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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天的火氣,現下一次集中到下半身,他覺得自己的分身都漲到快爆炸。男人的聲音有幾分冰冷,一只手從廖白尾骨往上撫摸,帶著點力氣,少年白皙的脊背開始染上緋紅。廖白屬于容易留疤的體質,那次被男人狠狠甩上的鞭痕還沒有完全消失,透著和白皙皮膚不相稱的粉色。男人湊上去吻這道痕跡,不知是不是帶著心疼,唇上的力氣卻很柔和,像是愛人之間的溫存。廖白見說不通,也只能閉了眼,感受到男人低于體溫的手指慢慢放松他的括約肌,然后小心侵入。廖白覺得心下泛起惡心感,伸手去拍男人的胳膊,“不行……我真的不舒服……”袁姚才總算停下來,將人轉過身來,用嘴貼了貼少年的額頭,“你發燒了。”廖白也感覺到了,他往前索性靠在男人身上,覺得渾身沒有力氣,而男人腿間的東西還guntang著頂著他的小腹。他身體一輕,被人抱起來,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袁姚懶得穿衣,光著身子在廖白家走動,翻出一個醫藥箱出來,找出點藥遞到廖白面前,“把藥吃了。”他直起身子,努力忽視掉袁姚昂揚的性器,接過藥片和水一口吞下。燈光將男人的身影投下來,遮住了廖白眼前的光。少年此時眼角泛著紅色,眸子里全是水意,倔強著不落下。袁姚低下頭,舔了舔少年泛白的嘴唇。他的動作太溫柔了,讓廖白恍惚里誤以為是醫生。男人上了床去,聲音低沉,湊著少年的耳朵說話,“我聽說,低燒的時候做起來更舒服。”廖白這時才察覺到不安。他聲音開始啞起來,“袁姚,等我好了就跟你做,你別……唔!”男人將他掀翻,托著他的臀就著剛剛一點擴張就闖進去。廖白燒的糊涂,給人壓制了反抗不得,疼得聲音都變了調。“你別……你輕點……啊……”袁姚的兇物太大,撐得少年的后xue已經泛出血色。那處本就不是承歡的地方,現在不經潤滑,廖白疼白了一張臉,眼眶卻是干涸的,流不出眼淚來。袁姚偏偏就想試試這個人的極限,非要逼得那雙好看的眼睛濕潤起來,最好大聲哭出來,才能緩緩他心里的燥熱。廖白狠狠咳嗽幾聲,幽道因為發燒的關系比從前溫度更高一些,男人雖然動起來不便,但光是被一層層褶皺的嫩rou包裹就已經銷魂不已。他大力抽插數十下,察覺身下人軟了身子,連聲音都變小了許多,才顧忌會不會把人干暈,將人翻身過來。廖白身下含著東西,翻身的時候兇物在他xue心處緊緊摩擦,激得他輕哼幾聲。但因為發燒和疼痛,分身始終沒能硬起來,軟趴在胯間,一如少年的乖巧。袁姚蠻不講理的沖撞,伸手去擦少年額頭上因為疼痛滲出來的汗珠,廖白緊閉著眼,面上慘白,嘴里喃喃求饒,“……醫生,輕點……我頭疼……”男人沒放輕力道,身下撞擊一下比一下深,聲音惡狠狠的,“你不記得你上個月說過什么了?昨天是什么日子你不記得了?”聲聲控訴,廖白于混混沌沌里竟然還聽出一點委屈來。他仔細想想,猛然記起昨天似乎是男人的生日。他睜開眼睛,男人的唇落在他嘴角,“小白,你可真沒良心,怎么養都養不熟。”二人在還未徹底翻臉前,廖白偶爾看到男人的護照,發現袁姚的生日就在深秋里。他笑著問從身后擁上來的人,“你的生日想怎么過?”男人將臉埋在少年頸窩里,聲音悶悶的。“我朋友肯定得在我生日那天鬧。可我只想和你過……”廖白查了查日歷,發現袁姚陰歷生日比陽歷生日早一個月,而男人長居國外,一直過的都是陽歷。他回身去親男人的下巴,“要不我跟你過陰歷的生日?我去安排。”男人這下笑意才漫上來,低頭和少年交換一個綿長的吻,“好。”只是后來出了那些事,袁姚隔三差五來找自己睡,也只是單純的rou體來往,他沒想到男人記著這件事。廖白咳嗽兩聲,“……對不起。”“一聲對不起就完了?我等了你一整天。”袁姚怒氣不減,身下抽插厲害,廖白疼得說不出多的話,伸手去摟男人的脖子,“你輕點……好不好……我下次……啊唔……給你補回來。”身下的人實在是病得厲害。袁姚也不敢再折騰,他最后弄了數十下,抽出性器,將jingye灑在少年小腹上。隨后深深一吻,“記住了,我下次生日就在下月。”廖白總算是挨過了這次折磨。他不明白這次男人突然回歸的溫情是怎么回事,只覺得這人陰晴不定難以掌控。袁姚摟住身下瘦了許多的人,心里有莫名的情緒滋長,復雜到連他自己都不想追究。我大概是輸了一回合了。他去吻少年汗津津的鬢角,有一滴淚從他眼角落下來,給男人用舌尖舔去了,味道全是苦澀。-----------------------------大概快結局了?所以這次到底誰動情了(一臉懵)第二十五章書里說干一場大汗淋漓的性愛能退燒大概是不適合用在小警察身上的。袁姚穿上外衣,這個晚上已經被廖白吵醒來四次,每一回都是啞著嗓子喊難受,在自己懷里縮成一團,額頭溫度不低。男人折騰幾次,索性打個電話。凌晨四點,有人急匆匆敲門,探出頭來,“大哥,你病了?”李自語是讀了醫科大學的。說來也巧,黑崖里幾個小輩,或多或少都會點醫學技能。但袁姚的針灸證書此時用不上。李自語熟練掛起吊瓶,細針扎在少年血管不明顯的胳膊上。他抬起頭,看著指尖夾著煙,又顧忌于病人沒有點燃的男人,試探問話,“大哥……大后天京城太子黨齊聚,準備換屆的事了。你要去嗎?”男人最終還是扔開了手里的煙,“請帖我都拿到手了,還有不去的道理?”袁姚在外十年,京城中央里的事他一直插不上手。現下正是幾個紅家爭紛不休的時候,黑崖有盟友當然就有對手。要是對家拿了權利的大頭,必定會影響黑崖在國內的貿易。前幾年老一輩火候還足,一直是父親前往。今年小輩們逐漸有撼動上一輩的能力了,自然也就把權力慢慢轉移給小輩。此次之行,袁姚自然是要去的。“京城那塊兒的生意一直是我負責,要我跟著大哥去嗎?”“不。”男人看著額頭的發被汗糊成一片的少年,指指他,“他跟我去。”廖白人還暈乎著,身上沒有力氣,毫無防備給人抱著放到車上,然后再上了飛機。他睜開眼時,才察覺到有失重的感覺,外頭的太陽極其刺眼,身旁人伸過手來,拉上了窗戶的隔板。廖白轉頭,看見男人碰了碰他的額頭,“燒退了。”隨后遞過來一杯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