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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走快一點。” 鐘舒蘭聽到女兒冷,擔心她會著涼,頓時也顧不上問話了,扶著女兒腳步又快了一點。 回到家里,焦蘊詩洗了個熱水澡,但當天晚上還是發(fā)起了高燒。 ** 焦蘊詩走后,溫如歸把辣椒醬拿給隔壁的周焱。 畢竟他已經(jīng)有兩瓶愛心辣椒醬,這瓶就給周焱吧。 周焱自從“被分手”后,天天失眠,胡子也不刮了,整個人憔悴邋遢得老了好幾歲。 看到溫如歸把整瓶辣椒醬給自己,頓時感動得不行:“日久見人心,我現(xiàn)在才知道如歸你對我最好!嗚嗚,如歸,我現(xiàn)在跟你一樣是單身大老粗……” 溫如歸一下子把他的手從肩膀上拿下來:“你慢慢哭,我要回去整理一下東西。” 周焱:“……” 這是什么兄弟啊,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陪他,聽他訴一下苦嗎? 溫如歸完全不理會一臉懵逼的周焱,腳下帶風回到宿舍。 他現(xiàn)在可是有準對象的人,他要給準對象寫回信,哪里有空聽想周焱訴苦呢。 “轟隆”一聲,外頭突然電閃雷鳴。 他想到了焦蘊詩,不過從這里回到老師家里,只要不到兩分鐘的路程,她已經(jīng)離開十來分鐘,應該是回到家了。 想到此,溫如歸便沒在想其他,拿出筆和紙開始寫信。 “佟同志,見字如面。收到你的回信,甚是歡喜。我在基地用不到布票,因此請不必有負擔。上次見面,你說處對象要互相了解,我想起我似乎從未跟你介紹過自己,這里,便好好跟你介紹一番。 我今年二十有五,生肖屬狗,身高一米八二,如今是國家二級研究員,工資加上補貼,每月工資有278.50元。家中無兄弟姐妹,但有堂兄弟妹若干。 佟同志不知是否還有什么想知道的,盼回信告我知,我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草稿上寫好后,確定沒有任何的差錯,溫如歸這才寫到正式的信紙上面。 寫完后,來回檢查三遍,才把信件裝進信封里,封好。 可惜現(xiàn)在外頭正在下雨,否則他便可去郵政局寄信。 佟同志便能快點看到他的回信,想到此他不由嘆了口氣。 他從柜子里拿出一塊花生酥咬了一口,香甜濃郁,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 隔壁的周焱打開辣椒,本來想弄到面條里面。 可神思恍惚的,把辣椒弄到水杯里。 吃了幾口面后,他拿起一旁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口。 然后爆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好辣啊——” ** 因為下雨的緣故,晚上來國營飯店吃飯的人少了很多。 看沒什么人來吃飯,國營飯店提前下班了。 外頭還下著毛毛細雨,但佟雪綠還是冒著雨回去了。 今天一整天她都沒怎么跟孟青青說話。 孟青青看上去猶豫不決的樣子,她沒有理會。 一回到家里,院子里傳來一陣吵鬧聲。 “哎喲,小六你冷靜一點,你別再啄我,我這是在給你弄個棚,要不然你會被雨給淋到的! “咯咯咯!” “小六你再這樣,我可要不客氣了!回頭宰了你吃rou喝湯!” “咯咯咯!” 這年頭的動物都成精了,小六將佟嘉信啄得滿地跳。 佟雪綠走進來看到這一幕,差點沒笑噴。 佟嘉信看到佟雪綠回來,頓時嚇了一跳:“姐,你怎么回來了?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不會宰了小六的!” 佟雪綠點頭:“我知道,因為沒有我點頭,給你十個膽你也不敢這么做,弄好趕緊進去吧,小心淋了雨著涼!” 佟嘉信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可怕這個jiejie了,動不動就不給他rou吃,這比要他的命還難受! 進到屋里,佟雪綠還沒坐下來,就看到三只小奶狗一拐一瘸地走過來。 月餅沖在前面,佟綿綿和小九在后頭,一狗兩人齊齊瘸了! 好家伙! 月餅跑過來趴在她腳背上,嗷嗚嗷嗚地求撫摸求安慰。 佟綿綿跑過來抱著她的腿,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jiejie,綿綿腿疼,要jiejie親親!” 小九含蓄了一點,但一雙眼睛渴望地看著佟雪綠猛點頭。 佟雪綠沒忍住笑了出來:真是一屋子的戲精! 她給三個小可愛各親了一口,三小只這才沒繼續(xù)瘸。 ** 一場秋雨一場涼。 第二天起來,天氣冷多了,一下子有了冬天的味道。 佟雪綠起來后給佟綿綿和小九換上了厚衣服,因為沒有小九的衣服,只好把佟綿綿的衣服給他穿。 還別說,小九本來就長得好看,穿上女孩子的衣服,頓時就成了個小姑娘。 佟嘉信看到小九穿花棉襖的樣子的,笑得打跌:“哈哈哈哈,小九meimei,小九你成了女孩子了!” 小九臉漲得通紅,垂著頭不說話了。 佟雪綠瞪了佟嘉信一眼。 佟嘉信嚇了一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趕緊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因為今天下了雨,佟嘉鳴提議不要再推自行車去上學了。 佟雪綠捕捉到他們的對話,震驚道:“推?你們平時不是騎著去上學,是推著去上學?” 佟嘉鳴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點了一下道:“嗯,我還不會載人。” 佟雪綠奇怪:“既然不會載人,那你們?yōu)槭裁催€要每天都推著去學校,不嫌累嗎?” 佟嘉信一臉自豪:“那點累算什么,都不知道多少人羨慕我們有自行車呢!” 佟雪綠:“……” 一旁的佟嘉鳴臉更紅了,似乎也意識到這樣太虛榮了一點。 去上班時,佟雪綠特意繞到公安局去問了一下小九的事情。 張警官說,兩個人販提供的有用資料非常少,他們只知道跟他們聯(lián)系的男人叫刀疤。 對方臉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年紀大約在三十五歲左右,他們已經(jīng)讓人畫了圖像到處找這個人。 只要把這個人找出來,應該就能找出小九的身份。 這么多天了,小九的家人居然還沒來報案,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 就算是遇到后媽后爸,也應該早來報案了,而且小九長得那么好,不像是被虐待的樣子。 佟雪綠覺得很是費解,想了一路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一回到飯店,突然劉東昌就朝她沖過來,橫眉倒豎的:“你對青青說了什么?” 佟雪綠眉頭一蹙,涼涼看著他:“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劉東昌瞪著她:“你還想狡辯,昨天你跟青青在廚房說了好久的話,肯定是你跟她說了什么,要不然她怎么會上吊自殺!” 上吊自殺?! 佟雪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