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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事件中犧牲了一名隊員,歐陽前輩雖然幸存了下來,卻少了一半的肝臟,在醫院里躺了一年多才能出院。別看他現在活蹦亂跳的,其實身體還很虛弱,一直都要靠藥物調養,抵抗力也遠不如以前,稍不注意就會感冒發燒。絡前輩專門選在警局對街的地方租房子,也是顧忌到萬一有什么事的話,能讓他減少奔波和勞累。”小蕓嘆了口氣,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小角落里的小小花店。“對了,我跟你說的這些事你可不要和別人說,歐陽前輩他們不喜歡別人談起過去的事。”“那位犧牲的隊員…是個怎么樣的人?”“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聽說是和前輩他們關系都很好的人。”送走了那一對小情侶,絡然回過頭來看了看,接下來應該解決一下這邊的問題了。“小柏?小柏!”他喊了好幾聲,楊柏才突然回過神來似的,“啊?什么什么?咦,圓圓他們走了啊?什么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摸摸他的額頭,也沒發燒啊。“你怎么恍恍惚惚的?宇瀚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來?”一聽到那個名字,楊柏的表情立刻陰沉下來,“誰管他。”絡然挑了挑眉,萬年膩在一起的兩個人也有吵架的一天了?“怎么,吵架了?”“沒有。”“還是他做什么惹你生氣的事了?”楊柏望著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越發的水氣繚繞起來,緊接著一皺鼻子,突然就撲到絡然懷里哇哇大哭起來。絡然一下子就慌了手腳,他最怕看人哭了,誰知這一個還不知該怎么辦,身后又一個大塊頭熊抱了上來,也就著他身上大哭起來。老天,這都是怎么了啊?!1111、11...“…所以說,因為那天他被一大群女生圍在中間,所以你吃醋了?”連自己的情感問題都還沒折騰明白,絡然當然就更搞不清楚要怎么去輔導面前的這位小朋友了,所以他能做的就只有順著對方的話硬拖,一邊時不時瞄一下店門口或者手機,在心中咒罵那個罪魁禍首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閃亮登場?楊柏哭得眼睛鼻子一團通紅,“我討厭死他了!他那個人陰暗又腹黑,在外面對人家笑得那么溫柔,沒人的時候就欺負我,而且還到處發情!什么辦公室、閱覽室、換衣間還有廁所,沒有一回是正常的!而且最變態的是,這個人居然還隨身攜帶情趣玩具,一來了興致就隨手往我身體里插!我每次都說不要了,可他從來不聽,每次都得把我弄哭了他才滿意!這種人…這種人…這種人我真的舍不得和他分手啊嗚嗚嗚~”絡然從中間開始就已經聽不下去了,雖然已經知道宇瀚是那種人了吧,不過這也太…“那就不要分手啊,我看你那天又吃又喝挺高興的,還以為你根本不在乎呢。”絡然又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這么哭下去真怕他一會兒脫水。使勁地擤了一下鼻子,楊柏苦笑一聲,“怎么可能不在乎?我是在對著食物發泄壓力啊,要是不那樣,我鐵定會當場翻臉的。我知道那樣很幼稚,可我真的很氣很難受,說到底,‘成熟’到底是什么啊?大人的做法真的太辛苦了!”拍拍他的頭,絡然問道:“這些話你有說給宇瀚聽么?”“才沒有,他一定會笑我是小鬼。”“也許他就是希望你能一直當個孩子呢?也許他并不希望你成熟,不想讓你像個大人那樣煩惱。”楊柏沉默了片刻,低聲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很不安。我的父母到現在都還在反對,而他從頭到尾就沒有告訴過他的家人。可我想和他在一起,所以這些我都可以忍耐,我可以在他面前裝做無憂無慮的樣子,我不想讓他擔心。可我怕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會崩潰。到那時,他一定會討厭這樣小心眼的我,我不想他討厭我。”絡然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個夜晚,那人哀求一般地在他耳邊低訴著,“不要討厭我”。真是傻。他忽然就笑了。“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一個人煩惱是沒有用的。所以你現在要怎么做?”絡然忽然拿起手邊的手機,眼睛直視著玻璃門外的那個仿佛已經凝固在夕陽中的身影。停頓只是一瞬間的事。鄭宇瀚迅速切斷電話,推開門大步走向已經愣住的楊柏,然后干脆利落地將他扛到肩上,轉身離開。絡然也起身出去,把“營業中”的牌子翻過來,并將外面的東西都收了進來,鎖上店門。“歐陽瑾,剛才我說的話都聽見了么?”他走回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的人,“重復一遍。”“戀愛是兩個人的事,一個人煩惱是沒有用的。所以你現在…”“白癡!”他一掌巴下去,“誰叫你當錄音機了?我那句話不光是說給他們兩人的,也是說給你聽的,你明白不明白?”“嗯。”歐陽答應了一聲,像是在斟酌著什么,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于下定決心似的抬起頭來,“沒關系,你…你自己選擇吧,我絕對不會阻礙你的,只要你過得好,無論你和誰在一起,我都會祝福你們的…”又一掌落下,“祝福你個頭啊!為什么我要選擇你以外的人啊?!”絡然氣到發瘋,終于忍受不了的一把將他拽過來,低頭吻了上去。“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忍受一個男人纏了我足足十年?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讓別人和我同吃同住,還要天天忍受他的性sao擾?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我怎么可能會對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啊?!”絡然像要缺氧一般的大口喘著氣,只是說出這幾句話,就幾乎要拼盡他全部的氣力了。望著揪住自己領口,整個人差不多壓在自己身上的絡然,歐陽瑾一時有些反應不及,“…絡絡,你這是在告白么?”這話一出,就見絡然愣了愣,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歐陽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那個蕭穆…”“這種時候為什么要提學長啊?我喜歡的人是你,再有自信一點兒啊!”這時候,任何言語都已經沒有必要了,歐陽猛地擁緊面前的人,急切地吻上他的眉眼、唇舌,感受到他生澀而又小心翼翼的回應,不禁又是新一輪更為激烈的索求。當夢中肖想了無數次的肌膚一寸寸祼露在眼前,歐陽瑾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