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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該說的。別說了。”顧江辰被顧沉秋用力拉了一把,倒在床上。“不該說的話,阿辰,你是清白的嗎?你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是不是特別舒服,是不是特別爽,你忘記是你抱著我的嗎怎么現在想起我們是兄弟了,現在想起不該說了,我們連不該做的事都做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說的呢?嗯”顧沉秋說著笑著,漸漸越笑越大聲。顧江辰一把捂住顧沉秋的嘴巴,讓他住口。顧沉秋近乎粗暴地脫了自己的浴衣,那身上還有昨日歡愛的痕跡,顧江辰拾起浴衣拼命地往哥哥身上套,手指末端卻在顫抖著,嘴巴里發出破碎的聲音“穿,穿上,你,給我穿上。”顧沉秋伸出那細長的手指緊緊捏住顧江辰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的眼睛,“穿上又如何,這些東西在這里,也在那里。”他指著自己胸口,也指著顧江辰的心口。顧江辰一把把他掙脫開,往門口走去,顧沉秋把門摔上,反鎖。顧江辰背靠著門,紅著雙眼睛,顧沉秋一走進,他發了瘋般把他推開。顧沉秋一靠近他,他就往后退,顧沉秋拉著他的手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口。顧江辰卻突然笑起來,抽出自己的手,說時遲那時快,顧江辰一把拿起顧沉秋桌上那把水果刀,往自己的手腕上緩緩劃了一刀,暗紅色的血液緩緩流出。顧沉秋猛地沖過去,霎時臉色變得慘白至極,心跳如鼓,緊緊按住他的手沉聲說道“你在干什么,你這瘋子。”顧江辰低著頭淡淡地搖搖了頭“哥哥,你我永遠是兄弟,你的愛我不接受。”顧沉秋的臉色也越發的慘淡,頓了半晌,顧江辰接口道“不用你了,我自己找個醫生包扎就好了,你不用擔心。”說著,顧江辰推門而去。顧沉秋看著那把染了血的刀子,一顆心仿佛被灼燒似的猛地狠狠地痛起來,顧沉秋拿著那把水果刀進了衛生間,衛生間里立著面單人鏡,映照著自己那張酷似母親漂亮的臉蛋。他打開水龍頭狠狠地沖刷著那把水果刀,末了,卻把刀尖對著自己的胸口,也許終不能善了,不如以這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讓一切了結,也結束這無盡的折磨。也許是兄弟間有心靈感應,顧江辰剛走回自己的房間,心里突然涌起一陣不安,突然跑到顧沉秋的房間,卻看到顧沉秋將那刀尖對準自己的胸口,一把把那水果刀奪過,緊緊握在手里,一顆心仿佛要跳出自己胸口般急劇地跳動著。顧江辰被嚇得捂住自己的胸口蹲在地上,半晌不能言語。作者有話要說: 前些日子學校考試了,所以沒時間更新。☆、國內國外自從那天之后,顧家兄弟兩人已經好幾天不再說話,這顧家的下人心里琢磨著暗中議論著,卻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顧家兄弟倆。顧江辰本是十分活潑且平易近人的性子,平素對待下人也是沒有半點架子,可是近日卻總是冷著張臉,不言不語,瞧著竟顯出了幾分威嚴,于是這些下人們在他面前也再不敢如往日那般肆無忌憚。阿曼將那茶水端到顧江辰的房間,十分仔細地瞧著這顧少爺的臉色,顧江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轉而將整杯茶水倒在盆栽上,黃褐色的茶水順著翠綠色的竹葉往下滴著,滴到了桌子上,阿曼趕忙取來毛巾擦去那淅淅瀝瀝的茶水,又從顧江辰手中接過那茶杯。頓了一下,才緊接著問道“少爺,這茶水可是不合您的口味?”“我不喝濃茶。”顧江辰不緊不慢地說道,接著又拿起剛才放下的那本書開始看。阿曼眼尖,在顧江辰抬手的瞬間看到他手上雪白的肌膚上有一道傷痕,殷紅之色,顯示最近的新傷,而且好似利器所傷,只是有誰能傷到少爺呢?然而作為下人,暗自思忖還可,面上卻是不做聲色往后退去,直至離開房間,輕輕帶上房門。顧沉秋坐著一輛雪佛蘭的黑色轎車,車牌號是177980,停在尤尼咖啡館前,江生從二樓的玻璃窗往下望,一眼瞥見那車牌號,又看見那個長的眉清目朗的顧家大少爺穿著件灰色的長風衣身邊,戴著頂帽子,身邊依舊跟著那個一臉面無表情的保鏢衛長風,暗自心想又換了車子,這顧沉秋可真是個心思謹慎的人。不一會兒,顧沉秋已經上了樓,在左邊最靠窗的位置做了下來,江生笑著問候道“顧少爺近來可好。”“該有的都有了,沒什么不好的。”“呵,有些事情總是不該太執著。”江生是一個江湖浪蕩子,更是顧沉秋少年時的同窗,因為作風太過放蕩不羈,最后被他爸趕出家門,當然這也都是表面的事情,私底下父子倆還是保持著聯系。“聽說金家公子沒死呀,那你的麻煩可還真是不小。”顧沉秋翻了下菜單,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當初看這金家小公子長得粉雕玉琢的,不禁起了一番戲弄的心思,不成想著金賈是那等性烈之人。這次找你出來,正是想找你借些鈔票周轉一下。”“怎么?那金賈倒是好手段呀,連你都陰溝里翻船了。”顧沉秋說著,叫來那那侍女點了兩杯咖啡和一些面包點心,緊接著,又向衛長風示意,衛長風取出鈔票遞給江生。“確實如此,當初你的前言之警,我沒放在心上,如今卻是覆水難收,不過沉秋”江生停頓了下,喝了口咖啡,“今日我卻也有一句勸告想對你說,從小你就對那弟弟好得不像話,可后來這感情未免變了質,你自當心里有數,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可是自取滅亡之路。”顧沉秋聽聞此語,但笑不語,帶著點苦澀和無奈,江山接著又把一份檔案袋放在桌子上,接說道“你讓我調查在你賭場連賭連勝的那個人正是賭神楊意的兒子楊卉,當年楊意招人暗殺,楊卉卻活了下來,被寄養在其叔伯家,此人不愛學習,卻十分嗜賭且善賭,他唯一次賭輸了,輸掉的是自己左手的尾指。楊卉,住在英租界的五號樓里,深居簡出,為人十分孤僻。”“英租界,看來他的背后還有人。”“沒錯,他和沈九安有關系,你弟弟的朋友。”“沈九安?一個賭神的兒子和一個巡捕房的公子哥有關系?”顧沉秋十分玩味的笑著。“就是你想的那樣。”江生接著說道“不過沈九安也是一個愛玩愛鬧的公子哥,上次沈九安看上一個柳芳園的小生,正和小生在床上行那云雨之事,不想那楊卉破門而入,對準沈九安頭頂半公分處開了一槍,嚇得那沈九安當場癱軟在床上,待那沈九安回神之際,把那槍一個回轉在那楊卉肩膀上打了一槍,只是子彈擦肩而過,留下皮rou傷而已。”“你倒是知道的詳細。”顧沉秋看起來似笑非笑。“你可別忘了,這柳芳園不止是金家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