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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相碰,唇齒相交時,紀(jì)伯望含住他的下唇,喟嘆道:“……想死老子了。”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本文跟賭石啊,翡翠啊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一切都為了劇情發(fā)展︿( ̄︶ ̄)︿施舍點收藏吧,看完留個爪印吧嚶嚶嚶QAQ☆、第十二章徐大哥下班時沒跟以前一樣直接回家,他繞了條路,拐去了徐子悌家。剛進(jìn)門,發(fā)現(xiàn)自己那不省心的弟弟在一張小毯子上睡覺,大半夜燈都沒開,背影瘦瘦弱弱,短袖下擺半卷,露出截細(xì)弱的腰。徐大哥那久違的慈父心就被這么個可憐兮兮的背影喚醒,簡直呼之欲出,滿心的疲憊都覺得淡了很多。他站在那兒,啪地一聲開了燈。徐子悌被燈光晃醒,懵懵懂懂睜開眼睛,客廳正中央的燈在他瞳孔深處投了兩顆白色光點。初睜開眼睛之時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從那巨大的陽臺,看見外面黑漆漆的天。他翻了個身準(zhǔn)備繼續(xù)睡的時候,邊上伸出來一只腳,輕輕在他肚子上踩了踩。“紀(jì)伯望”這三個字頓時沖向了徐子悌的大腦皮層,他騰地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結(jié)果跟他大哥來了個四目相對。徐子孝茫然不知所謂:“……”徐子悌失望垂頭喪氣:“……”徐子孝覺得自己在無聲之中領(lǐng)悟到了一些他弟弟從未對他言明的真相,本來那點憐惜的心也被燃燒殆盡。他往沙發(fā)背上一靠,眉眼冷厲:“徐子悌,等人呢啊?”徐子悌貼在地上伸了個懶腰,他昨天夜里本來就因為運動過量有點腰腿抽筋屁丨股疼,剛在那么小片毯子上睡了一覺,深秋已至,只覺得身體冰涼疼痛,應(yīng)付起他哥來就沒多大的力氣了,只懶懶地趴在他哥邊上,說:“這不等你呢嘛。”徐大哥不想跟他再說這些彎彎繞了,直接問他:“說吧,你跟紀(jì)伯望是怎么回事啊?”徐子悌知道早晚得來這么一下,坦誠道:“我真不知道啊。”“你不知道?”徐大哥道,“我問了一下胡爾杰,我聽他的意思,怎么是你在高中的時候,就跟紀(jì)伯望混一塊兒了?”徐子悌大呼冤枉:“哥,不能啊,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啊。我跟他在高中壓根就不同校,他怎么能知道我跟紀(jì)伯望在一塊了啊?”徐大哥壓根不在乎胡爾杰到底有沒有說實話,他現(xiàn)在就是一心想把聽自己弟弟說實話:“所以到底是不是?你跟他在高中的時候,到底在沒在一塊兒?”徐子悌垂下頭,細(xì)細(xì)的后頸上能看到他頸椎那塊突出的一小塊圓潤的小骨。他撐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頰,終于招了:“在一起過……然后就分了。”深秋十月,冷風(fēng)颯爽,掛得窗外小區(qū)內(nèi)行道樹枝葉搖擺,掉下來一層又一層枯萎的葉片,落到園圃中,與以前經(jīng)年的枯葉累積在一起,終有一天會在歲月中腐朽、分解、消亡,最終留下的不過是一些冥頑不化的葉脈,也早已脆弱不堪,輕微一動,便碎成了粉末。徐大哥聽自己弟弟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交代清楚,久久沒有動作。