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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星光。 庭院外立著一顆比人高的雪樹,枝丫墜下的燈籠火紅熱烈,風(fēng)掀起一圈圈的雪浪,悅耳的鈴鐺聲襲襲而來,兩側(cè)還有幾個(gè)小雪人,形狀雖有些……奇怪,不過可愛得緊! 紅墻綠瓦,新雪又落,觸目所及,美成了人間仙境。 桑汀簡直不敢相信:“好漂亮!” 稽晟垂眸望著她亮晶晶的眸子,嘴角慢慢綻開笑意:“喜歡嗎?” “嗯!”桑汀重重地點(diǎn)頭,從他懷里跳下來,腳步輕快就要跑出去,“我要出去瞧瞧!” “阿汀?!被珊芸鞌堊∷?,語氣嚴(yán)肅:“外頭天寒地凍,你不能出去。” “啊?”桑汀回頭眼巴巴地看了稽晟一眼,誰料稽晟別開眼,話語強(qiáng)勢得沒有半分可商量的余地:“乖乖聽話,就在這里看?!?/br> “……哦。”桑汀懶懶地靠在他胸膛里,微微仰頭,嬌氣道:“那我不看了,你自個(gè)兒瞧吧?!?/br> 東啟帝額上青筋猛地一跳:這個(gè)小東西慣是會(huì)拿捏他的! 可還有什么法子,到了還是得好生將嬌嬌裹成了粽子一般,才出了庭院。 - 宮外敖府便沒有那般濃情蜜意了。 因著停朝,敖登在書房中處理公務(wù),接見下臣。 而因?yàn)楸┭?,姜珥新開張不久的“海納百川”也不得不暫時(shí)歇業(yè),街上行人寥落,生意是做不成的。 這一來,又不得不待在府里,與敖登一個(gè)屋檐下了。 自從她想起了從前往事,兩人已經(jīng)分居,即便同在一個(gè)府邸里,一天到頭也碰不上兩回,如此一想,姜珥便又能瞬間釋然了,開始專心盤算海納百川的營生。 誰知還不能如愿。 自晌午開始,府里就變得鬧哄哄的,像是一下子來了許多人。 賬算不成,覺也睡不成,姜珥這大小姐脾氣便有些捱不住,好在還記得自己如今寄人籬下,又受了人家的恩情,前仇舊怨是一回事,她分得清,這廂先是叫老mama出去瞧了瞧。 老mama回來說:“聽看門小廝說,是淮原大王子帶人上府來了,大人還在書房?!?/br> “好端端的他來干什么?”姜珥知曉百里荊,從前東夷與淮原兩國也是有往來的,大家都是老熟人。 “罷了,我自己去瞧瞧?!?/br> 說罷她便穿戴好厚裙褥,老mama也連忙拿著遮風(fēng)斗篷跟著出去。 二人循著吵鬧聲,穿過抄手游廊,來到前廳,遠(yuǎn)遠(yuǎn)的就瞧見一支鑼鼓隊(duì)伍在門口吹吹打打,廳內(nèi)燒著暖爐子。 姜珥踏進(jìn)去,只見穿著一身雪白狐裘的百里荊,桌上有熱茶小食,身側(cè)幾個(gè)婢女,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唯獨(dú)沒看見敖登。 兩人對視一眼,姜珥沒好氣地對外頭道:“吵死了,都給本小姐停下!” 百里荊嗤笑一聲:“本王子花銀子請的人,豈是你姜大小姐說停就停?都給老子吹!” 說完他上下看了眼姜珥,口氣唏噓:“本王子倒是忘了,什么大小姐,東夷姜府早被滅得連灰煙都不????!?/br> “你!”姜珥臉色漲紅起來,脫了鞋便砸過去,被百里荊靈活地躲開,輕飄飄地話越發(fā)氣人:“本來就是,你這大小姐的嬌縱脾氣早該改改,誰慣的你!” “敖某慣的,怎么,大王子身在敖府,還敢指教主人嗎?”此時(shí)門口簾子掀開,敖登寒著臉,與凜冽大風(fēng)一同進(jìn)來。 第93章 . 