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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 佟綿綿已經習慣了,小九被親了一下,害羞得捂著小臉。 可愛得不行。 接著,第三只小奶狗也來湊熱鬧了。 月餅“汪汪”叫著跳過來,比剛來那會,它現在大了不少。 佟雪綠觀察過了,她覺得以月餅這種“膨脹”的發展趨勢,應該是一條大狗。 月餅沖上來,趴著佟雪綠的腳撒嬌,卻不想被佟綿綿不小心踩了一腳。 月餅“嗷”的一聲發出一聲尖叫。 佟雪綠趕緊蹲下去查看。 小家伙委屈得不行,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嘴里發出嗚嗚的鳴叫聲。 本來她以為佟綿綿人那么小,不小心踩了一下,應該問題不大,誰知月餅瘸了! 對,就是瘸了! 它走路一瘸一拐的,嘴巴里還時不時嗷兩聲,看上去越發可憐了。 佟雪綠沒想到這么嚴重,現在沒有寵物醫院,月餅要是傷到筋骨,她都不知道該帶它去哪里看才好。 佟綿綿知道自己又做錯事情了,難過得晚飯都少吃了半碗,一直抱著月餅說對不起。 為了安撫月餅,佟雪綠還特意做了一些小狗能吃的零食給它吃。 月餅一下子成了大家的重點保護對象。 到了晚上要睡覺時,月餅跑進屋子里來,看那樣子是想呆在屋里睡覺。 佟雪綠平時不讓它進臥房來,她喜歡動物,但很害怕狗毛弄得到處都是。 可月餅現在是傷員,看它那么可憐,她覺得讓它在屋里呆一個晚上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她準備把它的狗窩拿進來時,她突然發現了不對勁。 她盯著在床下轉圈圈的月餅,額頭三條黑線:“月餅,你剛才瘸的明明是左腿,為什么現在又變成了右腿?” 她感覺這話一出,在轉圈的月餅身子頓了一下,然后停止了轉圈圈。 月餅嗷嗚了一聲趴在地上,兩只眼睛看著她,好像知道自己裝瘸被抓包了。 佟雪綠簡直要被氣笑了:這是哪里來的戲精狗啊! ** 鐘舒蘭自從上次被溫如歸給“婉拒”之后,心里就一直很壓抑。 她倒不是非要溫如歸做自己的女婿不可,只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跟女兒開口。 就好像現在,女兒在做辣椒醬,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說要做一瓶給溫如歸。 她幾次想說不用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她好久沒看到女兒笑得這么開心了。 女兒從十歲開始跟著他們去牛棚,這些年來吃不飽睡不好,干著最臟的活兒,她對女兒感到無比的內疚。 如果可以,她愿意把世間最好的一切給她。 焦蘊詩做好辣椒醬后,眉眼帶笑道:“媽,我現在就把辣椒醬給院長他們送過去。” 鐘舒蘭知道,給院長送不過是順帶的,給溫如歸才是最主要的。 但她還是沒法說出口讓她不要去。 看著女兒走出屋子,她跌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焦蘊詩先去給院長和幾個領導送了辣椒醬,最后才去溫如歸那里。 來到溫如歸的宿舍,他的宿舍門開著,人卻不在。 她在門口喊了兩聲,但沒人應。 她走進去,想把辣椒醬放下就走。 可走到桌子前時,她看到上面放著一個本子,本子打開著,上面畫了一個女子的畫像。 畫像栩栩如生,她雖然沒見過畫中的女子,但都能想象到真人有多漂亮美好。 她看著那本子,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掐了一下。 有點痛,有點無措。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焦同志,你怎么在這里?” 第61章 六十一杯綠茶 焦蘊詩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 整個人身子顫抖了一下。 她轉過身來笑容僵硬道:“家里做了一些辣椒醬,我媽讓我給你和周同志送一瓶過來,因為分量不夠, 很抱歉只能給你們合送一瓶。” 其實原本是只給溫如歸一個人送的, 可這會兒她再也不敢那樣還說。 溫如歸:“謝謝你,焦同志。” 說著他邁腿走進來, 把筆記本合上。 空氣里安靜了幾秒。 焦蘊詩整個人尷尬得不行:“對不起, 我剛才不應該進來的,不過溫同志放心,我什么都不會說!” 溫如歸轉身,神色淡淡:“謝謝你。” 焦蘊詩感覺自己再也待不下去了, 臉漲得通紅:“我還有事情,那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溫如歸回答,她一下子就沖了出去。 跑出去好遠,她才停下來。 焦蘊詩回頭朝宿舍的方向看過去, 走廊里空空如也, 一個人也沒有。 她眼睛澀澀的, 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般,酸脹得她想流淚。 原來他心里已經有愛慕的對象! 而且那對象還是那么漂亮的女子, 雖然沒有見到真人, 但可以想象他們有多登對。 她死死咬住嘴唇,喉嚨干澀。 天空陰沉沉的,烏云十分厚重。 突然, 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轟隆”一聲, 震耳欲聾的巨響在空中炸開。 焦蘊詩嚇了一跳, 腳下突然一崴, 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腳踝傳來一陣刺痛。 她掙扎了幾下沒能站起來,突然一股委屈涌上心頭,她抱著自己的雙腿無聲哭了起來。 第一次看到溫如歸,他身后是一片蒼翠的竹林,映襯得他風姿卓越。 那一路回來,他貼心照顧她的家人,無比的細心體貼。 那樣獨一無二的他,對她是個致命的誘惑。 她當然知道兩家人門不當戶不對,但她還是有了奢望。 可剛才那奢望被打破了,她覺得自己無比的可笑。 豆大的雨滴落在身上,又涼又痛,但她一點知覺都沒有。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呼喊聲:“蘊詩,你在哪里?” 焦蘊詩抬起頭來,眼淚合著淚水一起下來,分不清哪些是眼淚,哪些又是雨水:“媽,我在這里。” 鐘舒蘭撐著傘跑過來,看到女兒坐在地上,臉色頓變:“蘊詩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坐在這里?” 焦蘊詩:“媽,我摔了一跤,腳扭到了。” 鐘舒蘭聽到只是扭了腳,心里松了一口氣:“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小心?” 焦蘊詩扶著她媽的手站起來:“媽,你怎么出來了?” 鐘舒蘭心疼道:“我看你出來這么久,天又下雨,我擔心你回不來便出來找你,好在我出來了,要不然你都不知道要在雨里呆多久!” 焦蘊詩扯著嘴角道:“還是mama對我最好!” 鐘舒蘭敏感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你去如……”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焦蘊詩給打斷了:“媽,我有點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