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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胸口,后xue絞緊了手指,過了好一會兒,完全軟了下去,臉埋進賀圳甫肩窩,緊緊閉上眼。他居然就因為賀圳甫一個眼神……完了,他真的不正常了。賀圳甫的手指還埋在他身體里,孔陶微喘著氣時,xue口也跟著收縮著,賀圳甫抱著他,慢慢撫摸著他的背,等他差不多了,插在里面的手指又開始動了動。“嗯……”孔陶眨了眨眼,慢慢抬起頭,眼神有些緊張地看他,“你有感覺嗎?”賀圳甫垂眸看著他。這個小傻子,還在想著這個問題。他把人壓到身下,加快了手指的抽插,孔陶身體還很敏感,被刺激得有些痛苦,眼淚一下子又流了出來。“笨蛋,如果沒有感覺,我為何只與你同床?”賀圳甫一口咬住他尚未成熟而小小的喉結。孔陶張開腿,終于在迷亂中滿意地緩緩勾起嘴角。“啊啊……慢點……”“不能慢,夜已不多,得抓緊時間呀,娘子。”.孔陶醒來時,賀圳甫還在睡。這讓他覺得很罕見。他貼著他的身體,手指輕輕摸了摸賀圳甫的胸口,猙獰的皮膚一點也不光滑,但他卻毫不在意,感受著指下融做一起的幾條刀疤,心想,這燙傷又是何時弄的呢……賀圳甫昨夜雖很精神,但確實是宿醉,并沒有因為孔陶的這點動作而醒。孔陶和他的腿交纏在一起,抬起下巴抵在賀圳甫胸口,垂眸看著面前極近的臉。他真希望現世的自己死了算了,這樣他就真的成了這里的人,可以和他天天都在一起。孔陶這樣想著,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最后忍不住低頭將半張臉埋進被子里,只露出一雙圓眼來。原來老冰亦可成春水,枯樹來年再開花。他覺得自己仿佛真成了個尚未成熟的少年,寡淡的心被賀圳甫養成了個糖罐。腦子里總想著讓他陪著自己,最好哪也不去。宮廷的事情,他從未感受過,但自古以來的正野史記錄足以顯露其中險惡,他希望賀圳甫可以退出來,索性和他下鄉種田去。找一方荒山野田,混跡村婦稚子之中,誰也不識,想種田就種田,想zuoai就zuoai,過自由散漫的日子。孔陶覺得自己這想法真是又黏又膩,連他自己都開始嫌棄自己。而且,其實他也知道,賀圳甫走不了。很早之前,就走不了了。孔陶深吸一口氣,慢慢側過臉枕在賀圳甫胸口,輕聲嘆道,“你說,今年還下不下雪了?眼看都要年關了……你到底還帶不帶我走?”賀圳甫呼吸均勻,手始終搭在孔陶的腰上。孔陶輕輕將手指插入賀圳甫的手指縫隙中,握了握,然后就乖乖待著沒再動了。賀圳甫難得睡得這么安穩,他想讓他再多睡一會兒。孔陶閉著眼陪他躺著躺著,困意也上來了,迅速墜入回籠覺中。近日中時,賀圳甫才醒來。他低頭看著枕在自己胸口的孔陶,無奈笑了笑,難怪夢里喘不上氣,原來是這個小傻子干的。孔陶還沒醒,賀圳甫看了看外面,準備動身起來,他腦袋還有點痛,但今天要做的事也有很多。他一動,孔陶就醒了,兩人對視著,賀圳甫低頭去吻他,孔陶閉上眼,懶洋洋地有一下沒一下地回應。他這副又懶又乖的模樣,撩著賀圳甫的心,讓他有把他按床上再搞一番的想法,但最終還是忍下來了,親了一會兒,就把他松開來。“該起了,寶貝。”孔陶抱著他哼哼幾聲,不太情愿。賀圳甫掐著他的腰,“今天還得進宮去見見皇帝,早點去就能早點回來陪你,乖,嗯?”孔陶躺尸了一會兒,暗嘆一口氣,把手松開。賀圳甫下床,踢開地上凌亂糾纏的衣服,從衣柜中取出新衣穿上。孔陶看著他的背,裹緊了被子,悠悠開口。“再過幾天就是元宵節,你在不在府里啊?”賀圳甫回頭來看他。“按以往來說,我要陪皇帝與百官共慶。”孔陶沒說話了,默默拽著被子翻過身去背對他,聲音又輕又遠。“我看,到明年都不會有雪了。”賀圳甫系好腰帶,走到床邊雙手撐在床上,彎腰看他。“家里的醋都要叫你吃完了,怎么不聽我講完?”賀圳甫捏了捏他的臉,“以往是那樣沒錯,但我今年可以推脫掉,專門回來陪你。”孔陶不相信地看著他,“你要是沒回來,我就搬回去住,我出門當個路人都比在家見你次數多。”賀圳甫笑了,捏著他下巴左右看了看,“那你路人也做不久,因為要是被我看到了,我還是會找上門去把你搶到府里來關著。”孔陶哼一聲,扭開頭,在被子里聳了聳,“快走快走,吵得我不清靜。”賀圳甫沒再逗他,收回了手,拿起衣架上的狼毛大氅,走出了房間。.孔陶剛吃完飯,風箏就來找他了。昨夜也是正好碰見風箏來找,但被他去找賀圳甫的事打斷了,孔陶正疑惑是什么事,今天午后就又來了。孔陶叫人帶她進來,坐在水池邊用一根地上撿的樹枝逗著池里的魚。風箏像個小火球一樣跑過來,到他身邊蹲下,臉上兩團嫩紅。“小公子,今天不釣魚啦?”孔陶低頭認真地撥著小水花,“釣魚冷死了,不釣。”“你的整個別院,老爺特意挖了地暖的,在那里釣魚一點也不冷。”孔陶聽出來她什么意思,懶洋洋地用棍子戳著池邊的軟泥,“你要我回去?”風箏歪著頭認真看他,“是老爺叫我來帶你回去的。”“等賀圳甫回來再說。”風箏眨著眼睛,“就是要趁他不在的時候才來呀。”“……”風箏兩只手冷得指尖泛著紅,貼在臉上,抬眼望他,“老爺說,他管不了你幾年,本來也對你傳宗接代不抱希望,但就是希望你回去陪陪他,小公子你也知道……”來了來了又來了。他知道他知道,孔老爺子從來沒想過一定要有個兒子,孔溫塵這個人是他娘硬是為了替孔老爺子生個兒子才有的,冒著生命危險做了高齡產婦,后來果真為了生他丟了性命,恰好孔溫塵又跟他娘長得十分肖似,讓孔老爺子是又愛又怨。這些他都已從那六個jiejie那里隱隱約約聽過了。孔陶嘆一口氣,把懷中的暖香銅爐放到她懷里。風箏捧著銅爐,又放回他手中,“小公子,我聽說賀大人和他老師澹臺大人早年和老爺有過幾回交情,兩家也不是劍拔弩張嘛,回去住幾天就當先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