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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哪?”他眼里都是警惕,這份警惕讓袁姚不太舒服,但他沒說出來。“去京城,警局的假我已經給你請了。”男人自打和他吵過那一次后,就開始獨裁起來。廖白也習慣了他的脾氣,懶得爭辯。私人飛機很穩,又很安靜。他歪著頭,不一會兒又睡著過去。袁姚看著少年的睡顏一會兒,將他的頭輕輕偏過來,靠在自己肩上。男人自有在京城的房子,雖然十年沒回來,但是早有人收拾過,還準備了合適的衣服,掛滿了衣櫥。袁姚領著廖白走進去,自顧自說話,“今晚有個晚宴,你跟我過去。”袁姚很久沒讓廖白接近自己的事了,少年自然是樂意的,他一句話也不多問,袁姚卻覺得屋里太安靜了些,安靜到窒息了。他習慣于在顧客和外人面前露出微笑,但是面對廖白,他總覺得自己的臉有些僵硬。他挑出一套西服遞給廖白,“穿上試試。”廖白接了衣服,想去更衣室,被男人攔下來,“就在這兒換。”他頓一頓,開始脫身上的衣服。昨天的性事有些狠了,他胸膛腰腹上都是袁姚留下的青紅的痕跡,右肩的齒印明顯簡直成了烙印,后背上他看不見的鞭痕此時也印在巨大的換衣鏡前,讓廖白覺得難堪而無所遁形。他穿上這套深藍色的西裝,尺寸很合適,妥帖地貼合著少年的身體曲線。廖白雖然不如袁姚高,但也精瘦,露出的皮膚白皙,衣服在腰腹處收緊了些,勾勒出少年比普通人要纖細的腰身。袁姚眼神緊了緊。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廖白穿西裝,意料之外的合適,全然勾引著人去品嘗藏在西裝下的rou體。廖白還在扣外套身上的扣子,猛然間男人從身后抱過來,呼吸粗重,嘴唇落在自己的后頸上,一只手已經在廖白的臀瓣上搓揉。他皺著眉提醒,“今晚還有宴會。”“我知道。”男人眼睛里的情欲已經濃郁到黑暗。“我會有分寸的。”廖白最終還是沒有穿那套深藍色的西裝。襯衫弄皺了,褲子被扯壞,連領帶也差點被弄斷。袁姚所謂有分寸的話大概是不能信的。他躺在床上由著男人給他擦身子,然后抖著腿穿上一套灰色的西裝,倒也和男人一身黑色相稱。晚宴在京城城中一處大會所。二人下了車,會所門低調窄小,但里頭極大別有洞天。廖白慢于袁姚半步,給他牽著手,低眉垂眸很是乖巧。宴會里已經有了許多人,很多是袁姚曾經熟悉的,只是太久不見也早就生疏了。今日他來,也只是給掌權人一個信號。黑崖的生意即將全盤由太子爺接手。會所的十幾位太子黨,有帶著女伴也有帶著男伴,大多和廖白年紀相仿,但家中也都是位高權重,只是還不足以完全踏入這片紛爭里頭,所以只能由人帶著出席。有人朝袁姚走近,伸出手和男人握了握,“袁少,好久不見,老爺子還好嗎?”廖白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去。袁姚和人客套,“蘇少好。我爸挺好,黑崖的生意還多虧了你家照顧。”蘇楊是個紅三代,蘇家勢力滔天,這次換屆大概不會影響到蘇家的根基。他看了看站在一旁不說話的少年,隨意問一句,“這位是?”“我養的小東西。”袁姚摟住廖白的肩膀,看似輕佻。少年的身子一時僵硬。男人的聲音不大,但這種正式的晚宴說話的人不多,所以周邊幾人也都聽到了。蘇楊也是沒想到黑崖太子爺會隨意到在這種政治宴會上帶無關的人來,好好看了廖白幾眼。除了長得秀氣些,也沒什么特別的。恩?蘇楊又仔細看看,袁姚見狀叫了廖白一聲,“抬起頭來。”蘇楊這時才察覺眼前人有點眼熟,他想了想,“這位先生和417案子犧牲的一位市局特警廖江很像。”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少年身上的戾氣彰顯出來。廖白是拿過槍殺過人闖過毒窩的人,比起好好呆在京城的這些大少,他身上的血性自然重一些。蘇楊也察覺到少年的變化,這才咂咂嘴。看來這人還是有幾分吸引人的氣性在的。“那是家父。”見男人的目光也看過來了,廖白低聲回答。蘇楊“啊”一聲,“這么看先生也是警察了。”廖白沒答話,男人將他一摟,“樓上有休息室,自己去坐會兒。”他才點點頭,很是順從的離開。直到少年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范圍里,袁姚才皺著眉問蘇楊,“廖江是誰?”他從沒去查過小警察的身世,從前是不在意,后來是沒必要。蘇楊低了聲音回復,“以前清江市市局特警,干了不到一年,卷入一起大案子,涉及好幾個東南亞的毒梟,以身殉職了。算是個人民英雄,所以我才知道的。”袁姚想起廖白剛才的眼神,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廖江的具體卷宗,我能看看嗎?”蘇楊搖搖頭,“這案子太大,涉及的人太多,給封起來了。蘇家不涉足公安機關,不好拿到。”袁姚點點頭,掏出手機,給人吩咐了幾句話。京城市區里,別墅中很安靜。廖白早早就睡了。他最近格外嗜睡,也許是因為身體不好。男人在窗邊咬著煙,想起剛剛性事里抱住的少年,胸膛上的肌rou都單薄許多,心里莫名不是滋味。果真是折騰狠了嗎?他想起每次性事后捂著肚子的少年。這么久過去了,廖白還是敏感的。袁姚喜歡內射,于是他總要看著少年疼白了一張臉蜷縮在床上的樣子。男人煩躁地揉了揉發,扔了嘴里的煙。空曠寂靜的屋子里手機震動的聲音很明顯。袁姚接起電話,那頭李不言的聲音響起,“少爺,兩年前的案子是中央直接接手的,我沒有這個權限查看。當年的事黑崖也沒有人參與。只是在一些特殊的渠道得知一個代號,是個人名。”袁姚問,是什么?李不言翻了翻手里的冊子,念出來。男人沉默了很久,才低聲提醒她,“李不言,你最近可能被人盯上了,做事小心點。”女人因為這句話感到驚訝,很快又反應過來。“少爺指的是幾年前的那個雇傭兵嗎?”袁姚瞇著眼睛,京城的夜色很好,別墅區外的馬路很安靜,只有零星的路燈閃耀。“她如今進了公安系統。你可別落在人手里。”李不言接話很快,不帶遲疑地帶著固執而封建的忠誠,“不管怎么樣,我永遠不會背叛黑崖。”袁姚沒為這句話產生什么感觸,他的語氣都是警告和威脅,“你最好是。”他摁滅了手機,想起剛剛聽到的那個人名代號,面上復雜,踱步走進了屋子。屋里的少年驚醒過來,袁姚便遞過去一杯水,看見廖白雙唇被沾濕,透著粉色。廖白抬起頭,對上男人的眼睛。他掀開被子,露出自己赤裸的身體,“要做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