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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吧。”她天然有種神奇的魅力,說的話無端讓人信服。 黛玉眼見著兩位姑娘由緊繃到放松。 周菱肌骨瑩潤,一雙漂亮的杏眼,看上去明媚活潑,讓人一見就想起夏日粉白可口的桃子。 她先開口問過了黛玉的姓名年紀(jì),然后就親近的叫了聲林meimei。 甄然卻是與周菱截然不同。 甄家在江南就是土皇帝,她身為甄家千尊萬貴的嫡女,日子過得比公主還要強(qiáng),仿佛從未低過頭一般傲氣。 她雖生的極美,卻帶著一種孤寒。哪怕在皇太后面前,她也只是守著禮節(jié),并無半分討好之意。 皇太后命人捧了兩大本畫冊來,一本是各色花卉,諸如牡丹含芳、薔薇凝露、秋菊迎霜、臘梅傲雪等,另一本則是各種吉祥的花樣,有諸如貔貅蘆雁蝙蝠等動物,或者福壽祿等花字不一而足。 “你們挑了喜歡的樣子,叫她們用金銀銅絲折出輪廓來,便可以穿珠子了。” 周菱睜大了眼睛,津津有味翻了兩頁,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跟黛玉分看:“林meimei小,你先選吧。” 然后又脆生生道:“在太后娘娘這里才開了眼呢。臣女跟父親在北疆呆了這些年,從沒見過這樣的玩法。” 皇太后莞爾:“那你平日都做什么?” 周菱笑答:“臣女會騎馬,投壺,比男子還強(qiáng)呢。”說完又有些忐忑。據(jù)說京中要求女子以貞靜為主,她學(xué)這些男人的玩意兒,太后娘娘不會不喜歡她吧。 然而太后只是和悅點(diǎn)點(diǎn)頭:“那很好啊。等改日再來壽安宮,本宮也會一點(diǎn)投壺,只是十支里能中四五支罷了。” 周菱就眼睛發(fā)亮:“好,下回臣女陪娘娘投壺。” 然后低下頭跟黛玉一起選花樣。 周菱選了一朵開的極盛的五瓣桃花,黛玉則選了一朵帶著露水的芙蓉。周菱見甄然仍舊在慢慢翻著另一本冊子,一言不發(fā)被冷落了似的,便遞話給她,問道:“甄家jiejie喜歡什么?” 伸過頭去,見甄然的目光停在一只大雁上,就笑:“原來jiejie喜歡大雁,大雁是忠貞的鳥,是個(gè)好兆頭。” 甄然目光清冷的像是冬日一泊水澤:“不,我不喜歡大雁,我喜歡雄鷹或者雄鹿。”然后合上畫冊:“可惜這里沒有。” 周菱:…… 黛玉便遞上手邊這本:“那甄jiejie看看喜歡什么花?” 甄然禮數(shù)周全,接過去道了一聲謝。但卻翻都沒翻開:“我不喜歡花,花有開就有謝,叫人看了凄涼。” 一時(shí)眾人都不說話了。 周菱蹙眉,悄悄拉了拉黛玉:“這人好難說話,真是孤拐性子。” 黛玉也不由感慨,自己在榮國府,有個(gè)“孤高自許,目下無塵”的考評,好多小丫鬟背后說她不隨和。但如今見了甄然,才知道什么叫不好處,連皇太后的面子都不給。 但偏偏她這樣的冷,又不是不知禮數(shù)的放肆,叫人說不出什么。 皇太后充耳不聞,似乎這些女孩是友好交往,或者當(dāng)場打起來她都不在意。她只是將幾枚珍珠穿在一起,細(xì)心的做著白兔的尾巴。 還是旁邊一個(gè)宮女輕聲道:“甄姑娘,奴婢會折雄鹿的花樣,給您折一個(gè)好嗎?” 甄然這回沒有拒絕,反而有些意外之喜似的,當(dāng)即點(diǎn)頭:“勞煩這位jiejie了。”然后又特意強(qiáng)調(diào):“要有鹿角,雄鹿有很威風(fēng)的鹿角。” 黛玉瞧她方才不似砸場,倒像是真的喜歡雄鹿。 周菱在旁忽然道:“原來甄jiejie喜歡鹿角啊,下回我給你帶幾盒鹿茸啊!