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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幽道已經慢慢適應了男人的兇物,開始違背主人的本心熱烈而不舍地歡迎闖入者。腸rou溫柔而眷戀地擁抱男人的分身,每一次抽出都仿佛戀戀不舍,快感一波接一波連著袁姚的尾骨往上延伸,激發了他一直在廖白面前隱瞞著的所有黑暗暴戾的東西。腸液和潤滑液順著二人結合處流下,袁姚瞇著眼睛,看著有血絲慢慢滑過少年緊繃著的大腿,才察覺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些。廖白已經啞了嗓子,素日里鋒利的眼睛染上緋紅,將泣欲泣,“醫生,我……手好疼……”廖白的雙手被皮帶緊縛在背后,手腕處已經勒出了紅痕。男人聽不得這樣軟綿求饒的聲音,疼得他的心都抽起來了。袁姚抽身而出,連忙將皮帶解開,一把將人抱起來,小心放在床上,一只手撫摸廖白的左臂,在他臉上細細綿綿親吻,“很疼嗎?”少年已經不著寸縷,眼眶紅了一片,額頭濕淋淋的全是方才疼出來的虛汗。袁姚不知道自己的聲音里帶了多少心疼,全是因為自己不知節制的懊惱。他一點一點吻過少年的身體,盡量讓他放松下來,隨后抬起他一條腿,慢慢進入。有了方才的幾十下沖撞,少年的后xue已經松軟了許多。他緩緩用力,撈過廖白兩只手讓他環住自己的脖子。“疼得狠了……就跟我說?!?/br>廖白眼神渙散,只能感覺男人的唇在自己臉上輕輕掃蕩。他摟著袁姚的脖頸,有些生澀地張開腿承受男人一下重一下輕的抽插。后xue雖然還覺得摩擦的生疼,但比起剛才已經適應了很多。他無意識地微張著嘴,隨著男人的節奏喘著氣,呻吟已經毫無顧忌地跑了出來。袁姚低頭與他舌尖交纏,嘴中帶著交合的動作,津液順著嘴角淌下來,全是旖旎的味道。男人用了力氣去掐他的臀rou,他伸手去推開,不知道自己的聲音現下有多誘惑,“你別……你輕點……”他張開嘴,在受不住的當口咬在男人堅實的肩膀上,犬牙用力摩擦著肌rou,而男人不痛不癢地受著,身下更是用力幾分。“我輕點,你怎么快活?”袁姚身下一撞,狠狠擦過一個點,少年便猛地吸氣,抬起了線條分明的脖頸,將自己的弱點完全暴露在掠食者的嘴下,只等著男人一口要他的性命。他伸手去撫慰少年已經硬起來的性器,隨著自己的動作上下作弄,“寶貝兒,舒服嗎?”廖白已經完全被情欲所溺斃,他依著男人的話,斷斷續續回應,迎接男人的攻城略地。xue心被袁姚故意磨蹭,從未感受過的rou欲于身體深處釋放出來。他一緊,xue口狠狠咬住了男人的性器,“舒服……”“喜不喜歡?”他惡劣地逗弄意識模糊不清的少年,非要看著他徹底淪陷在一波波兇狠的rou欲里,看他卸下防備,無所依靠,最終只能依附于敵人身上。“喜……喜歡……”少年張著嘴,任由男人的舌尖在他溫熱的口腔里舔舐攻略。身下的撞擊愈來愈快,袁姚隔靴搔癢地在廖白分身上滑過,看著那根淺色的東西已經脹大顫抖,似乎是不堪忍受地往外吐著清液。兇狠的rou刃反復在少年幽道中摩擦,似乎是要逼著少年記住這抽筋拔骨般的疼痛和折磨。一瞬間腦子空白,他低叫一聲,被男人捏在手心的性器顫巍巍xiele出來。