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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迫嫁給敵國暴君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7

分卷閱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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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水族與禹族從無交往,我們丞相怎會無緣無故約你在那等荒涼之地見面?!?/br>
“沒錯,即使丞相真有意與爾族結(jié)交,也該在驛館設(shè)席,為何會跑到那等荒僻地界。依我看,多半是你意圖不軌,施計將我們丞相騙到了那里?!?/br>
“我們已經(jīng)查驗過了,丞相是被水系法術(shù)所傷,脖頸斷裂處的傷痕也是靈刀所致,此次來使中,只有禹族是習(xí)水系法術(shù)又用刀的。”

昭炎抬手,示意眾人噤聲,問禹襄:“老族長如此說,可有證據(jù)?”

“我……”禹襄伸手,隔著衣裳摸了摸懷里那封信,起初心中踟躕不定,在眾人目光逼視下,終是狠狠一咬牙,將信從懷里掏了出來,道:“有元耆丞相的親筆信為證。”

立在一旁的白璟接過信,雙手呈到昭炎面前。

昭炎展開覽過,又命白璟將信交到那些水族修士手里,問:“諸位辨別一下,這可是元耆丞相的親筆?”

水族眾人看了信上筆記,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信上筆記不僅是元耆素日常用的字體,落款處還蓋著元耆的海浪紋私印。

“就算真是我們丞相主動邀的你又如何。也有可能你將計就計,或是與丞相發(fā)生了什么沖突,一時起意殺害了丞相!”

一名水族修士憤然道。

禹襄大約也知道一口難敵眾舌,憤懣的嘆息一聲,咬牙不語。

昭炎將信重新取回手中。

禹襄驀得抬頭道:“老夫為人如何,品性如何,君上是知道的。請君上為我做主。”

因為青丘三城的事,禹襄心中一直對昭炎存著份敬重與感激,因而此刻下意識的想請昭炎公斷此案。

這樁栽贓嫁禍雖然做的堪稱天衣無縫,可只要昭炎肯派出天狼夜梟細細調(diào)查,總能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還他清白?,F(xiàn)在禹族剛舉族遷入青丘三城,正是恢復(fù)元氣、休養(yǎng)生息的重要階段,有太多的瑣事與雜事等著他去周旋安排,包括作為外來者,如何與當(dāng)?shù)睾搴推焦蔡庍@樁棘手的問題。他萬萬不能在這時候出事。否則,多年心血毀于一旦,整個禹族群龍無首,可能又面臨著被趕回西北荒蕪之地的風(fēng)險。

“君上!”

方才說話的水族修士神色激烈的搶聲道:“禹族雖與天狼有同盟之誼,可君上攻伐青丘,東海水族也曾將東海海面冰封十日為君上開道,論功勞論誠意都絲毫不遜色于旁族。水族亦求君上為吾丞相做主,而不因私情偏袒某些人?!?/br>
“偏袒?”白璟目光一寒,冷冷問:“你可知你在與誰講話?”

他周身殺氣凜冽,那水族修士只覺額面被刮得生疼,顫抖片刻,低頭請罪道:“是下臣出言不遜,君上勿怪?!?/br>
昭炎淡漠道:“諸位皆曾在本君危難之際幫扶過本君,如本君左右臂,本君豈會因私情而自斷一臂?!?/br>
“禹族長。”他于半空重新抖開那封信,問:“本君問你,根據(jù)這信中所言,元耆是因為那件‘當(dāng)年事’要約你見面詳談。而包括本君在內(nèi),世人皆知,禹族與水族并無交往,那這件能讓禹族長深夜赴約的‘當(dāng)年事’到底是何事?”

禹襄慢慢搖頭,道:“君上恕罪,這是我與元耆的私事,并……并不方便公之于眾?!?/br>
“是么?”

昭炎一挑眉梢,將信放回案上,喜怒不定道:“老族長既請本君斷案,所有涉案之事就皆是證據(jù),而無私情,老族長連這點事都不愿啟齒,這案子,本君要如何斷?”

水族修士立刻趁機咬道:“我看他分明是心虛!”

昭炎道:“不如這樣,今日天色已完,諸位也都乏了,我給老族長一夜時間考慮,等明日老族長想好了,本君再來斷這樁公案?!?/br>
等眾人退下,昭炎方問白璟:“現(xiàn)場可還有其他異常?”

白璟道:“當(dāng)時臣趕到時,只看到了禹襄、水族修士和元耆的尸體。不過,在數(shù)丈外另一處山坡,有大片荒草被靈力流斬斷的痕跡,地面還有一個深坑,皆是水系法術(shù)所致?!?/br>
“那樣大的深坑,施術(shù)者應(yīng)當(dāng)修為極高,臣猜測,極可能是元耆與人沖突時所致。另外,臣還在深坑里發(fā)現(xiàn)了被黃土掩埋的斷肢。可奇怪的是,無論禹襄還是那些水族修士,雖然各有負傷,但并無人斷臂。因而臣揣測,現(xiàn)場應(yīng)當(dāng)還有過另一波人,所習(xí)也是水族法術(shù),但并非水族修士?!?/br>
白璟沒有再往下深說。昭炎已然明了,道:“本君知道了,退下吧,此事切勿再對外張揚?!?/br>
“是?!?/br>
白狼本就絕對忠誠新君,白璟自然知道分寸,也因此方才并沒有當(dāng)著禹襄等人的面說出這個意外發(fā)現(xiàn)。他恭行一禮,便無聲退下。

昭炎又在殿內(nèi)獨坐了片刻,方命取消祭禮,徑自回了晨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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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

見昭炎披著墨色大氅回來,陰燭極驚訝:“君上今夜不是要在祭臺為陣亡將士主持祭禮么?”

昭炎沒答他這句話,徑自往寢殿走去。

陰燭覷著他臉色不大好,也不敢多嘴,欲默默跟過去,也被昭炎喝止在外。

寢殿靜悄悄的,一片漆黑,一進去,暖意混著清淡的藥香撲面而來。平日無論多晚,長靈都會留著燈等他回來,但今日知道他要在祭臺徹夜為陣亡將士們守靈,所以早早就將燈燭都吹滅了。

昭炎在門口立了片刻,才掀簾走了進去。

他伸指一彈,點亮案上的燈火,借著昏黃光亮往床帳內(nèi)一掃,只見長靈裹著斗篷,安安靜靜的蜷縮在最里側(cè),身上蓋著被子,與平日相比,并無任何異樣。

聽到動靜,長靈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問:“你怎么回來了?”

正文靈獄

昭炎解了裘衣,隨意往床邊一坐,道:“出了樁棘手的事要處理。”他視線緊接著落到長靈身上的那件青緞披風(fēng)上,用手指摩挲了下邊緣處的白色絨毛,問:“怎么睡覺還穿著這個,不難受么?”

長靈打了個哈欠,強撐著精神道:“挺好呀?!?/br>
兩人無聲對望了片刻,長靈惺忪著睡眼道:“你怎么這樣看著我?!?/br>
昭炎目光幽邃,沒答,像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既然醒了,給本君倒杯茶水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