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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住人,被他狠狠甩開:“給老子滾!” 兩個男人身形相當(dāng),眼神掠過對方不過一瞬,二話不說便出拳,往死里揍。 那隨從急得跺腳,他們王子整日吃喝玩樂,流連花叢,哪里會是東啟帝的對手,偏生要逞強說那些胡話。別說東啟皇后,他們一路走來,連個年輕的奴婢都沒見著。 果然不出這隨從所料,不到兩個回合下來,百里荊便被打趴下了,鼻青臉腫,嘩啦流血。 而東啟帝只側(cè)臉青了一小塊,燈光下幾乎看不出什么痕跡,瞧著那拳頭似有無窮蠻力,駭人得緊。 隨從趕忙扶起百里荊,又懼又怕,勸說:“大王子,我們快別打了!” “給老子滾啊!”百里荊哪里肯服氣,爬起來還要擼起袖子上前。 這回,稽晟退了一步,揮手叫來左右侍衛(wèi),道:“送淮原王子回去。” 說著,那幾個侍衛(wèi)便要去架住百里荊胳膊,百里荊氣紅了一雙眼,大吼:“稽晟你欺負(fù)人!” 稽晟冷笑,道:“你不遠(yuǎn)萬里來作客,朕自當(dāng)好生招待,如今你不安分,今夜只當(dāng)給個教訓(xùn)。” “我呸!”百里荊兩三下甩開那侍衛(wèi),“本王堂堂淮原王子,爾等卑賤,豈敢動手動腳?” 稽晟沒了耐性與之糾纏,直接繞過他出了正大殿。 侍衛(wèi)便上前,恭敬對百里荊道:“還請王子回吧,殿外備好了車架。” 百里荊抬腳踢去,脾氣暴躁得很:“滾滾滾!本王自己會走!” 如此,那幾個侍衛(wèi)便退下了。 百里荊才摸了摸嘴角,手剛碰上就被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不由得在心里又罵了夷狄王幾句:什么東西! 這時百里荊的另一隨從匆匆趕回來,手里抱著一沓冊子,語氣虛得緊:“稟王子,各宮皆有侍衛(wèi)把守,奴沒能進坤寧宮,也……東西也沒有交到皇后手上。” 聞言,百里荊更氣了:“本王要你們何用?” 那隨從趕忙又道:“不過方才有人把這紙條交到了奴手上!您瞧!” 百里荊不耐煩地覷他一眼,隨手拿過來打開,原本還鐵青的臉色忽然變了變,多了些許玩味。他捻著紙條,揉成一團,“有意思,難怪本王那夜瞧著不對勁。” “回去,本王不與這蠻橫之輩硬碰硬了!” 忽然而至的紙條,讓百里荊有了更好的計策。 夜寒如冰,狹長宮道卷起陣陣陰風(fēng),裹挾著不一的心思,濃云籠罩在上空,醞釀陰謀。 坤寧宮內(nèi)。 稽晟踏進寢屋時,桑汀正從凈室里沐浴出來,卸了脂粉妝容的小臉白皙細(xì)膩,眉眼如畫,在見到他的一瞬浮起驚訝。 “你回來啦!”桑汀赤腳踩在毛毯上,雪白的寢衣隨著輕快的步子漾起波紋,“正大殿那邊還順利嗎?” 稽晟淡淡“嗯”了一聲,看向她的眼神深邃、探究。 桑汀莫名有些緊張起來:“怎么了?” 稽晟沉默,良久,才開口:“你和他都說了什么?” “啊?”桑汀擰緊了眉頭,“我回來后,也沒有見過誰呀。” 姑娘聲音輕輕軟軟的,神色茫然,一雙眼睛干凈似玉泉。 稽晟卻下意識想起百里荊輕佻的話語。 ——你說那軟綿綿的語調(diào),若是在榻上 稽晟輕輕抱住她,她微潤的發(fā)絲貼在他側(cè)臉,有些涼,他話語與那溫度一般,微涼:“汀汀,你老實和我說,別騙我,我不會生氣。” “可我真的沒有見過誰啊。”桑汀從稽晟懷里抽身出來,語氣認(rèn)真。 正巧這時其阿婆端著盤子進來,桑汀急忙去拉老人家過來,“阿婆,你快和皇上說我回來后還出去過嗎?” 其阿婆嘿喲一聲,“大黑天的,老奴也不敢讓您出去啊。” 桑汀便去握住稽晟的手,因著著急解釋,臉頰有些紅,“你聽,我就說沒有出去過,哪里見到誰了。” 她仰著小臉,眼巴巴看著稽晟。 稽晟倏的別開臉,眸中晦暗,“許是我看錯了。” 桑汀愣了愣,其阿婆見狀也默默把盤子交給主子娘娘,識趣地退了出去。 殿內(nèi)安靜了半響,桑汀訥訥不安,只好從盤子里捏了一個小柿子,遞到稽晟嘴邊,笑著說:“你快嘗嘗,可甜了。” “你吃。”稽晟輕推開她的手,解開外袍后便去了凈室沐浴。 橘紅的柿子顏色鮮麗,孤零零地躺在她手心。 桑汀默默垂下腦袋,自個兒想了很久,直到腿麻了,才去到榻邊坐下,無措地捧著那盤橘子。 算了,她自己吃。 冬日的小柿子熟透了,比蜜糖還要甜,她一口氣吃了七八個。 等稽晟沐浴出來,只見姑娘兩條白嫩的小腿有一搭沒一搭地晃動著,腮幫柔軟鼓起一小團。 稽晟拿錦帕過去,無聲給桑汀擦干濡濕的發(fā)尾。 桑汀思忖一番,詢問:“皇上,明日我想出宮一趟,去看看父親和大哥。” 自渡口一別已兩日,父親落水感了風(fēng)寒,雖說早晚有宮人傳消息過來,可她這個女兒,總歸是要親眼去看一看才放心。 她又補充說:“我去一個晌午就回來。” 稽晟頓了頓,“明日我叫大雄送你出去。” 桑汀沒多想,點頭應(yīng)下:“好。” 頭發(fā)擦干了,她自覺躺上榻,稽晟滅了燈盞,躺在她身側(cè)。 一片昏暗中,均勻的呼吸聲伴著不斷上升的溫度,在兩人中間流淌開。 桑汀輕聲開口:“我覺得你怪怪的。” 稽晟沒有應(yīng)聲,可她知道他是醒著的,她慢吞吞的趴到他胸膛上,眼眸亮晶晶的,問:“因為今夜的事情,你是真的不想要我了,所以才那么問我,是嗎?” 胸前香香軟軟的一小團,著實叫人血脈噴張。稽晟均勻的呼吸變得灼熱,他隱忍地抓住那雙作亂的手,想要將人拎下去。 不料小姑娘跟牛皮糖似的,黏著就怎么也拿不開了。 桑汀鮮少有這樣耍小性子的時候。 “我不走。”她摟住稽晟脖子,“我今夜就要在這里睡覺,你再動手扒拉我,我就要哭要鬧了。” 聽了這話,稽晟只覺呼吸更急促了幾分,他重重咳嗽一聲,雙手卻是按在她腰上沒了動作。 桑汀不死心的問:“所以是真的嗎?” 稽晟仍是頓默。 桑汀不滿,微微撅了下嘴,不管他,只說:“我方才想過了,若你說的是真的,我就……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我讓你不得安生,我讓你說那些承諾的鬼話,我讓你哄我……唔——” 她的嘴被男人guntang的手心捂住了。 “胡亂說什么呢?” 稽晟委實被懷里的嬌嬌磨得沒了脾氣,硬氣也沒了,心窩癢。 從前阿汀溫柔大方,他驚覺珍寶落在掌心,如今,經(jīng)今夜宴會上說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