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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感情用事。這件事不必告訴他?!?/br> 說話間,去找姜昭的下人去而復返,臉色驚慌:“回家主大人,不好了,姜昭大人不見了!” 第133章 . 暗衛 父親要見女兒,能有什么事?…… 姜昭失蹤了。 姜家翻遍了整個京城也沒有找到姜昭的人。 “怎么可能?”姜雍容收到消息的時候愣了一下, 在京城或許有風家找不到的人,但絕沒有姜家找不到的人。 “現在外頭都在傳,姜昭碰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無聲無息就被帶走了?!钡训训?,“這下可好了, 再也沒有人給林大人使絆子了?!?/br> 姜昭是林鳴的頂頭上司,要折騰林鳴那是輕而易舉。 姜雍容想了想, 望向窗外。 窗外的大殿的房頂上, 風長天正在打坐練功, 過了好一會兒才下來,眉毛照舊皺得死緊,看來依然沒有摸到化鵬的頭緒。 “長天, 姜昭的事你聽說了么?”姜雍容問。 風長天端起姜雍容的杯子,將里頭的茶水一氣飲干:“你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兒?” 風長天牽起她的手,把她帶到小豐子的屋內。 小豐子至今沒能學會用大太監的身份作威作福,屋內陳設布置依舊十分簡單,靠墻角放著一只大衣箱, 小豐子膽戰心驚地守在箱子旁邊。 風長天命他把箱子打開。 小豐子揭開了箱子, 里頭是一個被捆成粽子狀的官員,赫然是失蹤的姜昭。 姜雍容:“……” “你昨天不是說這家伙礙事, 還可惜國子監祭酒只有四品, 不能超品拔擢讓林鳴當尚書么, 現在可礙不了事了叭。” 姜雍容:“……” 當朝皇帝綁了二品大員,他的語氣卻輕松得好像在說“你昨天不是說這菜太咸么, 現在不咸了叭”。 古往今來,姜雍容還真沒見過把政斗搞成這一款的。 她想象不出父親知道真相之后會有什么表情。 姜家暗衛就算有通天徹地之能,手也伸不進皇帝所住的隆德殿, 吏部尚書的職位注定是要空懸了,身為侍郎的林鳴理所當然地奉旨暫代尚書一職。 在奉旨的當天夜里,林鳴從夢中驚醒,聽到“喀啦”一聲,屋頂的瓦片好像裂了一塊。 他待要坐起來,就聽屋頂上飄下一個清脆的聲音:“沒事啦,接著睡吧?!?/br> “郡、郡主?”林鳴這一驚非同小可。這聲音他認得,是陛下的師妹,因北征之功,獲封汝陽郡主的花仔。 窗上一聲響,花仔倒掛在屋檐下,頭頂束在的長發飄蕩在風中,“是我啦。大嫂說你現在是姜家的眼中釘rou中刺,讓我來保護你。剛才有個蒙頭蓋臉的家伙過來,可能是想對你下手,不過已經被我趕跑了?!?/br> 她說著,整個人晃了兩下,又不見了。 姜家的風格姜雍容最清楚。就算是抓不到風長天綁了姜昭的證據,姜家也會把姜昭的失蹤算在風家頭上,然后便會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對林鳴下手。 她的預料是正確的。 林鳴無論上值還是回家,皆有羽林衛保護,晚上又有花仔坐鎮,總算沒出什么事。 這天天剛亮,姜雍容和風長天梳洗畢,就見花仔在隆德殿里據案大嚼,稀里呼啦吃面。 “你怎么來了?”風長天她手底奪下最后一根烤羊骨,同時把一碗燕窩粥端到姜雍容面前來。 姜安城在國子監附近有一所別院,離林家不遠?;ㄗ忻刻烨逶鐝牧旨沂展?,都是直接去姜安城的別院蹭吃蹭喝蹭睡。 “別提了,那家伙生病了。”花仔道,“病就病吧,脾氣還挺大,把我轟出來了?!?/br> 姜雍容很替二哥叫屈。自從她把花仔送到二哥身邊受教,二哥對花仔就十分照顧。這次轟花仔,估計是怕給花仔過了病氣。 “知道是什么病嗎?”姜雍容問,“昨天上朝的時候還好好的……是不是受了風寒?” “不大像。我瞅著好像挺嚴重的,躺在床上都起不來,喉嚨也是啞的?!被ㄗ邪峭曜詈笠豢诿?,擱下筷子,“你們身邊哪個御醫厲害點?借我用用?!?/br> 跟一受點風寒就讓全家都興師動眾的姜雍容不同,在姜雍容的記憶里,二哥好像很少生病。 越是不常生病的人,一生起病來便越是嚴重,姜雍容道:“等我一等,下朝之后我同你一起去。” 風長天道:“嗯嗯,一起去一起去,爺也好久沒出宮了。” “陛下不能去。”姜雍容道,“今日還要商議南疆新法的事,須得有人替林鳴鎮鎮場子,不然文林和趙成哲他們又有話說?!?/br> 文林和趙成哲雖是對風家忠心耿耿,但對新法也有諸多微詞,乃是看在姜家比他們更討厭新法的份上,才勉強站在了林鳴這一邊。 下朝后,風長天不情不愿地往御書房去,臨走之前交代花仔:“好好守著你大嫂?!?/br> “放心吧,大嫂要是掉一個根頭,我拿腦袋來賠成不?” 花仔說著,拉著姜雍容,帶上御醫,快步而去。 * 姜安城的別院就在離國子監兩條街外的巷子里,巷子頗為幽靜。 “焦伯開門啦!”花仔把院門拍得哐哐響,“我回來啦!” 院門應聲而開,開門的是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眉眼生得十分平淡,屬于扔到人堆里馬上就找不著的那一種。 “你是哪個?”姜安城為圖清靜,這邊用的都是使慣了的人手,甚少有生人,花仔忍不住問道,“焦伯呢?” 中年人沒有答話,只是看了一眼花仔身后的姜雍容,然后退讓到一旁。 那一眼里沒有什么情緒,只有一種柔和的謙卑,在任何一個下人身上都看得到。 但姜雍容卻定住了。 空氣中仿佛有絲說不清的寒意,像一根細細的絲線,從后頸鉆進她的身體,直接扎進心臟里。 “花仔,”她一把拉住了正要抬腳往里去的花仔,聲音微微顫抖,“……快走?!?/br> 花仔眨了眨眼,起初是一臉懵,但轉即便變了臉色。 ——清早姜安城轟她離開時,和姜雍容此刻的語氣一模一樣! 姜雍容拉著花仔,立即轉身。 然而已經晚了。 巷口三三兩兩地踱進不少人,有挎著菜籃子的婦人,有挑著擔子的賣貨郎,有雙手籠在袖中的閑漢……看起來好像是路人們隨便走進來想看看熱鬧。 隨行的羽林衛還試圖趕人:“走走走,閑雜人等,一律退避……” 話還沒說完,當先那名挎菜籃的婦人不知道怎么就扼住了他的喉嚨,手一擰,一聲令人牙酸的“咔嚓”聲響起,整個巷子陷入了一片寂靜。 “臥槽……”花仔解下了背后的大刀。 “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