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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奧巴馬了!”“你怎么老護著他?你是不是喜歡他?!”“歐陽瑾!你越說越離譜了!”“你明知道他喜歡你還老跟他粘在一起,這不是喜歡他是什么?!”“什么?你說誰喜歡我?”“蕭穆!他自己親口說的,他還說我礙事,叫我滾蛋!”“哈?!歐陽瑾我看你是得去精神病院檢查一下了,你不光有幻想癥還有被害恐慌癥!拜托你把頭腦放清醒一些再說話,我明知他喜歡我還整天和他粘在一起的人是你!你是不是腦子被門擠過又進水了?!想分手就直接說出來啊!”“誰想分手了!我死也不會分手的!”“那你就先去給我死一回好了!”“好了好了,兩口子吵架等沒人的時候,我這兒可不是調解處。”戲看得差不多了,宇瀚拍拍手,笑容滿面地插進話來,“那個蕭穆有沒有嫌疑我不知道,至少現在還沒有能夠證明他與上次案件相關的證據。”歐陽氣哼哼地坐回椅子上,“不是他,誰會往我們家裝那種東西。在我們家過過夜的除了他就只有你跟楊柏,還是說你終于想承認罪行了?”“不一定非得是留過宿的人才有機會吧?只要知道你們倆什么時間出門,大約什么時間回來,這種事只要是親近的人都有機會知道。”“那不就是你么?”歐陽白了他一眼。“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別繞彎子。”“那我說出來,你可得冷靜的聽完。”宇瀚突然斂去面上的笑,一臉凝重。“絡然,你不是問我為什么會知道你們家不對勁么,其實我那天到你們店里去的時候,正巧從玻璃門外看見丘露一個人在里面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她還嚇了一跳,我當時也沒多想…”“你什么意思?”歐陽鐵青著臉打斷他。“她只是個孩子!”宇瀚無奈地笑笑,“我說過了吧?讓我說完。后來我無意中發現從她身上掉下來的這張收據,”他將一個小紙條遞了過去,絡然看時,上面清楚地印著某五星飯店的名字和標志。“普通的學生根本沒有能力住在這樣的飯店,更何況她還說了謊,她并沒有住在所謂的朋友家里。”“一張收據能說明什么?也許那是別人給她的呢。”“我已經去那家飯店調查過了,丘露的確住在那里,而且是在總統套房。歐陽,總統套房一晚要多少錢,你知道么?”“……”“你剛才不是還說那個恐怖組織在美國么,她也是從美國來的,你難道忘了?”“她只是個孩子!”“兩年前,有一個女孩子在民政局逼她的父母離婚,因為實在太不尋常了,所以那兒的工作人員印象特別深。那之后不久,她的父母就雙雙出了事故去世了。你忘了么,葬禮上,那個十五歲的女孩子一滴眼淚都沒有掉。”“那又如何?因為悲痛過度而哭不出來,那是常有的事!”緊握的雙拳因為太過激動而微微顫抖,歐陽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就算她住總統套房又如何,就算她在我們家裝了竊聽器又如何?她又沒殺人!”宇瀚冷笑一聲:“你怎么知道她沒殺過人?她接下來要殺的就是你們!”“胡扯!她有什么理由殺我們?!”“很簡單,她恨你們,她恨你們害死了她深愛的人。”“哈!你這故事編得越來越離奇了,”歐陽嘖嘖有聲地贊嘆,“那你說說,誰是她深愛的人?”“丘仁。”歐陽聽到這里,頓時仰天大笑:“我拜托你,他們可是兄妹啊!”“她和丘仁并不是親生兄妹,她是在十二歲時跟著母親嫁過來的,他們之間并不存在血緣關系。而且據我們的推斷,她真正的父親就是那個AS的頭領…”“那就更不可能了!你哪只眼看出來小露是混血兒的?”歐陽已經隱隱地察覺到了那即將散開的煙霧之后的可怕的真相,連他自己都能聽出在自己的笑聲背后有著多么勉強無力的蒼白,可他不想承認,無論如何都不想承認。“美國是個移民國家,那個恐怖組織位于美國,并不能說明他們的老大一定是金發碧眼。”宇瀚將面前的筆記本電腦打開,轉到他面前,“這是陸鳴從她的郵箱中查出的郵件,寄信地址就是美國,別跟我說你看不懂英文。”他用手指的地方赫然寫著“Mydeardaughter”,“還需要我再給你打開另一封么?這里所有E-mail的開頭都是這樣。”“…我去了她出國前的學校,通過她從前的老師找到了她的同班同學,那個女孩子至今還清楚地記得那一天,丘露哭得有多么聲嘶力竭,她說:‘為什么不先救他?如果他們先救的是他,他就不會死了!’明白了吧,她有多愛丘仁,她就有多恨我們。”“…她恨她的母親背叛她的生父嫁給別人,但是因為她愛丘仁,所以她才會繼續留在他身邊,但是丘仁死了,她也沒有了留下來的理由,所以才會立刻就回美國去投奔他的生父,我不知道她是否也懷著求她生父幫她報仇的目的…”宇瀚還在繼續說著,可歐陽已經什么都聽不到了。所有的一切都對上了,他的腦中開始閃過零散的記憶:某個夏日的午后,丘仁苦笑著說,他愛上了不該愛的人;那次事件過后,他就總是莫名的收到一些海外來的匿名E-mail,上面用血紅的字寫著“你為什么不去死!”“為什么只有你還活著!”;還有這次丘露回來后,他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變化,她的成熟,她的深沉,還有她眼中藏匿著的不知名的光。“我不相信…”“你只是不想相信。”“這都是你的推斷,不是真正的證據!”歐陽將頭埋在雙手中,低聲嘶吼著。他所知道的丘露是有著甜美笑容,會纏著他叫哥哥的小meimei。她曾抱著燒糊了的飯菜跑到警局,逼著他們幫她試菜,她也會耍賴撒嬌,央求他帶她去新開的甜品店吃蛋糕,他甚至還記得那一年,她小心翼翼地捧著家里種出的幾顆草莓來獻寶,辦公室里的人一人一顆…她明明那么天真,那么可愛,為什么會是她?怎么可能是她?!“不錯,這是我們的推斷,不過這樣的推斷我還有很多。”宇瀚打開了一個視頻,“這是黃柯被殺害半個小時前,他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