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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這鳥讓我不舒服。”黑鳥突然飛了起來,在巨石上方盤旋不止,往前飛了一段,又停下來回身看他們。“這鳥好像想讓我們跟著它。”查理詫異的說。杜樂丁有些好奇:“看看它想帶我們?nèi)ツ摹!?/br>查理有些擔(dān)心:“萬一是很糟糕的地方怎么辦。”“有它一直跟著還不夠糟糕嗎?”杜樂丁已經(jīng)追了上去。二人跟在黑鳥后面在林中穿梭,沒過多久路便到頭了。黑鳥繼續(xù)往前飛去,好像終于玩膩了游戲,決定跟他們分道揚鑣。杜樂丁站在坡頂往下看去,為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不由得跟查理同時發(fā)出了吸氣聲。第88章烏澤古國06如果在山林里看到茅草屋、木屋,杜樂丁不會如此震驚,但山坡下是座二層樓房,周圍用鐵絲網(wǎng)圍著,有點職工宿舍的意思。他往山坡下方跑去,查理緊張的問:“是什么人在島上造了這些房子,那些人都哪去了?”“這一片群島自古以來就紛爭不斷,”杜樂丁在破爛的鐵絲網(wǎng)上找到一個能夠進去的豁口,“中日美越菲,不同時間不同朝代都曾有人來過。”南沙群島島礁繁多,杜樂丁從沒想過連這座島都有人來過,而且看這樣子,停留的時間還不短,不僅蓋了房子,還修建了電力系統(tǒng)。只是這些房子都是最基本最簡單的造型,想要從風(fēng)格來判斷屬于哪個國家完全沒可能。草叢幾乎長到了一層的窗子,樓房里一片漆黑,舉架不高,走廊狹長,讓人感覺十分壓抑。杜樂丁借著手上的亮光,看到暴露在墻體外部的水管,上面銹跡斑駁,老化的不成樣子。墻面大部分都破碎剝落,很多房間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機器。查理聽著他們腳步的回聲都感覺陰氣森森:“這種廢棄在荒郊野外的房子,最容易鬧鬼了。”“跟位置沒有關(guān)系,”杜樂丁推開一扇門往里看去,正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張海報,被撕扯得只剩下四角和中間的幾條,“鬧市區(qū)也可能會有兇宅鬼屋,一切都是風(fēng)水決定的。”墻上有一條長約三米的玻璃窗,用鐵絲網(wǎng)攔著,似乎是用來觀察隔壁的。桌上有一本攤開的筆記,杜樂丁走過去翻了翻,上面都是日語。查理好奇的看著:“寫的什么?”“我又不認識日文。”杜樂丁說。不過日語里有不少漢字,或多或少能猜出其中的意思。前半部分有大量的數(shù)字,可能是記錄了某種數(shù)據(jù)。自某一頁開始記錄停止了,那一頁上只有兩行字,杜樂丁能看懂的包括“私”、“島”、“監(jiān)視”、“永遠”和“離”這幾個字眼兒,其中“私”和“島”重復(fù)出現(xiàn)在上下兩句里。杜樂丁充分發(fā)揮主觀能動性猜測:“我在島上進行監(jiān)視工作,但這里太無聊了,好想永遠離開這座島啊。”查理滿頭黑線:“你確定?”“無聊”是杜樂丁瞎編的,他笑著說:“差不多應(yīng)該這意思吧,你看這島上除了樹什么都沒有,能不閑得慌嗎。”查理沉默了一會兒:“你知道日語的語法結(jié)構(gòu)嗎?”“知道那個有什么用?”杜樂丁往后翻去。查理說:“比如英語有很多倒裝句,萬一……萬一這句話的意思是:‘這座島在監(jiān)視我,我永遠也無法離開這座島’呢?”杜樂丁:“你的思想不能積極點嗎,怎么總往壞了想。再說‘島’是怎么監(jiān)視人的?”“這種鬼地方……”查理不自在的往后看去,雖然沒什么動靜,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之后的幾頁,出現(xiàn)最頻繁的詞是“黒霧”,杜樂丁看煩了,便將筆記丟到一邊,起身走到觀察窗前,趴在玻璃上往里看。之前從走廊上過來時,他沒看到那邊有門,如果隔壁是個房間,不知道要怎么進去。玻璃反光,什么都看不到,他正要收回視線轉(zhuǎn)身離開的一瞬間,一張臉突然貼在了玻璃上。查理失控的發(fā)出尖叫,杜樂丁也嚇了一跳,連退好幾步。“有鬼,有人,有怪物……”查理躲到桌腿后面語無倫次的說。杜樂丁沒看清那張臉具體長什么樣,“它”好像帶了個帽子還是頭盔,把腦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眼睛像是生銹了一樣污濁發(fā)黃,眼神陰鷙恐怖。觀察窗應(yīng)該是防彈玻璃,還有鐵絲網(wǎng)固定,不論隔壁是什么東西,很難將其破壞。況且那東西似乎并沒有要過來的意思,窗子對面靜悄悄的,一絲聲音都沒有。隔壁沒有門,是完全封死的空間,那東西是怎么進去的?蓋房子的時候特意為困住它設(shè)計的嗎?做記錄的人目的就是觀察“它”?查理碰碰杜樂丁的腿:“愣著干什么,咱們快離開這里啊。”杜樂丁抓起查理走出房間,二樓也不想去了,迅速離開這棟樓房后,繼續(xù)往西北方向前進——“是我眼花了嗎,”時千金難以置信的說,“那是一架飛機?”一架斷裂的飛機橫在瀑布當(dāng)中,仿佛兩塊巨巖中間的獨木橋。周圍是散發(fā)著原始氣息的簡陋茅草屋,古代、現(xiàn)代元素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場景中,有種詭異的違和感。蘇騰走過去看向機艙內(nèi)部:“飛機途經(jīng)島嶼上空發(fā)生了空難,墜落在這里。沒什么可驚訝的。”這解釋再簡單合理不過。時千金揉了揉腦袋,他乘坐的膠囊逃生艙幾乎等于是墜毀,等他醒來之后便感覺智商下線。“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方,”通訊器里傳來另一隊人的聲音,“這里甚至有空中運輸貨物的纜車!”蘇騰抓起通訊器說:“你們沿途有留下標(biāo)記嗎?”“放心吧,都按你說的做了。”對方不耐煩的回復(fù)。到現(xiàn)在為止,杜樂丁都沒有消息。蘇騰始終堅信他一定不會有事,但他沒有通訊器便無法得知匯合地點,留下記號說不定有機會被他瞧見。時千金發(fā)了會呆,直到頭痛將他喚醒:“你和丁丁把事情解決了嗎?”“沒有。”蘇騰沉聲說。時千金瞄了一眼路過的水井,里面黑洞洞的,簡直像無底深淵:“沈玉對他的背叛,是他的心結(jié)。不解開這個結(jié),恐怕他看著你會一直感到別扭吧。”別扭——這詞兒恐怕有些輕描淡寫。蘇騰沉默了一會兒:“你呢,有沒有想過池澤是怎么失蹤的?”時千金在年少時聽奶奶說起過,池澤聲稱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