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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極的臉,‘嗖’的一下從身后的劍匣子里面抽出雙劍來,直接一個旋身就要刺向女人。在劍身刺過去之后,女人的身體里面絲毫沒有一滴血液流出,就好像一下刺入了棉花里面一樣,轉而女人低下頭,握住了劍身,自己極為隨意地抽|出后說道:“你殺不了我。”“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殺死我。”她起身,一步步走向慕曜遙,反而把慕曜遙嚇的夠嗆。他知道這女人不一般,方才讓那些弟子走也算是為了保全他們,本想著自己如今也是劍宗大弟子,好歹也能抵抗一瞬,但眼下看,這女人的實力恐怕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深吸一口氣,把劍緊緊攥在手上,雙目熠熠生輝,手卻抖的厲害,“你到底是誰?想要干什么?”他想要問這個女人的問題那就太多了,為什么要打扮成雞腿菇,他的死是不是跟她有干系,還有……為什么他會穿越?“我是誰?”白裙女人身上有一瞬間的恍惚。慕曜遙背后發汗,神經緊繃地看著對方。女人捂著眼片刻后,再松開了手,眼中黑白顏色顛倒,白色的瞳孔似乎倒映著世間萬物,瞬間讓慕曜遙雙眼無神,只知道呆呆地站著。“這一次,只是個叫浮月的人而已。”‘撲通’一聲,是慕曜遙身體癱軟倒下的聲音。浮月仙子把帷帽變回了天極傘,隨意地撩開了慕曜遙脖頸后的黑發,那顆黑痣依舊在那,不曾發生任何變動,她輕聲說道,“把他抬走。”從水中瞬間浮現出了一個人形來,袁戮從水中探出,穿著黑色的大袍,每走一步,身上的水汽就蒸干一些。他比前些日子看起來眉宇間邪氣更甚,唇色也越發趨于紫色,見到這地上癱軟的人后,蹙起了眉頭道:“劍宗大師姐居然是裝成女人的男人?方才我在水中,你讓我殺了就是,為何還要這么麻煩?”“呵,你知道什么,他身份特殊,是個關鍵,若是殺了他,你混入劍宗的難度就會更甚,那么現在……”浮月仙子慵懶地起身,拿著天極傘的傘尖從慕曜遙身上移動到了袁戮身上。一道白色的光束瞬間籠罩住袁戮,原本高大頎長的身軀瞬間縮小不少,邪氣凜然的五官也越發柔和。待光暈散去,紅裙的嬌麗女子就站在原地,神情冷淡地朝浮月仙子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就過去了。”————殷栗跟陸淵一起睡已經快七日了,除卻每晚睡到半夜會越來越熱,夜里的蚊子也變多,咬的他左邊一個紅印右邊一個紅印之外,倒是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發生。正好第七日吳緣帶著其他弟子從九龍秘境中回來了,殷栗便一同到了衡坤宗的門口迎接。一個扭頭的功夫,殷栗不出意料地看見了陸淵。這家伙這七日天天粘著他,美其名曰學習老祖管教宗門手段,讓殷栗也拿他沒轍。在另外一處,作為宗主也要出來迎接的林南盛見到兩人后,不由自主地挪動著腳步走的更偏了。殷栗摸著自己的下巴琢磨。自那日之后,林南盛雖然沒說什么,但每次有事請示,都要離他遠遠的,甚至有時直接紙鶴傳書代勞。他還聽一些弟子說道,林南盛在山下的白菜地里面搭了一個臨時的洞府,問其原因,林南盛便說是因為往后的日子再也不需要種白菜了,他作為掌門打算憶苦思甜,再多多照料一番,且種白菜還有利于修為。這些話一出,搞的整個衡坤宗自然都跟林南盛有樣學樣,也紛紛有不少搬到白菜地里面修煉的。殷栗在見識之后,甚至隱約都有想要跟他們一起在白菜地里面修煉的沖動了,還好陸淵攔下了他,只說道:“師尊,你洞府內冬暖夏涼,山下現在正降溫,夜間冷到徹骨。”這幾句就戳中了殷栗,他能夠忍熱,但是不能忍冷,只能獨自喟嘆一聲,“也是,洞府內蚊子都好多了,要是山下不得更多。”說著他拉開衣襟摸了摸白皙脖頸上的紅痕,可偏生陸淵一個都沒有,心里有些嫉妒,但也只能腹誹這蚊子也是個勢利眼,有錢的不去咬,偏偏咬他這個窮鬼。陸淵一愣后,彎唇一笑,“那徒弟會盡力多替師尊打蚊子的。”殷栗相當敷衍地點點頭,沒想到自那天之后,蚊子印還真少了不少,就是有點嘴疼,大概是上火了吧。……從這七日瑣碎的日常中抽神,殷栗看著遠方御劍飛來的一行人。打頭陣的是吳緣,他正和幾個弟子說著什么,沒有從秘境歸來的高興,反而焦慮到不行。一落地之后,他就立刻說道:“老祖,宗主,四個弟子在回來的路上突然昏死了過去!”第34章蚊子好大只“昏死了過去?”林南盛神色嚴肅,立即帶著旁側人加快腳步說道,“人呢?”“都在后面。”吳緣臉上不見往日那般嬉笑,只有一臉的焦躁,派人把后面幾個弟子帶了過來。躺在擔架上的四個人面色發紅,神情懨懨,直閉著眼睛動彈都不動彈一下,要不是胸口微弱的呼吸起伏,旁人見到了,恐怕都會以為是死尸了。殷栗立于前方,見此正要上前一步,卻被林南盛攔住了,他低聲道:“老祖還是不要上前,或許是弟子們從秘境出來染了什么病氣,如果傳染到老祖身上就不妙了。”說話間立刻派人把四個弟子都帶回衡坤宗內,派遣了幾個醫者治療。吳緣面上滿是驚出汗水來,喘著氣靠在樹邊,忍不住說道,“先前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就偏偏在回來的路上,先是吐,又說渾身疼,我讓人喂點固元丹給他們,隨后卻直接看他們昏倒了。”他心里也滿是困惑,看著已經在醫治中的四名弟子面色依舊蒼白如紙,心中頓時自責又懊惱,不斷琢磨著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殷栗皺著眉也跟了過去,隔著門簾子細細看了看那四名弟子的狀態。幾個醫者很快就診斷好了,給四名弟子灌下湯藥后出來說道:“宗主,老祖,依我們所看,這幾名弟子應該是在秘境內消耗靈力過大,振動了筋脈,導致氣血逆流才成了這幅樣子,目前已經給他們灌下藥,調養幾日后蘇醒,應該全無大礙了。”這話說出來之后,原本渾身被冷汗濡濕的吳緣才松了一口氣來,對著其他人說道:“幾日前的九龍秘境內,確實遭遇了不少兇猛異獸,但最終都被絞殺了,想不到他們面上沒傷,卻是傷在了身體里面,是我帶隊大意了。”他和殷栗在一處的時候,看著只是一個負責跟著跑腿打雜的人物,實際在衡坤宗內他本人的實力早就是預備長老了,帶隊從不出岔子,因此眼下出了這么一樁子事情,他不光臉上難受,心里更是痛苦。林南盛說了幾句寬慰他的話,但吳緣仍舊垂頭喪氣,一身趕路的風塵都來不及換去,說什么也要守在這四名弟子的房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