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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陪我洗。”孔陶猶豫了一下,又想,昨天晚上都過來了,又有什么好扭捏的呢?反正他是個太監,有什么好怕的?于是點了點頭,將腰帶扯了下來。賀圳甫低頭看著他,伸出手把人環在懷里,也慢慢給他脫著衣服。孔陶把他里衣的帶子一扯,雙手抓著衣領往兩邊一拉,賀圳甫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下面光光的,他只瞥了一眼,畢竟賀大人脾氣很大,他害怕,不過還有別的東西讓他移開了目光,那就是賀圳甫胸口那一片凌亂又猙獰的疤。賀圳甫看著他,目光有些沉,將他扒干凈后,就將人一把抱到水中。孔陶低呼一聲,緊緊抓著賀圳甫的手臂。賀圳甫抱著人,讓他靠在自己胸口。孔陶欲言又止了幾回,還是問出了口,“你的傷……”“嗯?”孔陶扭頭去看他,又看向他的胸口。那片皮rou,只能用一個慘字形容。大面積的燙傷讓皮膚皺皺巴巴,上面還有幾道深可見骨又毫無規則的刀疤,不知道經歷了這些后,他是怎么活下來的。賀圳甫自己也低頭看了看那些傷,曲起手指蹭了蹭孔陶嫩嫩的臉,“看過我傷的人,最后都死了。”孔陶回過頭去,整個人往后,枕著賀圳甫的肩膀,“人最后不是一個死字又能是什么?”“你是說你不怕死?”“不怕。”“我不信。”孔陶懶洋洋玩水,“管你信不信。”他感受到背后的胸膛在微微震動。賀圳甫在笑。孔陶扭頭去看他,然后就被吻住了。賀圳甫將人托高了一點,把他轉過身,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邊吻著,一邊揉捏著他的屁股。孔陶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慢慢往下,覆在賀圳甫的胸口,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賀圳甫稍微松開他,“今天可以做了吧?”孔陶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摸自己后面那個xue口,“你準備好了嗎?”賀圳甫淺淺戳進去一點,在里面攪動著,“自然不會讓你痛。”.孔陶有點信不過他。賀圳甫伸直手,從旁邊放沐浴用品的木柜里抽出一層。里面瓶瓶罐罐有好幾個,還有一個長長的木盒。賀圳甫拿過那個木盒,打開來,里面是絲滑的錦緞,錦緞中間是幾根粗細不一的銀棍,有些一頭有個圓珠,一頭雕了花紋,有些上面有好幾個珠子,還不一樣大小。如果不用在這事兒上,是個可供欣賞的東西。孔陶沒見過這玩意兒,心里不免有些緊張。賀圳甫安撫著他,把木盒放到了旁邊,然后打開一個小瓷罐,里面是乳白色的膏體,看起來油膩膩的。他看著孔陶的模樣,沒有直接上手,把人按在懷里先吻著。孔陶趴在他身上,熱氣蒸上來,被吻得暈乎乎。賀圳甫挖了一大塊軟膏,摸進了那兩瓣rou團之間。藥膏很快被揉開,xue口被熱水燙得有些紅,賀圳甫借著這濕滑,將一根手指緩緩插進去。但依然只能進去一個指頭,孔陶太緊張了,而且也是第一次,有些困難。賀圳甫不著急,他一只手扶穩了孔陶,一手深深淺淺地戳著xue口,偶爾帶進去一些熱水,燙得孔陶抖了抖,后面也一開一合。不知道是不是藥膏里有什么成分,孔陶覺得后面有些癢,渾身都熱了起來,忍不住自己扭了扭腰。賀圳甫拍了拍他的屁股,孔陶腰塌下去,露出兩個淺淺的腰窩,他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身體酸得很,膝蓋稍微挪了挪,腿根發顫。過了好一會兒,賀圳甫的手指才在里面進出自由,然后他把手指抽了出來。熱水灌進開了一個小口的后xue,孔陶趕緊夾緊。他整個倒在賀圳甫身上,語氣發軟,“我累。”賀圳甫將人扶直了,二人換了個位置,讓孔陶靠在木桶邊緣坐著,雙腿打開,自己坐在他腿間,低頭幫他摸了摸那根立起來的東西。終于不用自己費勁了,孔陶懶洋洋仰著頭,一方山水屏風圍起來的小天地,白霧彌漫了整個上空,他舒服地瞇上眼,正享受著,下面突然一涼。他立馬低頭去看,賀圳甫拿了一根頂端是一顆銀珠的小指粗細的棍子,直接捅了進來。那珠子有棋子大小,又冰涼,孔陶驚叫著收縮著xue口。“涼……”孔陶抓著他的手,睫毛也沾了水汽,看起來總算不那么老成。賀圳甫沒有拔出來,“那就把它捂熱。”孔陶還未開口,就又喘了起來。賀圳甫把棍子捅得更深,圓珠破開深處還未被碰過的嫩rou,微涼的珠子在里面打著轉,忽而輕柔,忽而又粗暴,又深又淺,弄得孔陶只想叫出來。“輕點……”孔陶抬起一條腿,搭上賀圳甫的腰側,“嗯……”賀圳甫跪坐在他腿間,將銀棍緩緩推入,直至整根吞入,只留一個鏤空的喜鵲登枝在外面。他看著動情的孔陶,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那雙眼睛,臉上沒什么表情,因為他嘴唇很薄,嘴角微微下垂,沒有表情時,顯得很陰沉。孔陶睜開眼看著他,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好兇。”賀圳甫聞言,淺淺抬了抬嘴角,傾身去吻他。孔陶動了動下身,沾滿軟膏的銀棍一下子滑了出來,賀圳甫又將它推了進去,反復來回間,孔陶被弄到某一處,低叫的聲音瞬間轉了個音,眼淚也一下子滲了出來。賀圳甫低頭去看,把銀棍拔了出來,已經變得嫣紅的xuerou吸著那枚珠子,直到它被拔出來,撐開的xue口收縮著,吸入好幾下熱水,又被燙得雙腿發抖。賀圳甫扭頭挑了根三個珠子的,棍身有兩指粗,三枚珠子從頂端開始逐漸變大,最大的那顆有進貢的小金桔那么大。他捏著棍子,棍頭的銀珠貼著慢慢合上的xue口,孔陶又被涼得收緊,這回賀圳甫也不等他說涼,就直接把棍子插了進去。“啊——”孔陶抓緊賀圳甫的手臂,有些腫的xue口可憐兮兮地含著已經插進去的兩枚珠子,收緊的xue道推拒著第三枚珠子。“太大了,不行……好涼。”孔陶眼角掛著一滴淚,語氣很軟,跟平常根本不一樣。“沒事,可以吞進去的。”孔陶搖著頭,想去抱他,賀圳甫將人按下去,把棍子拔了出來,然后又從小瓷罐里挖了一塊軟膏,抹在了整根棍子上。等抹好,重新插進去,不過這回沒有那么粗暴,只進去兩枚珠子,在xue口進進出出,孔陶無力地呻吟,想去摸摸自己前面立著的東西,賀圳甫不許,孔陶委屈,哼哼唧唧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