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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采來的天靈草……現(xiàn)在送給你們,求你們?nèi)ゾ染乳L老好不好。”天靈草渾身呈金綠色,葉子細(xì)而長,草頂還長有鵝黃色的小花,而丹峰派弟子手中的這一顆,顯然和畫像上的一模一樣。陸淵毫不客氣得收下了天靈草,聲音沉悶而堅定道,“好。”殷栗望向叢林深處,因為植被太過茂盛而擋住了頭頂上德陽光,深處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你從這條路回去,路上沒什么妖獸,能找到自家?guī)熼L最好,看到仙重門或者林宗主就和他們說是我們讓你跟著他,這是腰牌,拿好。”殷栗從口袋里拿出腰牌遞給丹峰派小弟子。那還是吳緣強塞給老祖的,說是到哪都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殷栗當(dāng)時還表示多此一舉,自己這張臉比什么都能證明。“謝……謝謝殷老祖。”丹峰派小弟子道謝后就扶著重傷的師門兄弟走了。殷栗一直看著他們安全消失在自己視野里,才和陸淵說道,“走吧,去看看。”第74章師尊殺人我遞刀陸淵和殷栗走向叢林深處,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向從外面看樣陰暗,植物上飄著散發(fā)熒光的蟲類,莖葉上都有流光劃過。這才是盤乾九龍秘境描述的樣子,像是另外從未有人踏足得仙境一般。一直往前走就看見額一面爬滿了樹藤的樹干,樹干上還占滿了各類青苔,花草,腳下的樹根像是連綿起伏的小山丘一般,它們之間甚至還有山泉流過。“殷老祖。”一個低沉得聲音傳來。陸淵下意識的就把師尊攔在身后,目光不善的看向那個聲音。殷栗也朝著那聲音的方向望去。那人一身白色錦袍,手中撐著一塊通透的玉杵,眉眼修長,鼻直口方,生的有幾分佛性,一頭花白的頭發(fā)盡數(shù)向后梳去。雖然只見過幾面,殷栗還是能一眼認(rèn)出他就是長旭門門主彌朔。他面若寒冰道,“彌門主,好巧。”“為了天靈草,當(dāng)然巧。”彌朔溫和的笑笑,他抬頭看了看樹干上,點點熒光下,幾株帶著金光的草就稀稀散散的長在那樹干之下。殷栗無暇去看天靈草,彌朔身后只有一個人,那人也穿著一身白袍,袖口修著金色得滾邊云紋,白袍像是大了似的,松松散散的掛在那人的身上,面上帶了個黑色面具,看不清真實的面貌。絕對的實力讓殷栗不喜歡拐彎抹角,他毫不遮掩的說道,“門主既然出關(guān),長旭門必定崛起。何必要靠自己弟子的rou體來飼養(yǎng)魔絲?”飼養(yǎng)魔絲一事,殷栗事后又想了很久,除了想借用魔絲力量來壯大宗門實力外,再想不出其他什么理由。彌朔似乎早就猜到殷栗會這么說一般,他垂下眼睛,像極了廟殿里供奉的神佛,“魔絲乃是拯救這個世界的神物,爾等只是被眼前之景蒙騙罷了,在下良苦用心,想拯救這個世界而已。”殷栗眸色沉了沉,眼尾像染上了一片紅霞,對于彌朔的振振有詞,他是感覺到心中一片惡心,“我問你,剛才樹藤襲擊丹峰派弟子一事,是不是你所為?”彌朔抬起頭來,臉上雖掛著笑意,眼底卻一片寒光。“聽聞老祖武功蓋世,足智多謀。”“不妨猜猜看?”說罷,他抬起了手中玉杵,猛然砸向腳底樹干,巨大的法陣憑空而起,樹藤忽然又張牙舞爪起來,朝殷栗他們沖過來。陸淵也在那一刻觸手,拿著潄雪直指彌朔,凌厲的氣勢仿佛都能把空氣劃開。