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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臉,這都什么事啊?賀圳甫把他的手拉下來,孔陶橫了他一眼,扭開頭。賀圳甫低頭去吻他。看來得等下回把東西都備齊了再做。孔陶任他親,他累得很,不想動,閉上眼就睡了。賀圳甫看著超快速睡熟的人,嘴角幾不可見地勾了勾。.第二天,賀圳甫強行把人接到自己房里去。孔陶站在房門口,看著仆人搬東西,賀圳甫早上出去了,估計還是得晚點回來。之前的那個藍衣女人出現在回廊的盡頭,遠遠望著他,身邊沒了那些個嘰嘰喳喳的女子。孔陶看過去,發現女人的左臉紅腫了一大片,雖然把臉側過去了,但還是能發現。賀圳甫不至于做這種事情吧?孔陶有些不認可。女人就這樣直直盯了他許久,最后終于又悄悄走了。孔陶靠著門框,隱約覺得有點麻煩。昨天晚上,賀圳甫又玩了他幾回,所以等東西都安置好后,孔陶就直接倒在床上睡回籠覺。賀圳甫的床很寬,也很溫暖,床柱邊左右各一個錦鯉抱珠的銅爐,里面熏香裊裊升起,聞著非常安神。這比他之前睡過的床都要舒服。孔陶拽過被子把自己整個蒙住,舒服地哼哼了幾聲。睡覺多好,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先睡一覺再說。.賀圳甫正午回來時,孔陶還在床上睡覺,府里上上下下是再沒有一個人敢去叫。那些個陪房娘子和小廝的下場,還歷歷在目,嚇得是人人自危。賀圳甫走進房,坐在床邊,看著裹得看不見頭尾的人,慢慢壓了上去。孔陶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皺著眉醒來,他拉開被子,就發現賀圳甫那張臉。“壓得我難受,先起來。”他的聲音蒙在被子里悶悶的。賀圳甫直接把他的被子扯開,人鉆了進去,把孔陶抱在懷里。“昨天晚上怎么不說壓得難受。”他的手很不老實,伸進衣服里貼rou摸著。孔陶還沒清醒,被癢得不行,雙手抵在賀圳甫的胸口,把人往外推。“你讓我睡飽了再說,我困。”他有點起床氣,尋思著賀圳甫不是個太監嗎?怎么每天都興致勃勃?這不科學。賀圳甫扯開他的衣領,咬著他的鎖骨和肩頭,“該吃東西了。”孔陶被他這里一口那里一口的給弄清醒了,發現自己又被扒了個精光,“你這還讓不讓我起來了?”賀圳甫細細摸著他的背,低頭啄了啄那兩瓣嘴唇,“先讓我摸摸。”孔陶索性伸手去解賀圳甫的腰帶,賀圳甫看著他沒說話。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是他孔陶光著身子,這個人從頭至尾衣服都穿得好好的,露出來的就只有手,太不公平了。“那我也要摸摸。”孔陶又去解他里衣的側帶。賀圳甫抓住他的手,“昨天怎么不摸?”“講道理,昨天我很困。”“現在不困了?”“都這樣了,還困得起來嗎?”賀圳甫滿意地點點頭,松開他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然后重新系上腰帶,“既然醒了就起來吃飯。”“……”一向懶得連志向都沒有的孔陶,此刻心里終于有了人生第一個愿望,那就是脫賀圳甫。賀圳甫看著他睜圓了的眼睛,笑了笑,轉身去取衣服給他穿上。.中午吃飯的時候,桌上只有他們二人,旁邊侍菜的也只有兩個丫頭,比原先安靜了許多,侍菜的丫頭腦袋低到胸口,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孔陶并沒有發現哪里不對,他就喜靜。賀圳甫給他夾菜,孔陶不吃那些,但也不挑走,他懶得挑。“怎么不吃?”“不喜歡。”賀圳甫看著他,“真是小孩子性子,挑食這么嚴重。”孔陶睨了他一眼,沒回答,吃了幾筷子后就停下來了。賀圳甫也不吃了,讓人收拾下去。“糕點喜歡嗎?甜的還是酸的?”賀圳甫接過丫頭遞來的溫熱帕子擦嘴。孔陶飲了口茶,“不吃糕點。”賀圳甫看著他,也沒再繼續問,只道,“我待會兒出門,要晚點再回。”孔陶點點頭,然后就癱在椅子上。賀圳甫沒時間把這條懶蟲扯起來消食,摸了摸他的臉后就走了。孔陶癱了許久,才終于站起身來,又往臥房走。途中在走廊里碰見那個藍衣女人,女人一見他,立馬轉身躲了起來,從另一邊走了。孔陶也沒在意,幾步回了房,然后就趴在床上看書,看累了就順勢睡個覺。還好他沒有網癮,不然這幾天夠他瘋了。晚上用餐的時候,賀圳甫還沒回,孔陶坐在桌邊,稍微等了那么一陣子,然后就開始吃。場面其實有些詭異,安靜得只有輕微幾聲筷子碰瓷壁的聲音,比賀圳甫陪他吃飯還要靜。小丫頭雙手揪著衣服,忍不住猜想這位小主子是不是生氣了,越想越害怕,粉色的兩腮沁出細細薄薄的汗來。正緊張著,忽然就聽見那位年紀不大但氣質老成的小主子開了口。“賀大人的幾位陪房呢?怎么都不見出來吃飯?”小丫頭被這一聲嚇得一抖,又聽他打聽那幾位陪房娘子,更加害怕了起來,“娘子們……回,回老家了。”孔陶擦了擦嘴,“那那位喜歡穿藍衣裙的姑娘呢?”“在,在東廂。”孔陶看著小姑娘嚇得睫毛亂顫,溫聲道,“別害怕,我又不是壞人。”小丫頭悄悄看了他一眼,又立馬低下頭去。看來賀圳甫把這些家眷嚇得不輕,那個藍衣女人可能就是在躲自己。算了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呢?費精力,還容易叫別人不好過,麻煩。他伸了伸懶腰,站起身到花園去消食。賀圳甫大概是喜歡月季,府里哪哪都能看到月季。孔陶打著燈籠在園里數花,旁邊的小水池里蟲聲蛙聲亂叫,快中秋了,蟲子還是這么多。也不知道尋了多久的花,等他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就看見賀圳甫站在不遠處,那邊光弱,他又背光,看不清是個什么模樣。他走到賀圳甫身邊,暖光照著二人腳下一方花草,“你怎么一聲不吭,黑燈瞎火的。”賀圳甫從他手里接過燈籠,將人攬在懷里,“夜涼,趕緊回去。”孔陶跟著他回了房。賀圳甫叫了人送熱水過來,原本已經坐下的孔陶看他準備洗澡,非常勤快地又站了起來,走到賀圳甫身邊,雙手抓著他的腰帶,“我來脫。”賀圳甫看他向來走神的眼睛有了光亮,也就站著沒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