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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下挑著眉看他:“你可以說,我可以不聽你的啊!”樓轅還沒完,跟著就是補刀大絕技:“你還可以說,‘暮皓,快進來’這樣的話,這個我一定聽你的。”霍湘震好險被氣死在大喜之日。樓轅還沒完,另一手直接開始拽開自己的衣襟,刻意露出這一年來練出的精干身材。他原本是根本不會用馬槊的,當(dāng)初是早起晚睡苦練馬槊和馬術(shù),額外就把原本書生似得身材練出了肌rou。霍湘震被他這么死死壓著,目光別無選擇就落在了樓轅精干的身子上。以前白的跟個薩摩耶似的,現(xiàn)在……嗯,白是白,但是有肌rou之后很有力量感啊。難怪前段時日開始和他做那什么的時候感覺這小子耐力變好了,以前黑燈瞎火的都沒細看……呃……等等,這是不是被他色誘了?樓轅看著霍湘震那一瞬間失神的樣子,心說吳積白給支的招是真好用啊!跟著就是邪兮兮地一笑,繼續(xù)吳積白支招系列第二彈,一手勾起了霍湘震的下頜:“怎么?好看么?”“嘁,”霍湘震絕不承認一瞬間他挺想試試讓樓轅在上面的滋味的,扭開了臉,“就那樣吧,馬馬虎虎,這點rou都沒有你還叫什么將軍……”樓轅繼續(xù)貫徹吳積白教的流氓方針,美滋滋咬了霍湘震頸側(cè)一口:“我有rou的可不止是上面這里哦,師兄你要不要嘗嘗?”這只流氓貓是誰家的?!我那個又軟又萌又可愛傲嬌別扭會臉紅的小黑貓去哪兒了啊啊啊!霍湘震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樓轅是愉快的,跪坐在床上撕扯起自己的衣裳,眼睛還盯著霍湘震看,那眼神沒比當(dāng)初霍湘震玩他的時候差到哪里去。霍湘震反而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扭開頭別別扭扭罵了一句,湊嫑臉。樓轅一開始沒明白,無辜臉看霍湘震。霍湘震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居然一本正經(jīng)解釋了一句,就是說你臭不要臉。樓轅“哦——”了一聲,跟著就是一甩衣裳一抻被子,說,那我今晚讓你好好明白一下我能臭不要臉到什么程度。第五十章:此生無悔一遇君月色正好,雁門關(guān)外千里沙場,一人背負寶刀,策馬飛馳。萬里長風(fēng)撲面,夾雜朔雪片片。胡天八月即飛雪,在這十月里已經(jīng)是都護鐵衣冷難著。然而這策馬之人,一身烏金的亮鎧之上還在蒸騰著熱氣。馬毛帶雪汗氣蒸,五花連錢旋作冰。他沒有戴頭盔,頭發(fā)甚至都沒有束起來,只是飄逸散開在背后,此時勒馬停在雁門關(guān)門前,一甩如墨長發(fā),陰陽妖瞳里閃爍著灼灼光彩。“師兄!”樓轅興沖沖地向霍湘震喊了出來,“要不要一起來跑兩圈?!”霍湘震騎著一匹如雪白馬,靜靜看著樓轅。他沒有穿鎧甲,只是一身雪白的窄袖便裝。燕山雪花大如席,落在他肩頭的雪片已經(jīng)堆了薄薄一層。霍湘震全然沒有在意到這些雪片,只是淺笑看著樓轅:“好。”說罷,輕手一甩韁繩,口中“駕”了一聲,白馬便揚蹄長嘶一聲。樓轅的“小黑”仿佛也受到了煽動,兩匹馬一黑一白,向著萬里月霜之下的戈壁縱蹄飛奔出去。沒有馬不向往飛馳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雖然是只有沙漠曠野,卻也足夠肆意狂奔。沒有血性男兒不向往廝殺在狼煙四起的疆場上,雖然這雁門苦寒,卻也有近于兩年的光陰,讓樓轅和霍湘震,樓家和黑虎軍,狠狠地名震漠北!酒方盡愜意時,負陌刀策飛馬。縱千里快哉風(fēng),襲萬里月霜沙。霍湘震想起了這幾句古風(fēng)歌的歌詞,追著樓轅的身影縱情飛馳在這曠野上。直到樓轅跑得過癮了,他也跟著勒馬,兩人停在一片曠野,四下只有飛雪黃沙和亂石嶙峋。荒蕪之中,是一種粗獷和蠻荒的美感。樓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霍湘震含笑看著他。樓轅的眸子晶亮晶亮的,好像是天狼星落進了他的眼睛里。樓轅也在回望著霍湘震,因為霍湘震并不知道自己的眸子也是晶亮的,雪夜的銀河沒有出現(xiàn)在天上,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睛里。朔雪依然,打在頭上臉上。卻沒有寒風(fēng),就算有也不夠寒冷。樓轅伸手,撣掉了霍湘震肩頭的積雪,唇角一絲淡淡的笑:“師兄,明天就要離開雁門關(guān),有沒有不舍得?”霍湘震伸手摸了摸樓轅的臉頰,涼涼的,但溫度蓋不過他的笑顏。于是霍湘震便笑了起來:“我這輩子舍不得的,除了你還有什么?”樓轅抿著嘴笑了起來,兩匹馬離得很近,霍湘震覺得自己只要往樓轅那里一傾身就能吻到樓轅。他一直相信實踐出真知,所以這時候他覺得自己也應(yīng)該去試試。于是他微微一探身,捕捉到了樓轅那雙微涼的薄唇。樓轅沒想到他會這樣,微微一愣之后,卻是笑盈盈微微張開了唇瓣,迎接霍湘震深入研究一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手,落在了他的腰上。霍湘震結(jié)束了這個吻,看著樓轅的眼睛。無聲無息,卻已經(jīng)是邀歡的信號。樓轅笑瞇瞇看著他,眼睛亮晶晶,帶著狡黠,不像貓兒更像小狐貍:“這里可是荒郊野外啊,霍公子是想干什么大逆不道而且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每次樓轅喊他“霍公子”的時候,語氣里總是帶著說不出的戲謔。霍湘震微微揚眉:“荒郊野外還不好?剛好沒人啊。”樓轅笑了起來,不再多說只翻身下馬。霍湘震跟著下馬,落地便牽著樓轅的手跑到了一堆亂石之后。“不怕馬跑了?”樓轅被霍湘震推著坐到了沙地上,背后倚著石塊,臉上帶著撩人的笑意,嘴上卻總是煞風(fēng)景。可是霍湘震最愛的就是他無限的反差,大概永遠沒人能徹底摸清這個矛盾體傲嬌貓兒的性子——除了他!欺身壓上去,穿著鎧甲的精瘦身子冷硬卻充滿力量。唇齒相接,呼吸間都是對方的溫度。朔雪蓋不住這里熾熱的火焰,霍湘震已經(jīng)解開了樓轅的金甲。薄薄的褻衣下,是有力而強勁的身軀。霍湘震的衣裳被那雙修長白皙卻滿是繭子的手扯了開,兩具年輕的軀體緊貼在一起的時候,似乎連雪花和寒風(fēng)都是火熱的。然而,總有人壞心眼要打擾對方的狀態(tài)。霍湘震突然開了口,捏起樓轅的下頜,看著他漸漸迷離的眼睛,說了一句——“你家小黑雖然嫌棄你,但是還是挺聽話的,估計不會亂跑。”“啊?”樓轅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后面已經(jīng)疼了一下,倒不是疼,只是太突然了他沒防備,“我!!霍湘震,你混蛋!”“兵不厭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