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時,面前的門忽然打開了,出現在眼前的是也有些驚訝的鄭宇瀚,絡然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卻見對方善解人意的笑了,“正好我也想去找小柏,你進去吧,歐陽正洗澡呢。”他今天沒在浴室里唱歌,大概是因為外面的人不是自己吧。絡然這么想著,忽然就笑了。不過他也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對他,干脆鉆到床上,拿被子蒙住頭。不一會兒,浴室門響了一下,只聽歐陽的聲音從被子外面傳來:“鄭宇瀚!你怎么跑床上去了?不說好了你睡沙發么,沒這么耍無賴的啊。”絡然埋在枕頭里直笑,原來他也會欺負下屬,以前還不知道。“姓鄭的,你別給我裝睡,趕緊的,給我老老實實睡沙發去!”外頭被人踢了一腳,見他還沒反應,便開始拉扯起被子來,“你玩什么躲貓貓,有你這么大只的貓么!”忍著笑,絡然瞅準方向從被子里伸出一只腳踢了上去,歐陽毫無防備,頓時就摔倒在床上的“鄭宇瀚”身上,他頓時一陣惡寒,才要爬起來,卻被伸出來的一雙手纏住了上半身,耳邊有人笑問:“你說誰是貓?”“絡絡?”歐陽簡直又驚又喜,“怎么了?你怎么過來了?”“不樂意?那我回去。”絡然挑一挑眉,掀了被子就要起身。“別別,樂意著呢~”歐陽順勢粘在他身上,“哦,準是宇瀚那家伙去找你換房間了吧?”“不是。”絡然從下往上看著他,眸子清亮,“是我想見你。”歐陽幾乎要淚流滿面了,老天,他這是在撒嬌?他家絡絡竟然在跟他撒嬌?!難道他一直以來的幻想終于影響到正常的大腦思考回路了?絡然不滿地捏了捏他的臉:“傻了?”歐陽把頭埋在他胸口上傻笑,“是太高興了。”嗤笑一聲,絡然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吧。”“哎!”歐陽心花怒放地鉆進被子里,要知道這可是絡然頭一回邀他上床啊!雖然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不過歐陽非常希望事態就這么保持下去。“絡絡,你找什么呢?”絡然正翻身在另一邊的床頭柜里嘩啦嘩啦地翻騰,口中念叨著,“休息室幾乎都沒怎么變呢。”“是啊,宇瀚他們都沒怎么用過。”歐陽隨口答應著,腦內小劇場卻在止不住地冒著各種幻想。“…啊,有了。”絡然回過頭來,“手伸出來。”歐陽條件反射地伸手過去,只聽“咔嚓”一聲,兩只手就被一只鏜亮的手銬銬死了。“絡絡,你這是干什么啊…TT”雖然他不置于幻想絡然會給他保險套潤滑液之類的,可也用不著給他這種東西吧?!“行了,今天就這么睡吧。”說著,絡然拉上燈,整個人居然還鉆到了歐陽懷里。神天菩薩!吃不著和放在眼前吃不著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啊!這是什么試煉啊?歐陽正在心中哀嚎,忽然聽到從隔壁傳來一些不大不小的動靜,在黑暗之中格外清晰。mama的,警局的墻怎么這么薄啊?豆腐渣工程么?!鄭宇瀚那個死混蛋,整天除了做做做他腦子里還有什么啊?!歐陽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處于羨慕嫉妒恨全開的模式了。不過很快,他就開始發現懷里的人有了一絲異常,好像身上有些發熱,呼吸也有些不穩。歐陽猛然想起,和他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好像也是隔壁那倆人引起來的,難道說這是…條件反射?“你喘什么粗氣啊?真惡心。”絡然突然抓起枕頭揍過去。“啊!笨蛋別頂著我!”成功者之所以能夠成功,就在于他們擅于在機會來臨時抓住它,歐陽瑾對這一點深信不疑,所以他猛地壓住絡然,伸出舌去舔他有些發熱的臉頰,“我發情了嘛~”不過正確來講,應該是絡然發情了,但是歐陽還不想死得這么早,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攬在自己身上。“乖,今天沒有準備,不會插進去的。只摸一下就好。”絡然連耳朵都要燒起來了,什么插不插的…他怎么連這種字眼都說得出口啊!“呃!你…手銬呢?!”歐陽低聲笑著,“那種東西對我不起作用,這世上能鎖住我的,只有你。”聽著他那沙啞的嗓音緩緩呢喃著情話,絡然半邊身子都要酥了,只得放棄了抵抗,任憑他十指相扣,唇舌交纏。睡褲被他解開,脆弱的部分被那只大手握在掌心執拗地按揉,與他的那個部位互相磨擦。那一夜的記憶被強硬地喚醒,絡然渾身上下有如點了火一般,熱度與酥麻一路上竄,他只能死死咬著手指,勉強著唯一一點清醒的意識不讓自己叫出口來。“我愛你…”短短三個字,已經足以讓徘徊在爆發邊緣的欲望一下子噴薄而出。絡然大口喘著氣,迷茫地輕喚著那個人的名字,得到的是對方更加熱切的深吻。“我也…也…”他很努力地想要說出那個字,可喉嚨里卻像是卡住了一樣,只有臉頰變得愈加guntang。歐陽不出聲地笑得渾身顫抖,“噓,已經可以了,我都明白。”24、24“說吧。”鄭宇瀚“啪”地將記錄本擲在桌上,翹起腿笑瞇瞇地望著桌前并排坐著的兩人。“你們倆有什么會讓人盯上的理由。”“審犯人啊你?”歐陽瞪他一眼,自顧自地點了支煙抽著。原本就理不清頭緒的案子,現在連他們倆也莫名其妙的攪了進去,歐陽還沒喊聲冤呢,這小子來什么勁。“不敢,我也是為了早日破案,還請二位配合。”“配合你奶奶!越說還越來勁了。”歐陽把兩條腿架在桌上,隨手一彈煙灰,“你還不知道我們倆打半年前就跟警局毫無瓜葛了,兩個花店的老板還能惹上什么恐怖份子不成?”說到這兒,他突然想到什么,兩只眼沖絡然瞪了老大,“是蕭穆干的,就是他!”絡然沒好氣地翻個白眼:“歐陽瑾!你怎么老跟學長過不去?人家是國際刑警,沒事往咱們家裝什么竊聽器?!”“你能不能別老一口一個學長的,聽得我頭皮都發麻!”歐陽瑾的醋壇子終于打翻了。“國際刑警又怎樣?他不是美國來的?那個什么恐怖組織不也在美國,正好嘛!”“正好什么!”絡然氣得七竅生煙,“照你那么說,那美國來的都是恐怖份子,美國總統就該是本拉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