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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瘋,恰好遇到了要休沐回家的司馬凌風。司馬這段時間為了這事正憋著一肚子火呢,當時想也沒想的就揍了那人兩拳頭,結果下手太狠,直打得瘋子當街吐了出來。吐出一攤淡黃色的液體。司馬凌風言簡意賅的表示:“是被人下了藥,這些藥具體是什么成分大夫沒查出來,但是綜合這么多個瘋子的癥狀,他們可以肯定這是某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藥物。”能產生幻覺的藥物很多,鐘毓見過最厲害的還是途徑南方的時候,見到過的一種道罌粟的花,不過那種花只能引發人的幻覺,還不至于暴躁,不會像個瘋子一樣在路上亂咬人。倒是有種叫赤鰲敗草的藥,能引起人的狂躁,不過也是西南邊疆的。司馬凌風繼續說:“但被什么人下了藥還查不出來,背后下藥的人是什么目的也不清楚,所以想請太子加派些人手給我。”宮殿內只剩下他們四人,鐘毓恢復到五六年前毫無忌憚的樣子,沒等太子說話,便問道:“這些人的共同點查了嗎?”司馬凌風看了太子一眼,見他對鐘毓的不遜沒什么意見,便回答:“查了,但三五個人可能有點關系,多了就淡薄了。”太子說:“人可以找順天府的調用,太醫院的御醫也可以先借一兩個給你。但是孤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務必要查出他們的動因。”司馬凌風:“是。”反正鐘毓閑著也是閑著,才出宮門就被司馬凌風拉了過去當跑腿的。礙于鐘大少爺文不成武不就,司馬凌風就將將他仍在巡防營大營里,專門整理案情資料,匯總分析。鐘毓曾委婉的表示他會點醫術,可以幫上仵作以及御醫的忙,被司馬凌風嫌棄的揮走:“你是會跌打扭傷還是會針灸按摩?”鐘毓委婉的說:“都會一點。”司馬凌風拍拍他肩膀:“兄弟,門門通不如一門精,我這里不差會接骨療傷的。你該哪忙哪忙去吧。”鐘毓:“……”他就是說法謙虛了點,司馬這個榆木疙瘩怎么聽不出來呢?等收羅到如雪花般的白紙,鐘毓總算是知道司馬凌風為什么聽不出來了。他哪里是聽不出來,他是根本不想自己來做這事!難得做會正事的鐘毓被如山的案情資料砸了個滿頭包,監獄牢房大夫營地幾頭走,兩條腿走成了陀螺,天不亮就得往營地里趕,天都黑了才能拖著半條命回來。連帶著說好要找太子某個職位的事情,都擱置下來。簡直隨時可以刮起疲于奔命的旋風。等他頂著日頭把這個案子收拾出一條線的時候,氣溫已經越來越高了。可不是么,細算下來他已經忙了半個多月了。然而案子卻陷入了僵局。現在已經查出來令人致瘋的藥物是什么,是好多種藥物的混合,但如果具體說是哪個,也說不好。御醫出手,半個多月下來,也把這些半瘋未瘋的人醫治好了,但沒有一個人說得出來他們是什么時候中毒的。不知道是不是幕后的人知道司馬凌風查得嚴,這一個月來,大街上的瘋子跟回家過年了似的,商量好的不出現。司馬凌風派人蹲守在街頭近一個月,消耗了大量人力物力不說,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至此,這個案子陷入僵局。既然查不出個好歹來,正趕上手頭的事一次性處理完,鐘毓早早的給自己放個假,回府正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卻被端如昕抓了個正著。“喲,娘,今兒個這么閑,有沒有什么是小的可以效勞的?”鐘毓點頭哈腰,鞠躬盡瘁。端如昕笑得一臉燦爛:“當然有,過來。”鐘毓狗腿的小跑過去。端如昕一把擰起鐘毓的耳朵,捏的不重,卻讓鐘毓顏面盡失——反正周圍也沒人。端如昕沒理會鐘毓的哇哇叫喊,問道:“這幾日在外面有人了?”鐘毓被這突如其來的冤情砸懵了,連裝模作樣的喊痛都戛然而止:“我哪來的人,這幾天忙得侯府巡防營兩點一線,我去哪找什么人。”端如昕松開鐘毓,小聲問道:“那你和殊涵是怎么回事?”鐘毓眨眨眼,盡量看起來無辜的說:“……沒什么事啊。”端如昕翻了個白眼:“你當娘瞎?涵兒是個不錯的孩子,你爹整天忙,娘就是再想關心他,礙于他是男兒身,多少有些不方便,你還隔三差五的撂著別人。”鐘毓冤枉:“我沒有。”“你沒有?”端如昕柳眉倒豎,“我親眼看到涵兒想找你說話,結果你轉身就走的。還敢否認!”鐘毓當真是比竇娥還冤,他就是知道郭殊涵很好才不想理他的。自打上次郭殊涵說和離,被鐘毓甩了臉子拒絕后,那丫的跟上癮了似的,一見面就問休書什么時候寫好,鐘毓避之不及,才不想和他說話。他完全是一片真心。可惜沒有冬雷震震夏雨雪,更沒有血濺三尺白綾,來證明他的冤情。因此鐘毓被端如昕狠狠說了通,從“正家而天下定矣”講到“天下猶人之本,腹心充實,終無大患”,好像只要鐘毓處理不好這個內政問題,隔日燕國就要馬踏大齊。嚇得鐘毓告罪連連,背負著一身家國天下,步履維艱的走到郭殊涵的院子。春末夏初時節,院子里百花爭艷,煞是好看。郭殊涵正在院子里練劍,長劍如龍氣勢如虹,正酣戰之中,余光看到鐘毓進來后。他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的劍脫手而出。幸好他反應極快,在劍出手后立即追了過去,同時踢腿,打在劍身身上,將本來要直射向鐘毓的劍打了個偏。劍刺破了花壇。郭殊涵角落地后,心跳卻沒有降下來,他想:長林今天怎么來了?郭殊涵前段時間有事沒事碰到鐘毓,都要問一聲休書寫了沒。雖然當時在營地里確實有不能害了侯府的想法,可是天地良心,他后來問了幾次都不是真心想和離。他只是想看到每次他問完后,鐘毓都恨不得扇他一巴掌的臉色。郭殊涵從來沒覺得鐘毓會喜歡自己,也承認自己高攀不起,可是每到鐘毓露出那樣的臉色,郭殊涵心里就會高興的不行。他會忍不住想鐘毓這樣拒絕寫休書,是不是因為心里有那么點喜歡自己,是不是有那么點舍不得自己?于是他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