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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無數倍,比如他伏在我肩上長出的那口氣,還有隱在我體內劇烈的顫動。素白的手指插進我的發間,精瘦的腰緩緩動了起來,溢在唇齒間的呻吟被我咽了回去,只留下四哥的那聲輕笑。他抬起我的下巴強迫我看向他的眼中,濕漉漉的手指擦過我的下唇,他垂眸湊了上來,吮住后含糊不清的開口:“好緊。”我倏地覺得面紅耳赤起來,頭稍稍向后撤雙手抵住他的胸口不讓他前進半分。長發發尾散在水中,四哥沖著我揚了揚唇角,匿在體內的炙熱突然向前猛頂了一下。泡在池中的腳趾不自覺的跟著蜷縮,剛剛隔開的幾分距離又被瞬間縮短,我伏在四哥胸前大口喘著氣,忍不住顫抖。他的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脊骨,從后頸一寸寸往下,所到之處皆是guntang顫栗。感受到我軟塌塌的身子,身下那人突然拽住我的手臂環上他的脖頸,箍在我腰間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攪碎。狹仄的體內是愈發guntang的力道,被濺起的池水弄濕了我的眼,像是站在塔尖上的搖搖欲墜,我只能盡力的攀著他的脖頸,讓自己不要往下墜。“讓我一直愛你。”“好不好?”我想去應他,可那短短幾個字卻怎么也連不起來。我只能強撐著上半身,抹掉眼皮上的晶瑩輕輕點點頭。這動作仿佛像是催情藥,原本抽出的大半卻猛然向里頂的更深,我能感受到四哥的guntang,臉頰上的,心口處的,還有身體里的。215.好幾個來回下來,我心神皆渙,只任由著身下人不知疲憊的索取。腕上縛著的綢帶不知何時散開,蕩在水中。頭頂那人見我這副模樣,嘴角微揚,手臂探入水中,握住我的腳踝。剛剛才壓下的情緒又被點燃,在心窩里掀出漣漪,他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我踝骨上畫著圈。我強忍住喉間呼之欲出的呻吟,抬起眼對上四哥噙滿情/欲的眼。我心下一動,從水中撈出浸濕的綢帶套在他白/皙的脖頸,我手上一使勁,那殷紅的唇便朝著我壓過來,我毫不示弱的吻上去。另一只手忙不迭去扒他身上的衣服,只又我一人搞得如此狼狽,未免也太沒有面子。他附和著我的手忙腳亂,直到我終于脫掉他的上衣,干凈白/皙的身體暴露在我的眼前,后知后覺的羞赧才緩緩涌了上來。我的手指還扯著綢帶,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脖頸處卻纏著絲帶,看起來越發勾人。四哥的手扶住我的腰,身子微微向后靠,四哥促狹的笑一聲,目光盯著一絲/不掛的我。“臣腿腳不便。”“還得勞煩皇上親自來了。”我雙腿早就沒力氣,我勾著他的肩背搖頭,“不,不要了……”話只說到一半,猛然襲來的痙攣讓我剩下半句變成了要命的呻吟,我不管不顧的咬上四哥裸露的肩頭,但身下卻絞的更緊了些。恍惚間聽見男人低啞的聲音,夾雜著凌亂的喘息。“越兒當真是。”他的手指一勾輕撓了一下我的腳背,感受到我身子的顫抖,他長出了口氣:“當真是讓人松不開手。”第42章好久不見216.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泉池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赤著身躺在床榻上,腰間蓋著薄毯,除卻脖頸,目及之處皆是青紫的痕跡。我稍動了動腿,酸痛頓時布滿全身,我倒吸了一口氣。“醒了?”我抬頭,對上四哥有些懶散的眼,他動了動身子,我才發覺他的手臂枕在自己頭下。我有些慌亂的支起身,瞧見四哥素白的手臂上的壓痕,想來是枕著睡了一晚上。想起昨晚在泉池里的抵死纏綿,我臉頰發燙,身子不自覺的向后縮。余光卻瞥見始作俑者正垂眸看我,目光大喇喇的落在我遮擋住的腰間。“怎么躲我?”我別過頭不看他:“四哥明明知道的,還要故意問。”他撐著身子湊近我,強迫我與他對視,嗔笑著道:“越兒怎的光怪我。”我抬起眼才瞧見四哥脖頸處,那密密麻麻的紅色痕跡,像是在聲聲的宣告著,我昨日到底是個什么瘋癲模樣。四哥半撐著腦袋笑著瞧我,松垮的衣領敞著,露出頸下精致清晰的鎖骨。我漫不經心的挪開目光,心里卻暗自羞惱:人家露個鎖骨就想沖上去,真是沒出息。217.我覺著宮人們一定都在我們背后嘟囔,明明還沒到嚴冬,怎的四王爺已經圍上了狐裘。我側目瞧著身旁人,白玉般瑩潤的肌膚上覆了一層薄汗,但眉目如常,仿佛熱的不是他一樣。我心里覺得好笑,前腳剛上了馬車便噗嗤的笑出了聲,轉過頭對上四哥平靜的目光。我咳嗽了兩聲,訕笑的沖他點點頭:“辛苦四哥了。”他一面去解脖上的狐裘一面側目看我,挑著眉慢悠悠的道:“臣白日辛苦,晚上就勞煩皇上辛苦辛苦了。”在與人逞口舌之快這方面我一向沒什么天賦,我自知說不過四哥,便抿了抿嘴安靜的坐到他身側。與四哥在溫泉山莊的這幾日,朝中的大小事務都沒來得及處理。自太后離世,四哥明里暗里又動了不少人,太后生前的勢力大多都被處理的差不多了。所以時局動蕩,也在情理之中。在八大國的夾縫中生存本就不是易事,多方勢力每日都虎視眈眈的想吞并掉我這塊不太大的國土,我在書房思忖了許久,提筆向隔壁大秦皇帝寫了一封親筆信。我自認為那封信寫的極好,明面上是在求和,暗地里也表現出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態度。待寄出去幾日之后的一個夜晚,我突然想起那個穿著火紅衣衫的男子,他斜倚在窗臺笑著看我的模樣。我翻了個身,透過窗縫瞧見天上明晃晃的月亮,好像和那晚遇見他時一樣亮。218.宴席上推杯換盞,耳邊是陣陣靡靡之音,男子穿著寬松衣衫坐在席間,一杯杯喝著。偶爾有膽子大的侍女垂涎他精致面孔,晃著柔軟腰肢坐在他身側,捧著酒杯要喂他。男子只是笑,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但攔在兩人之間的手臂卻無半分松動。直到女子覺得無趣,嗔怒著離開,他的身子才重新放松了下來。他只知道喝酒,全然不顧正在吟詩作對的他人,待順序輪到了他,才一臉疑惑的停下斟酒的手。身旁男人大笑兩聲,在身旁女人的胸上摸了一把,接著道:“讓我們將軍吟詩真是難為他了,倒不如讓他耍個劍來的痛快。”男人挑眉笑笑,手卻已撫上腰間掛著的佩劍,身旁男人忙噤了聲。“這樣,若是郁北能讀出兩句詩,就算他贏。”高位上的男人看向他,目光閃爍。郁北晃著手中的酒杯,冷硬的眉眼軟了下來,他半垂著眼,虛虛實實的情緒都掩了起來。男人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