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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根手指上。斗嘴斗不過,竟然就用手。哼,卑鄙。賀圳甫看他又吃了一枚板栗,怕他噎著,從用小火溫著的白陶甕里舀了幾勺桂花甜酒,放到他面前,“天愈來愈冷,估摸著快要下雪了,初雪時,帶你出去玩玩如何?”孔陶捧著碗,一口一口嘬著甜酒,“去哪?”“哪都行。”孔陶放下碗,“你不忙啦?”“陪你,就不問公事。”孔陶也沒再問,“好啊。”.可過了一個月了,還不見要下雪的跡象。孔陶坐在小院子里,身上被賀圳甫裹得像個球,臉都只能從脖子上那一圈毛領里露出一半來,懷里還揣著一個湯婆子,暖和得差點喘不上氣。他就這樣坐著,眼睛平靜地望著前面一池的枯草敗荷,一動也不動。守在一邊的仆人安靜如雞,賀圳甫吩咐過,孔陶做什么事都不要去管,任他去。雖然這位孔小公子根本也懶得動。仆人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或許本來也不想干什么。于是便成了敵不動我也不動的局面。長久的冷寂之后,不知何處起了風,仆人機警地想讓孔陶回房。木頭人孔陶動了動眼睛,額跡垂下的幾縷頭發被風拂動,他好像忽然醒來了,抬起頭望天。高遠的穹頂泛著灰白色,連一只鳥也沒有,nongnong的肅殺之氣,視線都變得霧蒙蒙的,卻不見半片雪落下。今天的初雪,什么時候才來呢?孔陶在等。孔陶又等。孔陶還在等。仆人一邊掃落葉,一邊陪他等。眼前這個小公子,仆人是佩服的,因為他真的很能發呆。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是如何取悅了賀圳甫的心,這一想,又讓仆人更加佩服了。.月前出了遠門的賀圳甫在月末時終于回來。天黑得如墨,長街長又長,這萬家燈火里,有一盞是屬于他的。回了府,仆人立馬告訴他這個月孔陶做了些什么。一個月的匯報,聽起來嚇人,其實不過一句話——小公子每日醒來就坐在院子里,定若磐石,不知在想什么。賀圳甫聞言,不語,揮退下人后,慢慢朝他房前的院子里去。孔陶還坐在小院子里,懷里抱著湯婆子,腳邊放著一盞燈,暖光照在他臉上,顯得皮膚更加膩滑,一雙眼被照得很亮,看起來很水潤,也很無神,不知在看哪里。賀圳甫看著他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后才輕輕走到他身后,彎下腰抱住他。“寶兒這是在做什么?有沒有想我?”孔陶眨了眨眼,回過神來,扭頭去看他。賀圳甫看著他平靜的眼,想了一個月的心總算是被填滿了,低頭啄了啄那兩瓣唇rou。“事情忙完了?”孔陶把懷里的湯婆子放到賀圳甫手里。賀圳甫沒接,把他直接打橫抱起,轉身往房里走。“還差最后一點。”賀圳甫踢開門,把人放到床上去,轉身去點燈。“等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我再不會離開你,想去哪我都陪。”賀圳甫打開火信子,將燈盞一盞盞點亮。孔陶坐在床上看他,慢慢解開身上的皮毛大衣,“我沒有想去的地方。”賀圳甫放下東西,回頭看著他,“那就陪我去我想去的地方。”“你想去哪里?”賀圳甫靠近,把身上大氅脫了丟在一邊,抬手把帳子放下,人往床上去。“去我們都喜歡的地方。”孔陶抱著他,身上衣物被件件扯開,“之后就住在那里嗎?”“或許。”“那一定要好好挑一挑。”“自然。”賀圳甫拉開他的衣領,露出一截圓潤光滑的肩膀,低頭咬住。孔陶給他脫著衣服,半天也沒扯清,賀圳甫稍微直起身,將身上糾纏起來的衣服用力撕開,直接丟出帳外,又壓了下去。孔陶張開腿纏住他的腰,不知道是不是和賀圳甫做多了,現在賀圳甫只是親親他,明明衣服都還沒脫完,后xue碰都沒碰,但里面就開始癢了起來,他甚至覺得自己在冒水。賀圳甫怕他不適應跟他做這件事,之前總是用催情的藥膏,即便后來孔陶同他講不用催情,他也還是會抹。這回孔陶拉住他去拿床頭藥膏的手,“不要那個。”賀圳甫親親他,“寶貝會痛。”孔陶搖頭,緊緊抱著他,“不會痛,你對我再怎么過分,我也不覺得痛。”賀圳甫還是想拿藥膏,一個月沒做,下面更緊了,不用藥膏的話,他不敢想待會兒孔陶要哭成什么樣子。“寶貝,我怕你受傷。”孔陶微微皺起眉,抓起他的手伸進自己衣擺里,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股縫間,“你摸摸,是濕的。”賀圳甫曲起手指,往那里摸了摸,發現竟然真的濕濕的,還很滑膩。“你這是……”他不知該不該夸他天賦異稟,玩得多了,竟然還能自己出水。孔陶擺著腰蹭他,賀圳甫的手指淺淺地戳進那個一吸一合的xiaoxue。“上我,讓我疼。”孔陶自己拉開上衣,細腰拱起來,把胸前的粉色rutou湊到賀圳甫嘴邊,聲音軟了下來,“夫君……”賀圳甫低頭含住,手指也戳進那個愈發濕熱的xue口。孔陶滿足地低叫了一聲。一月未碰,孔陶身上一點痕跡也沒了,白得像瓷,賀圳甫恨不得狠狠咬破這又嫩又白的皮rou,好叫他身上永遠有自己的痕跡。孔陶胡亂地擺著頭,嘴里不停“夫君夫君”地叫,賀圳甫聽得起了戾氣,抽插的動作越來越狠。最好把他干死在床上。叫他再沒辦法開口誘人。賀圳甫用力吻住那小嘴,堵住了從里面發出的婉轉叫聲。如果可以,要么他殺盡天下人,要么他把孔陶永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如果他死了,也要帶走孔陶。.孔陶悠悠醒來時,賀圳甫竟然還沒走。他迷蒙著眨了眨眼,賀圳甫看著他,“醒了?”孔陶沒說話,慢騰騰鉆進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閉上眼。賀圳甫的手來回撫摸著他的背,“都要日上三竿了,還不起?”“你怎么還在床上?”孔陶嘟囔。“想看你醒來。”孔陶的手搭在賀圳甫的胸口,摸著那大片粗糙的傷,半晌才道,“當時是不是痛不欲生?”賀圳甫低頭,看著他摸自己的傷疤。“我倒覺得,有了這些,我才活了下來。”孔陶手一頓,“自己弄的?”“不是。”賀圳甫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