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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自在囚(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兩根手指上。

斗嘴斗不過,竟然就用手。

哼,卑鄙。

賀圳甫看他又吃了一枚板栗,怕他噎著,從用小火溫著的白陶甕里舀了幾勺桂花甜酒,放到他面前,“天愈來愈冷,估摸著快要下雪了,初雪時,帶你出去玩玩如何?”

孔陶捧著碗,一口一口嘬著甜酒,“去哪?”

“哪都行。”

孔陶放下碗,“你不忙啦?”

“陪你,就不問公事。”

孔陶也沒再問,“好啊。”

.

可過了一個月了,還不見要下雪的跡象。

孔陶坐在小院子里,身上被賀圳甫裹得像個球,臉都只能從脖子上那一圈毛領里露出一半來,懷里還揣著一個湯婆子,暖和得差點喘不上氣。

他就這樣坐著,眼睛平靜地望著前面一池的枯草敗荷,一動也不動。

守在一邊的仆人安靜如雞,賀圳甫吩咐過,孔陶做什么事都不要去管,任他去。

雖然這位孔小公子根本也懶得動。

仆人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或許本來也不想干什么。

于是便成了敵不動我也不動的局面。

長久的冷寂之后,不知何處起了風,仆人機警地想讓孔陶回房。

木頭人孔陶動了動眼睛,額跡垂下的幾縷頭發被風拂動,他好像忽然醒來了,抬起頭望天。

高遠的穹頂泛著灰白色,連一只鳥也沒有,nongnong的肅殺之氣,視線都變得霧蒙蒙的,卻不見半片雪落下。

今天的初雪,什么時候才來呢?

孔陶在等。

孔陶又等。

孔陶還在等。

仆人一邊掃落葉,一邊陪他等。

眼前這個小公子,仆人是佩服的,因為他真的很能發呆。

很難想象這樣的人是如何取悅了賀圳甫的心,這一想,又讓仆人更加佩服了。

.

月前出了遠門的賀圳甫在月末時終于回來。

天黑得如墨,長街長又長,這萬家燈火里,有一盞是屬于他的。

回了府,仆人立馬告訴他這個月孔陶做了些什么。

一個月的匯報,聽起來嚇人,其實不過一句話——

小公子每日醒來就坐在院子里,定若磐石,不知在想什么。

賀圳甫聞言,不語,揮退下人后,慢慢朝他房前的院子里去。

孔陶還坐在小院子里,懷里抱著湯婆子,腳邊放著一盞燈,暖光照在他臉上,顯得皮膚更加膩滑,一雙眼被照得很亮,看起來很水潤,也很無神,不知在看哪里。

賀圳甫看著他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后才輕輕走到他身后,彎下腰抱住他。

“寶兒這是在做什么?有沒有想我?”

孔陶眨了眨眼,回過神來,扭頭去看他。

賀圳甫看著他平靜的眼,想了一個月的心總算是被填滿了,低頭啄了啄那兩瓣唇rou。

“事情忙完了?”孔陶把懷里的湯婆子放到賀圳甫手里。

賀圳甫沒接,把他直接打橫抱起,轉身往房里走。

“還差最后一點。”賀圳甫踢開門,把人放到床上去,轉身去點燈。

“等所有事情都做完了,我再不會離開你,想去哪我都陪。”賀圳甫打開火信子,將燈盞一盞盞點亮。

孔陶坐在床上看他,慢慢解開身上的皮毛大衣,“我沒有想去的地方。”

賀圳甫放下東西,回頭看著他,“那就陪我去我想去的地方。”

“你想去哪里?”

賀圳甫靠近,把身上大氅脫了丟在一邊,抬手把帳子放下,人往床上去。

“去我們都喜歡的地方。”

孔陶抱著他,身上衣物被件件扯開,“之后就住在那里嗎?”

“或許。”

“那一定要好好挑一挑。”

“自然。”

賀圳甫拉開他的衣領,露出一截圓潤光滑的肩膀,低頭咬住。

孔陶給他脫著衣服,半天也沒扯清,賀圳甫稍微直起身,將身上糾纏起來的衣服用力撕開,直接丟出帳外,又壓了下去。

孔陶張開腿纏住他的腰,不知道是不是和賀圳甫做多了,現在賀圳甫只是親親他,明明衣服都還沒脫完,后xue碰都沒碰,但里面就開始癢了起來,他甚至覺得自己在冒水。

賀圳甫怕他不適應跟他做這件事,之前總是用催情的藥膏,即便后來孔陶同他講不用催情,他也還是會抹。

這回孔陶拉住他去拿床頭藥膏的手,“不要那個。”

賀圳甫親親他,“寶貝會痛。”

孔陶搖頭,緊緊抱著他,“不會痛,你對我再怎么過分,我也不覺得痛。”

賀圳甫還是想拿藥膏,一個月沒做,下面更緊了,不用藥膏的話,他不敢想待會兒孔陶要哭成什么樣子。

“寶貝,我怕你受傷。”

孔陶微微皺起眉,抓起他的手伸進自己衣擺里,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股縫間,“你摸摸,是濕的。”

賀圳甫曲起手指,往那里摸了摸,發現竟然真的濕濕的,還很滑膩。

“你這是……”

他不知該不該夸他天賦異稟,玩得多了,竟然還能自己出水。

孔陶擺著腰蹭他,賀圳甫的手指淺淺地戳進那個一吸一合的xiaoxue。

“上我,讓我疼。”

孔陶自己拉開上衣,細腰拱起來,把胸前的粉色rutou湊到賀圳甫嘴邊,聲音軟了下來,“夫君……”

賀圳甫低頭含住,手指也戳進那個愈發濕熱的xue口。

孔陶滿足地低叫了一聲。

一月未碰,孔陶身上一點痕跡也沒了,白得像瓷,賀圳甫恨不得狠狠咬破這又嫩又白的皮rou,好叫他身上永遠有自己的痕跡。

孔陶胡亂地擺著頭,嘴里不停“夫君夫君”地叫,賀圳甫聽得起了戾氣,抽插的動作越來越狠。

最好把他干死在床上。

叫他再沒辦法開口誘人。

賀圳甫用力吻住那小嘴,堵住了從里面發出的婉轉叫聲。

如果可以,要么他殺盡天下人,要么他把孔陶永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

如果他死了,也要帶走孔陶。

.

孔陶悠悠醒來時,賀圳甫竟然還沒走。

他迷蒙著眨了眨眼,賀圳甫看著他,“醒了?”

孔陶沒說話,慢騰騰鉆進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閉上眼。

賀圳甫的手來回撫摸著他的背,“都要日上三竿了,還不起?”

“你怎么還在床上?”孔陶嘟囔。

“想看你醒來。”

孔陶的手搭在賀圳甫的胸口,摸著那大片粗糙的傷,半晌才道,“當時是不是痛不欲生?”

賀圳甫低頭,看著他摸自己的傷疤。

“我倒覺得,有了這些,我才活了下來。”

孔陶手一頓,“自己弄的?”

“不是。”

賀圳甫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