你要是不喜歡成片的,我就給你帶完整的。北疆那邊這些東西多得是。” 甄然的臉色和目光當(dāng)即就涼了。 黛玉:……你們一個(gè)個(gè)真的都好會說話。 -- 御花園梅園。 辛泓承笑瞇瞇:“二哥,早上好呀。” 二皇子的臉冷的,一陣風(fēng)吹過來似乎可以吹掉一層冰渣。 他的目光從辛泓承移向叉腰站著的瑞王。 二皇子行禮道:“瑞王叔,您是我們兄弟的至親長輩,原是一輩子穩(wěn)穩(wěn)的尊貴。可四弟此番拉了您來抓我的把柄,豈不是將您和甄貴太妃也拉扯進(jìn)我們兄弟之間的私事,陷您于不義?” 瑞王皺著眉:“你說什么呢,是我拉了他來的。” 辛泓原一噎。 辛泓承拍拍巴掌:“二哥的口舌向來是能顛倒黑白是非的,我領(lǐng)教過許多回了。” 旁邊徐瑩在兩人出現(xiàn)時(shí)就驚住了,這會子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然后拿袖子遮住了臉。 瑞王指著她:“你這會子遮臉有什么用呀,早干嘛去了!” 徐瑩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二皇子冷冷看了她一眼:都怪這個(gè)女人,非私下里要見他,以至于釀成這場意外! 他轉(zhuǎn)身看向辛泓承:“四弟,你我之間的過節(jié),是我們兩個(gè)的事情。但今日之事,你要鬧了出去,就是毀了徐家姑娘的名節(jié),是害了她的性命。” 辛泓承眼中是一片毫不退讓的鋒銳厲光。 瑞王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霸趺词撬麎牧诵旒夜媚锏拿?jié)?明明是你私會人家呀。你倒是挺會往別人身上推的,我要有你這個(gè)本事,這些年就不至于被父皇追著打了。” 二皇子心一沉。 瑞王為何這樣不依不饒,方才他并沒有跟徐瑩再續(xù)舊情,反而是揮劍斬情絲,準(zhǔn)備全心迎娶甄家姑娘,瑞王應(yīng)該站在他這邊才是。 他的不解只持續(xù)了片刻,就立刻得到了答案。 瑞王指著他道:“就你這樣薄情寡義的男人,還想娶我表侄女,你做夢!然然是甄家最好的姑娘,她出生的時(shí)候我還抱過她!她才不會嫁給你呢,她要嫁一個(gè)像她表叔我這樣癡情的男人!” 辛泓承嗆咳了一聲。 前面那幾句話倒罷了,瑞王最后一句自詡為癡情種的話實(shí)在是震驚了他。 聽了這幾句話,辛泓承忽然悟了:“瑞王叔,所以今天這件事不是你偶然發(fā)現(xiàn)的,而是你故意跟著我二哥?” 瑞王點(diǎn)點(diǎn)頭:“對。然然上了京后,見過我一面。她說她不想嫁到宮里,可家里人人都逼她。”瑞王訴苦一樣抓住辛泓承:“我去求父皇,去求母妃都被打了出來,連皇兄都罵我是狗拿耗子。可是然然是我表侄女,我怎么是狗拿耗子呢?所以我就一直跟著你這個(gè)二哥,想抓他的毛病。” 隨后指了辛泓原喝道:“所以你不要想狡辯!從你身邊的小太監(jiān)收了一個(gè)丫鬟的信,到你讓他引著徐姑娘過來,這些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不許你娶然然,你這就跟我去御前——橫豎指婚的圣旨沒下,一切都來得及!” 二皇子臉色鐵青。 辛泓承伸手:“二哥請吧。弟弟很愿意為你作證。” 他的目光輕輕劃過在原地手足無措哭泣的姑娘:若是傳出去叫人知道,大約這位徐姑娘真的只有一死以保全家族名聲和姊妹的前程了。 于是辛泓承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