袁姚感受著絞著自己的幽道緊緊收縮,借著這樣的力道狠狠抽插上百下,高潮過后的身子格外緊致,袁姚愛慘了小警察這樣敏感的神經,腸道幾乎緊到他發疼。廖白在意識完全奔潰前,察覺有一股熱流直直沖進了自己的身體,仿佛是雄性掠食者宣告著領地的確認。袁姚趴在廖白身上,緩著后勁。擔心傷到他的手肘,又慢慢換了姿勢,還未撤出的物什讓廖白皺了皺眉,死咬著下唇顫巍巍將自己蜷縮起來,有淚珠掛在他的睫毛上,透著光亮,全然是袁姚喜歡的色彩。男人支撐起身體,看著渾身是自己吻痕咬痕的少年,只能毫無防備躺在自己身下。被兇猛打開的身體還在輕輕發顫。他嘆口氣,抓住少年一只手,放在自己唇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細細綿綿的親吻,如同朝圣一般虔誠。他實在心心念念這小警察太久了。袁姚低頭看著眼前的少年,在特警隊那么久,皮膚上的疤痕卻并不明顯,有些槍傷淺淺地擦過去一點,透出些不正常的膚色。他慢慢舔舐過去,廖白想躲開,袁姚嘆口氣將人摟在懷里,細細吻在一月前留在小警察肩頭的齒印上,輕輕磨蹭。這個身段,該是適合做禁臠的。這個想法只是冒出了頭,很快被男人壓了下去,摁了摁自己的眉心。廖白努力壓下一點懼意,剛才的袁姚的確有些可怕,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少爺,血氣泄露出來時還是帶著幾分壓制人的氣魄的。二十四歲剛剛開葷的小警察實在是敏感,袁姚從他的尾骨往上撫摸,看著那根青澀的yinjing又慢慢立起來,輕笑出聲,壓著廖白的耳朵說話,“年輕人還挺有精神。”“袁姚……下次吧?!绷伟酌蛑剑律頃r不時有東西流出來,如同失禁一般的羞恥感。他覺得難堪而情色,男人卻在看著那處被蹂躪得艷紅的xue口時猛地吻住了少年的唇?!斑@次保證不弄疼你了?!?/br>反抗無效,廖白嗚咽幾聲,很快被袁姚吞進了肚里,由著他折騰到幾近天明。“怎么還哭?”袁姚溫柔地舔舐廖白因為失神而落下的眼淚,將已經全無力氣的人摟在懷里?!敖袢斩妓闶欠拍阋获R,反正我們……來日方長?!?/br>第十五章他聽見有人細聲說話,迷迷糊糊里睜開眼睛,逆著光有男人站在窗前打電話,似乎察覺到他的動靜,回過頭來對上他的眼睛,黑色眸子里蓄著暖意。他低聲吩咐幾句,隨后掛了電話。“身上有不舒服嗎?”袁姚走近床邊,見床上的少年微不可查地往后縮了縮,于是皺著眉去摸少年的臉,語氣依舊是柔和的,“先緩緩,看看能不能起床。警局那邊我幫你請假了。”“不用?!绷伟滓粡堊欤虐l現自己的嗓子已經沙啞,他索性閉了嘴不說話,慢慢直起上半身。薄被遮不住多少春光,少年身上紅一塊紫一塊的吻痕和咬痕明顯。袁姚自知理虧,把衣服放在床頭,起身離開房間。能有什么要說的。廖白垂著眼睛。他清楚記得自己是如何咬著牙壓下內心的羞恥攀附男人的脖頸,如何伸出腿勾住男人的腰肢,如何忍著下身的疼痛發出令自己難看情動的聲音。他努力走下床,忽視了身下的刺痛感,匆忙套上衣服。男人的體貼恰到好處,卻讓人尷尬。如果不是袁姚昨晚莫名其妙的失控,他本以為自己還能拖點時間。床頭的手機似乎不是自己的。他的動作一頓,想想又沒有伸手?,F下……怕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