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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夏恩癱在他背上,正在吮著他的后脖頸。“咸。”夏恩重重地喘著氣說。過了一小會兒,夏恩平復下來,站起身。那動作讓他輕哼了一聲——不是舒服的那種。吉米仍然渾身軟趴趴的,但他還是使勁爬了兩下,整個人攤在床上。他捏了捏夏恩的腰,拽他過去。“歇一會兒。”吉米指揮道。但夏恩大概不是個乖乖聽指揮的人。他先是在黑暗中拖著腿走了幾步,摘掉套子,扔進書桌邊上的垃圾桶,然后才躺回床上。可他也并沒有老實躺著,他把吉米拽進懷里,給了他一個密不透風的長吻。一吻結(jié)束,吉米嘆了口氣。“咱們是不是鬧得動靜挺大?”“可能吧。有點兒。怎么了?”“我不該打擾住店的客人。”“今晚隔壁屋空著,再說也沒人來砸門。我覺得沒事兒。”吉米喜歡夏恩的身體緊貼著他,那結(jié)實的身軀,還有柔軟的肌膚。但潤滑劑和jingye弄得他身上黏糊糊的,而且夜已經(jīng)深了。他拍了拍夏恩的肩膀,下床走向洗手池。他洗凈雙手,然后用小毛巾清理了小腹和屁股,凍得瑟瑟發(fā)抖。“我明早還有活兒要干。”他想給夏恩找個脫身的借口。“可不能把貝琳達阿姨給惹火了。”夏恩沉默了一會兒才起身下床。“嗯,到早上她肯定又要給你安排一大堆活兒。”吉米能聽見他蹣跚著在屋里走動,撿起四散的衣服,穿好。他們當然可以開燈,但那樣他們就免不了會望著對方,然后夏恩就會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吉米算不上什么“艷”遇。他的身體蒼白,而且太瘦,并無討喜之處;他的疤痕都是些小的,沒什么故事。就讓他待在黑暗中吧。因為洗手池挨著門,夏恩在離去之前又來到了吉米身邊。吉米沒想到夏恩會又一次吻住他——更令人震驚的是,吉米那已經(jīng)鞠躬盡瘁的小兄弟居然也覺得這個吻棒極了,還抽動了兩下來表達它的贊許。夏恩衣裝完整的身體貼著他的一絲不掛的身體,純棉與羊毛貼著光裸的肌膚,這感覺——好吧,吉米又給自己發(fā)掘了一個此前未知的癖好。外加他之前發(fā)現(xiàn)的“牛仔控”。真是靈光頻現(xiàn)的一天啊。“你明天還會留在這兒,對吧?”夏恩問。“會吧。”“好。”夏恩最后揉了把吉米的屁股,起身向門走去。他單手拎著靴子,在門口停了一會兒,燈光勾出他的剪影。吉米分辨不出他的表情。接著,門被關(guān)上,夏恩走了。-TBC-第十章吉米一大早就醒了。他伸了個懶腰,感受著與夏恩一夜風流后余下的甜美痛楚。既然他們已在對方身上得償所愿,他就開始計劃——姑且算是個計劃吧,他這輩子就沒計劃過什么——打好包,搭個順風車上路。他會把湯姆的信留在床上,或者交給貝琳達。搞不好她會火冒三丈,畢竟他才干了不到半天活兒就換了一晚住宿,但肯定還是會因為慶幸他這個不速之客的退場而息怒的。可吉米往窗外一看,天正下著雨。不是那種沾衣欲濕的毛毛雨,也不是那種“西邊日出東邊雨”的驟雨,碩大的雨滴會浸濕褲腳,鉆透衣領(lǐng),將寒意滲入旅人的骨髓。他沒有雨天的行裝,他會變成在高速路邊瑟瑟發(fā)抖的落湯雞,沒人會為他停車。他可不想這樣。于是,他沒有打包,倒是把床給收拾了。然后他往走廊里瞄了一眼,趁著四下無人,趕緊在腰上圍了條浴巾,抓起他的盥洗用具,沖進了淋浴間。走進大堂的時候,他的頭發(fā)還帶著潮氣。盡管時間還早,貝琳達已經(jīng)坐在前臺了,臉色并沒有因為他的出現(xiàn)而變好看。但起碼她還是招呼了他一聲:“早上好,詹姆斯。”“早安,女士。今天有什么需要先干的活兒嗎?”“203的安全鎖松了;204的客人說他們覺得窗戶漏風;101有張椅子的椅套被弄得特別臟。夏恩說酒吧有張桌子不太穩(wěn)當,他給你標出來了。干完這些就去把214的浴室瓷磚補了。”“好。”他一邊應(yīng)一邊想:干完這些,最起碼能抵上他這一天在這里的花銷了。貝琳達還信不過他,沒給他鑰匙,所以她隔一會兒就得幫他開鎖,怪麻煩的。除了開客房,還要開地下室,他得下去取工具和材料。但他耐心地等著,沒半句牢sao。他用螺絲刀幾分鐘就修好了那個安全鎖,又用膠泥解決了那扇漏風的窗戶。那把椅子比較費事,像是被人潑了整瓶紅酒。不過,他在地下室的架子上找到了去漬劑,又搓又刷,反復加去漬劑來回處理了幾遍,那些污漬就乖乖變淡,基本看不出來了。他希望這樣能讓貝琳達阿姨滿意——她來檢查的時候,輕輕點了點頭。“我在地下室沒找到思高潔防漬劑,”他說。“但你可以考慮買一批,把所有的椅套都養(yǎng)護一下。”她考慮了一會兒,又點了點頭。“把這事兒記到你要干的活兒里。不過不著急,反正到貨也得幾天。”“好。”到時候他已經(jīng)不在鎮(zhèn)上了,但“下周二泰瑞”應(yīng)該干得來。夏恩不在,酒吧看起來空蕩蕩的。雖然其他人也都不在,這份感觸卻只是因為夏恩。一切井井有條,一張張桌面都泛著光,椅子都被翻了個個兒,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剞谧雷由稀<讻]急著料理那張會晃的桌子,而是決定先稍微打探一番,于是,他躡手躡腳地繞到吧臺后面。這里也同樣整潔,但幾張紙條吸引了他的視線。那些紙條被膠帶粘在顧客看不見的隱蔽處,每張都列著幾個不同的事項:煮咖啡,結(jié)賬,開門迎客,還有打烊。紙條是用大號字寫成的,字跡相當清晰工整。他分析覺得這不是夏恩寫的,估計也不是貝琳達寫的,很有可能是夏莉的手筆——看上去有種板書的風格。夏恩這么一個驕傲的男人,卻不得不靠著小抄才能完成這些瑣事。想到這兒,吉米的心微微抽痛。他把全部心思轉(zhuǎn)回正事兒上,一下子就找到了那張需要修理的桌子。夏恩在那兒放了一本破舊的平裝書——埃爾莫·倫納德的——書上擱著一張作廢的收據(jù)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