徐子悌惴惴不安,眼睜睜看著他哥成了塊會呼吸的石雕:“哥,怎么辦?”徐大哥深吸一口氣,扭頭認(rèn)真看了看自己弟弟的這張臉。這孩子是長得俊啊,烏眉亮目,半張臉浸泡在光下,柔光泛濫。徐大哥糊了把自家弟弟的頭發(fā),道:“子悌啊,要不然你跟劉伊秀結(jié)婚吧,你定不下心,剛好她懷了你的孩子,你也先別找工作了,就在家里收收心,照顧她娘倆。”徐子悌大驚失色:“哥你開什么玩笑,我又不喜歡她!”徐大哥橫眉冷對:“你不喜歡她,她能懷上你的孩子?”徐子悌恨不得時光回溯過去把以前的自己一巴掌糊死,他抓住徐大哥的袖子:“哥,她的孩子絕對不是我的啊!我能干那事嗎?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碰過她,那天我喝醉了呀哥,我都醉成那樣了,能不能硬起來還兩說呢啊哥!第二天一睜開眼睛她就睡我邊上,這他媽能算什么?”徐大哥沉默片刻,發(fā)現(xiàn)徐子悌這下是真知道怕了,便嘆氣道:“哥知道了,哥給你想想辦法,你以后還胡鬧不了?”徐子悌趕緊搖頭:“不胡鬧了,絕對不鬧了。”徐大哥又問:“那你跟哥說說,你對紀(jì)伯望,是怎么想的?”徐子悌不明白:“什么怎么想的?”徐大哥道:“你還喜歡他嗎?”他看著自己弟弟的臉,注意到他明顯愣了,眼睛眨吧了一下,或許是剛才才睡醒,眼睛里睡意未消,里面留了層淺淺的水波,就此沾到了他的睫毛上,那兩汪眼睛里也被攪得波濤洶涌。最終徐子悌很乖巧的笑了一下:“我不喜歡了,我不跟他在一起。”徐大哥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他摸了摸弟弟的臉頰,盯著他的眼睛:“徐子悌,你不可能跟他在一塊兒的,他那家世太大了,絕對不會讓他跟一個男人在一塊。你要真走上那條路,哥不攔你,你喜歡誰,喜歡哪種性別,哥現(xiàn)在不管。但你不能跟紀(jì)伯望攪在一塊兒,要真是這樣,哥就護(hù)不住你了。”徐子悌一言不發(fā),抿著嘴唇,鄭重地點了點頭。徐大哥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咱媽還在家里等著呢,看看有沒有要收拾的東西,這幾天跟哥回家住。”徐子悌在客廳中央,環(huán)顧一圈,最后只拿了那本擺在陽臺上,只看了一半的書。徐大哥問:“沒別的了?”徐子悌把書遞到他哥手里:“家里什么都有,用不著拿東西。”徐大哥點頭,一步當(dāng)先出了門。坐電梯的時候地圖翻了翻那本書,上面方方塊塊的字各在其位,看書人很明顯不愛護(hù)書,翻動間還能看見書頁邊緣一點小小的油點,以及書頁深處的餅干殘渣。徐大哥晃了晃書,想把那些東西晃下來,結(jié)果嘩啦啦一聲,飛下來一張照片。徐子悌第一直覺就是不對勁,他從沒有把照片往書里塞的習(xí)慣,故而他趕緊蹲下來,在他哥看清楚那張照片之前,把它撿起來塞自己口袋里。電梯里沒人,徐大哥便不避諱,問:“什么呀?”徐子悌說:“沒什么。”徐大哥伸出手,徐子悌猶豫了一下,把照片遞了出去。那照片跟擺在紀(jì)伯望床頭的是同一張,同樣的陽光璀璨,同樣的笑容燦爛,內(nèi)內(nèi)外外,物是人非。=====徐子悌一整天就吃了頓早飯,回家又累又餓,他很想坐在桌子前跟他老娘好好吃一頓晚飯,可惜腹中饑腸轆轆如同火燎,結(jié)果食物到了咽喉處卻難以下咽如吞石塊。而徐大哥心里有事,吃飯興致不高,徐老娘一向胃口不佳,又急著看連續(xù)劇,故而三人的晚飯草草了事,吃完后各自陪著徐老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