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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道:“可見我們是不配跟太子妃說話的人了。” 黛玉輕笑:“配不配也說了這樣久,還是二嫂會做人, 里外都是你的道理。” 徐瑩也撞了三四回南墻, 知道未必能從黛玉這里討到什么便宜。不過是聽說宣合帝又單獨賞了重華宮, 心里不忿, 所以故意來說回風(fēng)涼話, 叫黛玉也不能每日都高興了去的意思。 于是見黛玉并不惱,就越發(fā)撿著刻薄的說:“太子妃也該體諒我們宮里,不似安王一般, 有做貴妃的親娘不愁銀錢。如今年節(jié)下,我們宮里尚有一個有孕的側(cè)妃,自然花銷大。太子妃掌著宮務(wù),難道不該給我們添補些?若說宮里艱難也罷了,少不得大家儉省,可實則又不難的, 金子銀子只怕壓塌了重華宮里的箱子底——太子妃也別太慳吝了, 你當家當?shù)谋娙嘶翌^土臉,只怕也不好看!” 黛玉疑惑道:“二嫂這話就說的有趣了, 老祖宗手里定下的規(guī)矩,過年的份例自然是公道的。難道二嫂那里的月例有一回錯了日子?東西有一遭是不好的?” 因徐瑩年后就要搬走, 黛玉從不給她任何生事的機會 ,凡一應(yīng)份例里的,都給足數(shù)質(zhì)優(yōu)的。 徐瑩也知道在宮里, 凡事不能說先祖定下的規(guī)矩不好,于是只道:“太子妃何必拿話來激我,橫豎請你容情些,念著我們宮里有懷著身孕的,給些方便。越發(fā)說破了,你私房錢多得很,給我些用怎么了?唉,想來太子妃進宮半年,自己毫無動靜不說,還霸攔著重華宮中無一人有喜,自然是不能體會我們宮里的花銷大的苦楚。” 這話一說,別說黛玉當時沉下臉去,身后的墨染和小蘿都氣的咬牙。 黛玉將茶盅擱在案上:“慎郡王妃日日編排我端著太子妃的架子,既如此,我便端一回!這宮里,原本管得到重華宮的也只有四位正經(jīng)主子,便是皇后娘娘退居,也尚輪不到郡王妃來管太zigong中。” 見徐瑩身后的宮女瑟瑟站著,黛玉就直接點了道:“你去將你們宮中王嬤嬤即刻請了來,這就帶著慎郡王妃回去將宮規(guī)抄十遍為是。王嬤嬤若再有不能教引的,本宮便只得回了太后娘娘,請她老人家歇著,派旁人去教慎郡王妃規(guī)矩才是。” 徐瑩氣得發(fā)抖:“你,你又不是太后娘娘,如何管的我!” 黛玉冷笑道:“論情我是弟妹,管不得嫂子,可慎郡王妃三番兩次的胡攪蠻纏,早已無情可論,如今只論道理和高低便是。” 重華宮中上下對這位慎郡王妃都煩透了,如今見黛玉動了真怒,幾個膀大腰圓的丫鬟便先圍上來,牢牢看住徐瑩。 橫豎隨徐瑩責(zé)罵拉扯,她們也都站的穩(wěn)如泰山,只圍的風(fēng)雨不透。 徐瑩根本突破不了這層包圍圈。 不多時,王嬤嬤就滿臉是汗的趕了來,難為她大冬天的熱的像個冒氣的烤地瓜一般。 她后面還跟著臉色不甚好看的劉側(cè)妃。 聽過了原委,王嬤嬤簡直心力交瘁要吐血,甚至當場老淚縱橫:“奴婢也是個人,不是鐵打的身子。但凡眼睛一錯,王妃娘娘便不見了影子。奴婢也不好滿宮里撒網(wǎng)似的找,每每提心吊膽。天可憐見的,如今才多久,奴婢的頭發(fā)都全白了。太子妃娘娘要是可憐奴婢,就請回了太后娘娘,另換了人來吧,奴婢是無用了。” 