生死 …… 聞聲, 姜珥腳尖點(diǎn)著地,回頭看了看,見到敖登臉色肅殺, 一個(gè)不妨竟栽歪了身子, 腳下直打踉蹌,腰后伸來的掌心穩(wěn)穩(wěn)扶住了她。 隨同而來的老mama見狀, 趕緊去撿那只鞋子過來。 姜珥本就氣紅了臉,如今身形纖弱地靠在敖登懷里,嗅到他身上的紙墨香,面色不由多了幾分不自然,甫一站穩(wěn)就立馬跳開到幾步外。 敖登二話不說,接過老mama手里的鞋子, 俯身抓住她的腳, 穿鞋。 男人的手勁兒很大, 沉默的模樣有些不同于往常的和順好說話, 姜珥唇瓣張了張, 思及外人在,遂闔上,難得安安靜靜的, 任他替她穿好了鞋, 才站開。 穿好鞋,敖登直起身,身形挺闊擋在姜珥前面, 睨向百里荊的眼神冰冷。 百里荊被瞧得坐不住,拍拍衣袍站起身:“敖大人終于舍得現(xiàn)身了?!?/br> 外面鑼鼓聲已停,敖登的聲音便十分清晰地傳入耳里:“不若還等大王子欺辱我妻霸占府邸嗎?” 這話…… 姜珥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臉色變得不自然。 百里荊臉色更是好生難看:“什么欺辱她……本王子恭候敖大人多時(shí), 等得不耐煩了有些脾氣還不給?” 敖登面無表情:“大前日下棋,前日喝茶,昨日聽曲,敢問大王子今日想做什么?” 之前百里荊從西郊回來,直鬧著要去宮里,東啟帝又怎么會(huì)放任這廝覬覦嬌嬌的歹人如愿?于是便將淮原一切事宜交給敖登處理,除了開戰(zhàn),百般手段皆可用。 百里荊的這個(gè)性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也確是缺教訓(xùn),在淮原有王妃寵著,誰也動(dòng)不得,百里望探知到東啟帝心思,索性也不去管了,任侄子在東啟受些毒打,日后回淮原也好應(yīng)付兄弟王權(quán)之爭。 而敖登處事向來沒有蹤跡可尋,這一月多百里荊斗智斗勇,見不著東啟帝,又吃了不少苦頭,心思就全然在敖登這處,非要攪個(gè)不得安寧圖歡快不可。 眼下,百里荊復(fù)又坐下,翹起二郎腿道:“聽說停朝兩日,本王子怕敖大人府中寂寞,特來看戲賞雪,如何?” “恕不奉陪?!卑降菗P(yáng)手叫來小廝,“送客?!?/br> “哎!”百里荊重重地拍一下桌子,今兒個(gè)姓敖的連應(yīng)付都懶得應(yīng)付了,叫他如何能肯?“敖登,你這般行事將東啟王朝的大國氣度置之何處?” 敖登回道:“東啟大國風(fēng)范,無需你一個(gè)未長開的稚童來彰顯。” 百里荊登時(shí)一惱,不料素來悶葫蘆的敖大人還有后話等著:“敖某不過以牙還牙,還望大王子體諒。” 語罷,小廝已經(jīng)架住百里荊胳膊。 “膽敢對本王子無理!”百里荊大吼一聲,竟不知這原是個(gè)記仇的主兒。 他不過暗諷了姜珥兩句,且是大實(shí)話! 正此時(shí),門外有小廝來通傳:“大人,百里望帶人前來拜訪。” 敖登頓了頓,揮手吩咐:“放開他,請人進(jìn)來。” 百里荊當(dāng)即掙脫開,滿臉嫌棄地抖干凈狐裘,再抬頭時(shí),果真見著百里望帶了幾個(gè)人急急忙忙地趕來,他不由狐疑地嘀咕:“老頭兒來作甚?” 百里望沉著臉:“別胡鬧了!”將這個(gè)小兔崽子拉過來,低語幾句,只見百里荊也變了臉色。 百里望轉(zhuǎn)頭就對敖登賠笑臉,道:“多謝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