一道粗重的樹藤忽然橫在他的眼前,陸淵收劍停手,從空中落下來,卻發(fā)現(xiàn)連腳下的樹根都在翻涌。眼前的樹藤已經(jīng)完完全全得把他與彌朔隔開。從最后的縫隙種,路遠(yuǎn)只看見彌朔臉上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陸淵,劍來!”身后忽然出現(xiàn)師尊的聲音,陸淵想也沒想,就把潄雪見往空中一丟。他目光在灼灼的往天上望去。殷栗臨空而上,一手握住了潄雪,周身的靈氣暴漲,濃郁的熒光包裹住劍身,隨著一聲怒喝一劍就劈了下去。樹藤盤纏起來的高墻轟然被劈成了兩瓣,彌朔也沒有想到殷栗居然會強行破開樹藤的防御,他再反應(yīng)過來時,劍光已經(jīng)要砍到臉上來。彌朔身旁的人忽然出手,他手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圓形得盾牌,硬生生的擋在彌朔身前接下來這一劍,濃郁的劍氣以盾牌微中心被四處飛去,砍斷了空中正在舞動的樹藤來。颶風(fēng)掀開了少年面上的黑色面具,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來。殷栗眉頭一皺,疑惑的說道,“常鶴?”而后猛然收劍向后飛去,鋪天蓋地的樹藤也在這時砸了下來。“師尊!”陸淵急切的大喊一聲,連忙伸手拉著殷栗。地下的樹根還在不停的翻涌,殷栗眼前一黑,整個人都被樹藤往地下拖去。陸淵也被席卷而來的樹根埋了下去,整個大地都在翻滾,不知過了多久,才恢復(fù)了平靜。彌朔臉上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神色,他沒有近戰(zhàn)的本事,剛才殷栗一劍劈下來時,他真的覺得自己就要和那樹墻一般一分為二。“這殷栗還真不好控制。”化成常鶴模樣的浮月說道,他拍了拍胸口,長長呼出一口起來。手中那塊盾牌也化作了一把傘的模樣,只是傘身多了一條細(xì)微的裂痕。浮月心疼的摸著拿到裂痕,皺眉說道,“這可是我用的最趁手的一把神器了。”“謝……謝謝浮月大人。”彌朔沉聲說道,若不是浮月為他擋下了那一劍,自己早就死在了殷栗的劍下了,“若不是為了救我……大人你的神器就不會損壞。”“你以為在我心里你比天極傘重要嗎?”浮月收起了天極傘,毫不在意的說道,“只是因為你還有用罷了。”彌朔垂下眼睛,他按耐住心底的那一絲不甘心,低聲說道,“在下知道了。只是我沒想到殷栗會如此決心來殺我,下次定做好防范,不再給大人添麻煩。”浮月笑了笑,看了看恢復(fù)平靜的樹干,鮮麗的外表下,誰也無法想到樹干內(nèi)部已經(jīng)完全腐爛。“你以為他當(dāng)真是想殺你?不過是為了試我罷了。”浮月笑著說。彌朔抬起頭來,想說的話忽然卡在了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來。“還好,現(xiàn)在算是抓住了殷栗,我的計劃總算要開始了。”浮月說道。“我定助大人完成大業(yè)。”彌朔低頭恭恭敬敬的說。浮月緩緩踱步兩下,面色平靜,看不出一點情緒來,“你也可以完成你的巔峰之夢了,大家各取所需罷了。”“是。”彌朔藏起眸子里的一絲不甘,他所想的未來,再不止是成為這世間之王。浮月沒有多看彌朔的臉上,反而是想起下令藏在惡鬼山的袁戮來。陸淵呆著殷栗身邊情緒太過穩(wěn)定,沒有一絲入魔的跡象。可要重新讓這個世界的靈力運轉(zhuǎn)起來,陸淵就必須入魔。希望袁戮不要讓他失望。盤乾九龍秘境,樹干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