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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迫修無情道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8

分卷閱讀128

    江原嘴角微動,忽然掌下使力,欲置成沅君于死地。卻是成沅君驀然發難,而金非池不知為何將江原攔了一攔。

成沅君趁機脫逃而出,撫著脖子,笑道:“倒也并非你想的這般。你那個好兄弟,是將你放在心上。我叫他抹去你的記憶,他不肯,覺得你們該當是兄弟。叫他讓你接近白晚樓,他更不肯,非要勸你回去。可你終為美色所惑。我與他就起了爭執,分道揚鑣了。但他騙你也是真,我勸你啊,找朋友的時候,眼睛擦亮一些,免得最后傷心——”

他話未能說完,江原已然掌風襲面。

周遭已有落雷,天怒中,金非池一把拉住江原:“不可。你的定魂珠承不了你身上的噬心咒,你再動怒,它便要裂啦。”

但金非池已然拉不住江原。

而江原身后卻一道劍光如電而來——

“不用他動手。”白晚樓霍然將江原一把推到金非池手中,一身煞氣無人可擋。他發已全散開,一劍往成沅君心口刺去,便似索命修羅,“我要他的命!”

白晚樓竟在此地?他為何會來。難道他沒有瘋嗎?若所算不錯,此刻他應當已同慧根兩敗俱傷了!成沅君驀然疾退,風聲鶴唳間,看了眼白晚樓,又看了眼江原,點點頭:“嗯。好,很好。原來你們也是說好了一起騙我的。”

白晚樓被激怒是假的。

連照情同江原動手是假的。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叫他放松警惕,只以為計謀得逞,好這么來打他的臉呢。

成沅君想明白間,不禁哈哈大笑。他不再隱藏實力,扇面劍影間連著換招上百回,而連照情將來,晏齊將來,天上有著沉悶的雷聲,此回成沅君多半是敗。

白晚樓一擊而去,成沅君似躲未躲,竟故意往前一送叫他刺得半分,而后一扇揮去,扇面若中,白晚樓身上便要掛彩。但白晚樓眼下劍刺在成沅君心口,一時是脫不出來的。成沅君人狠,心更狠,情愿自己受傷,也要叫這一招得手。

卻在此時,扇面叫人握住。

是江原。

白晚樓趁機拔出劍,脫身而出。

成沅君失了這一手,愈落下風。而江原與白晚樓卻像是練了無數遍,白晚樓用劍,江原用他的劍。萬仞只一把,于他二人卻均如己物,這不是兩個人在同成沅君打,而是一個人。攻守兼備,進退有度,一絲縫隙也沒有。

而他們用的招式份外簡單。

不過是無情宗的入門劍招。

白晚樓習劍時,曾有人告訴他,劍不在層次,不在巧妙,在于一劍之間。你一劍若中,便是好劍,一劍若不中,即便是多么高深的劍客,亦不過花里胡哨罷了。從一至九,再歸一。所有的劍意,都只是在開頭那一劍之中的。

江原不過是第二回握劍,但他心念之處,與白晚樓卻像是練了數回。白晚樓拋,他便曉得要接。如何換位,如何交錯。兩拳難敵四手,一時竟叫成沅君目不暇接。

便在近身之余,成沅君以扇為盾卡住萬仞。萬仞是蘇沐尋來的劍,此劍所在是成沅君說的,他的美人金與刀仞是同樣材質,當然能作抵擋。成沅君眉頭微皺,一指輕彈,一團輕霧自他背后將出,而近在咫尺間,他忽然看到江原的眼睛。

那里無悲無喜,只有冷漠。

成沅君手忽然一松。

一劍便刺入他心口。

江原沒想到劍刺得這么準,他毫不猶豫,一把將它刺地更深一些。有仇當場便要報,向來是他的宗旨的。江原不是一個濫殺的人,卻也不是一個慈悲為懷的和尚。他離仙魔之境,大約只差一個紅塵。

待要毫不留情拔劍,卻忽然被握住劍刃。

成沅君道:“你同他們一起作戲的?”

這話問的莫名其妙,江原眉頭微皺,一把將劍拔出,任成沅君面如金紙,只淡道:“不曾。”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是真,差點入魔是真,連照情發怒是真,慧根想扣他在金鐘里也是真,無情宗差一步就毀了還是真。今夜任何一步都是真的,成沅君并沒有算錯。只是江原在最后關頭克制住了自己。還有——不論何種境地,江原都不曾疑心過白晚樓。

作者有話要說:  真·扎你一刀。

金非池:我磕的CP才是真的!

☆、風雨未退

這一招將計就計,江原沒有和白晚樓約好。只是他雖狂躁不能自持,卻并沒有要疑心白晚樓。而白晚樓也是自己要來的,他究竟有沒有上當,如今瘋不瘋,江原也不知道。他們連劍都沒有說好要一道用,但是有些事就是自然而然,連思考都不必。

就像這句‘不曾’說來如此輕巧。

成沅君怔怔望他許久,不知道是因為覺得劍叫人痛一些,還是話叫人痛一些。只一口血噴在劍上,看江原似有再一劍之意,說道:“你——”

但只說了一個‘你’字,剩下再沒有話。他要說什么呢。但無論他要說什么,想來江原都不會在意的。成沅君想來想去,原來他們之間無話可說。而白晚樓不耐煩他們在那唧唧歪歪,已然將江原往后一拎,決定自己動手。

不過是一劍之間,白晚樓眼中含霜,身負鈞天之勢而來——成沅君扇子自袖間滑出,再不戀戰,哪怕胸口這一劍足以要他半條命,身如鬼魅,只朝后疾退。

縱然一步是錯,往后也步步是錯。該要如何,還應當如何,方才那些驚色和猶疑仿佛從來不曾有過,勝敗之間,他始終是那個笑來無害的淮南王。

“今夜是本王失策,貪心了一些。”成沅君高聲道,“小江,你固然沉住了氣,這一劍捅的還不夠狠心,沒留下本王的命。下次,手法要準一些。”

說話間,那邊好不容易穩住局勢的連照情已然正趕來,成沅君一眼瞧去,連照情與江原他們在一處,而他在另一處。中原與朝堂大約就是如此不對付的了。

敗有兩種,一種是傳聞,一種是親眼所見。成沅君一定要是前者,即便是敗,也不能叫他們親眼所見。江原但見成沅君要走,本能追上前去。卻見成沅君手中捏了一個訣,沖他一笑,江原尚未能反應過來,后脖子就一緊。

白晚樓一把拎住江原往后一甩。

“小心!”

“本王即便是敗,也是自己肯敗。”話音未落,成沅君所站之處便猛然一聲炸響,騰起一團紫色的煙霧。

他竟然炸了自己!

江原愕然地看著那里再無半個人影,只有血氣彌散,不知那里站著的人是否也同這血霧一樣四下而散,便聽那邊連照情道:“晚樓,你那邊如何!”

白晚樓手里還抓著江原的領子。

他松開手:“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