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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江辰親近,所以以朋友的名義待在他和沈九安的身邊,卻有時總是刻意只帶著他去郊游,只是有些話總也不敢說出來,只是怕一旦失去朋友這個名義,再也沒有理由待在對方身邊。直到自己離開故土,來到這陌生的國度,心里那愛念般的感情越發瘋狂地滋長著,從未停歇。李恒吻了顧江辰,這個吻隔著兩年的時光,帶著點澀味又帶著點期許,帶著點試探,卻是柔軟的甜蜜的,顧江辰幾乎一愣之下,一雙桃花眼里充滿著驚訝,只顧著睜著眼睛,一動不動地任他吻著,直到有濕濕滑滑的舌頭撞進來纏繞著他。李恒剛開始還有點猶豫,有點膽怯,但是卻漸漸放開手腳去,緊緊地抱住這個讓自己肖想多年的人,眼神卻依舊是明亮的堅定的。爐火是搖擺著的,窗外是灰色的天空,陌生的街道,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說著陌生的外國語言,陌生的國度將那些異鄉的人拉得很近很近,原本不相識的可以成為朋友,原本親近的更為相親,萌生出了類似于相濡以沫般的感情。顧江辰沒有拒絕,只是讓事情自然而然地發展下去,他接受著李恒的愛撫,李恒的手指在他身上四處點火,惹得顧江辰也情動不已,李恒并不急著去做某些事情,他似乎更是享受這種另外一些游離在現實之外的感覺,有點美好也許還帶著點夢幻,相擁,親吻。“江辰,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很舒服的,很刺激的,這世界上就是有這樣少數的人,他們愛上自己的同性,也許這是生物學的變異吧,因為這違背了人的自然規律,然而其實這并沒有什么的。一個男人,愛上一個男人,或是愛上一個女人,本質上并沒有什么區別,不同的只是別人的眼光罷了。而這世界上,人們是不能接受異類的,在最原始的時候,宗教會殺死那些異教徒,而現在人們一樣會利用輿論和道德來壓制另外的異類。”顧江辰眼神迷離,顯得神思有點飄遠了,李恒的技巧很好,卻帶著點蠻橫,只一味地扣著他的腰,橫沖直撞,撞得他那些飄忽不定的也許本不該有的想法都被撞飛了。顧江辰眼前開始閃現顧沉秋的臉,在一場浮沉中,他想起那薄酒的味道,淡淡的,初飲無味,卻漸漸入了心,著了魔。顧沉秋凝眸望著他,好似隔著千山萬水,又好似咫尺天涯,有情思有惆悵,萬種相思情義盡在不言中。“江辰,回神。”李恒在耳邊驟然拔高的聲音將他拖回了現實中,原來一切已是離自己那般遙遠。☆、新生活顧錚在下火車的時候失事了,很多人在那場事故中散生,可是顧錚還活著。他在手術過后昏迷了整整一年,在這之前,他本有很多要做的事,可現在一且都成了枉然。在他病倒之后,蕭蕭完全地消失了,當然他也不知道在這次的失事中,他身邊那個溫柔婉約的女子是一個吐著蛇信子的毒蛇,分泌著致人死亡的毒液,而且只差一步,就可以殺死他,然而現在的結局也不太差,他現在也算是一個活死人了。在這一年里,顧沉秋完全掌握顧家的全部事業,已經完全脫離了父親的控制。他依靠著江生的情報關系,窺探時機,吞并了許多其他的家業,并對顧家的事業進行了轉型,從傳統的依靠手工業,轉向了完全機械化的的生產,這已經完全脫離了顧錚的想象,機械化的生產效率更高,產量更大,自然也就獲得更多的財富。而這一年的時間也將顧沉秋徹底地推向了癮君子的行列。顧沉秋將那幾個姨太太遣散,該給的錢一律不少。顧家公館已經被廢棄了,顧沉秋買了一套洋房,住了進去,而二姨太卻不肯走,將那顧錚接回來后,顧錚混混沉沉的頭腦已不大靈活,坐在一把輪椅上,二姨太照顧著他,兩人一起住在顧家公館里。顧沉秋待在新買的房子里,坐在沙發上,卻總覺得沒什么精神,于是叫那孩子給自己燃一炮鴉片來抽。那個孩子名叫阿阮,卻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想來小時候,被人販子賣過幾次,漸漸也忘了自己原先的父母。阿阮近來眉目長開了,已經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了,輪廓之間已沒有顧江辰的樣子,然而卻也是十分好看的樣子。故而顧沉秋就當收一個花瓶似的將他放在自己身邊,有時也讓他去笑飛身邊跟著學習,然而大多數時候,阿阮總是如一頭小綿羊般溫順地待在自己身邊。顧沉秋拿著那根細細長長的煙槍,聞著那股味道,慢慢地吸了起來,阿阮仿佛一個沒有生命特征的好看的木頭似的只沉默地待在他身邊,不言不語,不喜不怒,卻是長長久久地陪伴著他。顧沉秋心里有許多事兒,可這些事兒在這個時候卻顯得微不足道,隨著這一縷縷的煙霧縹緲而去。顧沉秋的表情是夢幻的,甚至帶著愉悅,他將那阿阮拉近抱住,對著阿阮的脖子猛地親了一口,那阿阮也不覺得有什么,就勢和那顧沉秋吻在一處,帶著點粗魯野蠻,好在那顧沉秋正是飄飄欲仙之時,也不覺有什么。那阿阮對著顧沉秋那薄薄的性狀姣好的嘴唇咬了一口,帶著感情,也帶著沉痛。此時的阿阮甚至隱隱帶著點悲傷,眼睛帶著點濕潤的,可是那眼神里更多是冰封著的不輕易流露出來的情感。兩人行那巫山云雨之事。阿阮很想說點什么,最終卻什么也沒說。顧沉秋吸了鴉片,精神氣足了,眼神也變得既明亮又犀利。阿阮在那樣的眼神下并不躲閃,也并不驚慌,反而平平靜靜的。顧沉秋心思一動,便不覺地去挑逗那阿阮,手指靈活地在他的身上游走著,刻意去撓他的癢癢。這阿阮霎時笑了起來,頗有些陽光的味道,頓時整張臉變得異常生動。可是一見顧沉秋眼神中仿佛透過自己看另外一個人的感覺,他頓時止住了笑意,又恢復那一臉木木的表情。任憑顧沉秋再如何逗他,也只是繃著張臉,不言不語。顧沉秋眼神里閃過戾氣,頓時加大力氣抬起他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我讓你笑,我讓你笑,你聽到沒有。”那阿阮慢慢地俯下身來,對準顧沉秋細細的脖子一把狠狠地咬住,顧沉秋吃痛,竟不知這阿阮氣力如此之大,自己竟掙扎不過,一時氣急。那阿阮一松口,顧沉秋一把扇了他一把掌,近乎氣急敗壞,當即怒吼道“滾,趕緊給我滾。”“我不是別人,我只是我,我叫阿阮,不是你想的別的什么人。”阿阮突然沖著顧沉秋很大聲地嚎道。顧沉秋忍不住又想抽一口鴉片,爭吵讓他覺得頭疼,他忍不住開始不停地揉著額頭。恰好這時電話響起,顧沉秋接起電話來是江生打來的,竟是來求救的。江生說自己被囚禁在金家公館里,趁這會兒,金賈去廁所的時間趕緊下樓來打這個電話。顧沉秋并不想和阿阮計較,也不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