連黛玉一時都無語。 原以為受折磨的是徐瑩,結(jié)果真正憔悴的卻是人家王嬤嬤。 好在徐瑩還算怕王嬤嬤,或者說怕她背后的太后,于是起來甩著袖子就忙著走。王嬤嬤又跟黛玉磕頭行禮的賠罪。 黛玉見她果然憔悴了許多,年紀老邁還跟在徐瑩后面收拾不盡的爛攤子,也覺得可憐起來。 “罷了,你先跟著慎郡王妃去吧。” 劉側(cè)妃倒是留了下來,臉上帶了些不好意思:“當日我在娘娘面前信誓旦旦,說替您看住王妃,不叫她給您添煩亂,結(jié)果……” 黛玉擺手,先叫她坐了。 又見她通身不過一身姜黃色的葡萄紋妝花襖,臉色也略略有些發(fā)黃,就關(guān)懷了兩句。 其實劉側(cè)妃也不是不盡力,凡宮宴大場合,徐瑩但凡要找事,她都會攔著。只是徐瑩到底是人,不是個兔子,劉側(cè)妃也看不住,一個轉(zhuǎn)身就不知鉆到哪里去了。 黛玉原以為辛泓承還在后殿等著,又不便多留有孕的慎郡王側(cè)妃,于是露出端茶送客的意思。 劉側(cè)妃卻道:“還有一事,我也才聽說,不知太子妃娘娘知道否,總要先說給您才安心。” 小蘿便將其余的小宮女都帶開,只留了墨染。 劉側(cè)妃說話向來簡斷,不搞云山霧罩那一套:“娘娘可知,原本的二皇子妃該是去和親的玉成郡主的。只是賞花宴那日,王爺跟如今這位不著調(diào)的王妃娘娘玩表兄妹私會那一套,叫瑞王爺拿了個正著不說,更讓太子殿下撞破,鬧到了太上皇和皇上跟前,以至今日。” 黛玉還真是第一次聽聞此事。 那時她跟辛泓承尚無婚約,哪里說得著這件事。 劉側(cè)妃說完這話才起身告退。 可巧宣合帝聽了辛泓承的話,打發(fā)秦戊出來探查一番。適逢劉側(cè)妃從重華宮出來,就順口砸實這件事,這才由宮人扶著去了。 而重華宮的太監(jiān)則如同見了青天大老爺,連忙喊冤:“秦公公瞧瞧,連慎郡王側(cè)妃都看不過眼呢。您也知道,滿宮里再沒有人說我們太子妃仗勢欺人的,唯有慎郡王妃,隔三差五都得鬧上一出才算完。” -- 皇上因把這件事存在心里,晚間給太上皇請安的時候,就斟酌著提了。 太上皇和太后正在下棋,原本皇上來請安,也只是口中應(yīng)著讓人上茶,實則兩眼只瞅著棋枰,抓著一枚黑子苦思冥想。 忽然聽到徐瑩這事,就將棋子擲入盒中:“當日朕說什么來著,到底是皇子正妃,總要慎重些。偏你拿兒子像是拿賊,捉住了兒女私會就要錘死一般,非將徐瑩指給原兒,如今弄了個這樣的魚頭過來拆。鬧出笑話來,丟的不還是辛家的臉。” 皇上垂首做受教狀。 太后莞爾,對皇上道:“你父皇這是棋盤上要輸了,正巧你碰了過來,拿你出氣。” 有太后解圍,皇上也就笑了:“原是兒子之前辦的糊涂,怨不得父皇生氣。” 太上皇叫妻兒這樣一笑著打岔,火氣就下去了:“那就年后再理論,沒有趕著年下辦人的道理。” -- 大年三十。 白日皇上宴過群臣,下午便在后宮擺了戲酒算作家宴。 太上皇與太后做了東上首,皇上獨自做了西側(cè)上首,就有點寂寥,不免想起從前楊皇后在時的情形。 于是便命秦戊去給楊皇后送一桌新年席面。秦戊領(lǐng)旨而去,心道:嗯,人去方知好處,進而念念不忘,果然是皇上! 兩重妃嬪并皇子公主們向上磕頭行禮后,才男東女西歸坐,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