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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不哭了,反而露出極其委屈的神情,連鼻頭都紅彤彤的。經過這幾日相處,已經初步判斷包子套路的殷栗長嘆了一口氣。把包子從吳緣的懷里拎了過來放在自己懷里,小包子立刻就露出個甜甜地笑,轉而就要去蹭殷栗的臉。雖然喜歡孩子,但是已經被包子纏膩歪的殷栗,冷酷無情地按住了陸淵蠢蠢欲動的臉,“打住。”小包子打了個嗝,也不怕殷栗的冷臉,轉而就在他肩頭睡著了。吳緣也知道如今殷栗想要探尋硯清修士,硯清修士行蹤飄忽不定,連衡坤宗去找都有些費勁,老祖日行千里親自尋人確實是上策了。入夜后三人在一家客棧休息,開了兩間房,陸淵被殷栗扔給了吳緣,自己獨霸一間。吳緣沒辦法,只要承擔起照顧小孩的責任。夜涼如水,原本應該睡在床榻上的包子牌陸淵,卻倏然往床下跳去。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檸檬味的你”扔的地雷!“笑問客從何處來的大雕”灌溉的營養液!炒雞開心!抱住么么噠!第11章偷偷摸摸吳緣正抱劍睡的正香,為了不壓到疑似仙重門門主和老祖的私生子,還特意懸空了半個屁股睡在床外面,就這樣都能入眠,且睡的深沉,絲毫沒有注意到床上的小包子已經下了地。包子陸淵輕松走下床后,轉過那張玉雪可愛的臉來,用一雙如同紫葡萄的眼睛淡淡掃了一眼睡得口水橫流的吳緣,粉嫩的小嘴輕啟,“廢物。”依舊是稚嫩的童音,卻比早上沒了那么多的乖巧,滿口都是冷冰冰的。一道魔絲從包子陸淵的手上閃過,旋即小小的身體立刻被魔絲吞噬,包裹的就像是一個蠶繭一般。黑色的魔絲繭不斷地在膨脹,越來越大從小孩大小逐漸往高里長,一炷香的功夫后,漆黑的魔絲從身上如潮水般褪去,露出了站立在原地的男人。劍眉星目,雙目若墨沉,長身玉立,氣勢亦如虹,端得是豐姿雋爽,蕭疏軒舉。魔繭中的人正是陸淵,他素日里本就蒼白的肌膚,這幾日更是白的接近透明,唇色也依舊深到接近干涸血跡的紅褐色。若要是正在外行走,沒準會被人認為是俊美無鑄的鬼神降世,還是剛剛吃完小孩那一種。略令人感到奇怪的,便是這鬼神還沒穿衣服。陸淵恢復完身體后,面色有一剎那的龜裂,但隨即又立刻恢復了過來。原本他的儲物戒指都是在殷栗身上代收著了,晚上恢復之后直接就穿上衣衫了,但今日他被甩給了吳緣之后,儲物戒指還在殷栗那里,恢復成原本樣貌自然找不到儲物戒指,更別提穿什么衣服了。雖然光著膀子也不會少塊rou,但裸奔的話,陸淵還是接受無能,在幾息的思考完畢,陸淵伸出手,淡定從容地抓起吳緣擺在床前明日要穿的靛藍色衣裳,直接穿在了自己身上。他自然不想要跟吳緣睡一晚上。陸淵徑直推開了門去找師尊的房間,腦內邊走邊想。自那日魔球碎裂后,自己恢復不成功,反而成了孩童形態,陸淵蘇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的意識被困在包子牌陸淵的身體內。白日是包子陸淵的意識,他只能在背后干坐著等,在看見包子陸淵居然親了師尊一下之后,正版陸淵內心的憤怒是不可言喻的。他小的時候師尊都不曾親過他幾次,為什么現在就親了?!所幸,在幾日研究下來,陸淵發現,在夜晚月色出現之后,就是他能夠恢復的時間,約莫有三個時辰,時辰一到,便又變成了什么也不知道的包子。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快六日,陸淵自己用靈力內視過,應該是雖然體內的靈力和魔力達到了平衡,也吞噬了蠱毒,但原本就消耗過大的身體已經徹底耗干了兩股力量,維持不了他原本的樣貌,所以退而求其次,成了包子陸淵。體內的靈力和魔力緩慢增長著,想要完全恢復,就得等上一段時間不可,如果那個硯清修士真的有那么神奇,說不定也能提前結束這種變來變去的日子。但陸淵這幾日下來,反而有些樂在其中。他尋到了殷栗的門口,將額頭輕輕抵住門扉,聽著門內細微的呼吸聲,內心狂跳不已。按理來說他原本應該好好修養,不應該變回來損耗靈力,但一想到師尊就近在咫尺,怎么不讓他想要伸手觸碰?殷栗的房門緊閉,在內里一張楠木垂花柱的拔步床上,他正半擰著眉頭熟睡。原本的殷栗自然是不需要睡覺的,但自從他穿越到書里之后,‘殷老祖’的身體狀態說到底還是尸體復活,依目前的狀態來說,白日行走消耗不少體力,在晚間就有不少困倦襲來,所以不得不在入夜后,從原本的打坐換成了睡眠。他睡眠質量奇高,幾乎是一沾枕頭就睡,此時殷栗身上僅著一件單薄的白色里衣,客棧的灰色被子遮住了他大半個腰身。另外半截腰身,因為殷栗不老實的睡覺翻身,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腰部肌膚,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中,反而有種溫潤如玉珠的質感。陸淵閃入門內,見殷栗果然又掀開了被子,便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把被子重新給殷栗蓋好。掩蓋住那一截若珠玉的腰身后,站在床邊的腳踏上細細看著殷栗的眉眼。他睡夢時眉間若蹙,身上也清減不少,這幾日下來,硬生生把豐神俊朗的殷老祖,變成了清癯的殷栗。陸淵緩緩地,以一個極其輕柔的動作,側躺在殷栗的床外側,指尖和身體始終和殷栗隔著兩指的距離,一步不曾越過雷池半步。他看著對面自己渴求多年的容顏,心中壓抑的情感不斷沸騰,卻也給他敲響著警鐘。不可僭越,再等等,要再等等。可當他轉而正準備如同前幾日一般地睡去的時候,殷栗的手卻突然伸了過來。陸淵不越雷池,睡熟的殷栗可不知道哪里是雷池,這個床就是他的,他一個人睡慣了,自然想怎么伸就怎么伸。陸淵一陣呆愣后露出一個淺笑,將那只發涼的右手,悄悄地囊括在自己雙手合并的掌心中間,炙熱的掌心溫度,溫暖著殷栗的指尖。睡熟的人只嘟囔兩句,皺起的眉頭很快松開,轉而沉入更深層的夢鄉,毫無所查的任由著右手被人如珠如寶地捧著,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捧著一捧能救命的甘泉。殷栗做了一個夢,一個相當奇怪地夢,他夢見自己還在原本的世界,正準備在自己的仙府打坐的時候,陸淵這廝來了,還帶著一個跟他和陸淵眉眼都很像的小男孩。陸淵穿著女人的衣衫和羅裙,紅裙綠衣,看起來很辣眼睛,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拿著一個手帕抹眼淚。“師尊,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但孩子已經有了,孩子你不要不打緊,只求你能給這孩子賜個名字,我從此再也不來煩你了。”一邊說著,一邊‘嚶嚶嚶’地哭了起來。殷栗僵硬在原地,看著那才剛剛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