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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腦袋搖掉,“這樣就好,就好。”老壽星上吊,他嫌命長了敢往那煞神拳頭上湊,那一拳下去,他這腦袋就爆了。“那什么,你慢慢忙,我們就先走了。”小郎君擁著齊歸迅速溜了。結果沒消停一炷香的功夫,又有人找上門,“葵夫郎,我是李府的,今天過來是定年貨的。綠皖小娘子說她給你說過了。”“是的,是的。”青禾連忙站起來,“管事你快請坐,家里沒茶,我給你沖碗糖水。”管事忙道:“不礙的,我這還有別的東西要采買,就是過來說一聲。”“我們府上需要十五斤糖塊,至于口味就請葵夫郎你看著安排,最好每種口味都均勻些。”說著管事瞥了眼青禾正在雕刻的糖玫瑰,“我們府上有意定二十束糖玫瑰,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雕刻出來,府上的郎君娘子希望可以在年前拿到。”“這個我怕是很難保證。”雖然李府的這筆大訂單很具有誘惑性,但青禾心里真的一點動搖都沒有。做生意這東西寧賺百家一元,不賺一家百元。要么不做,做了便是誠信第一,這才是久經之道。這個答案在管事意料之中,實際上他來之前,李娘子就吩咐過他,若能以財帛動之最好,不能也沒關系。青禾見管事臉上沒其他不滿的情緒才悄悄松口氣,“那你看,糖玫瑰還定嗎?”管事問:“得何時?”青禾實在舍不得這筆大訂單,更覺得李府是個大主顧,維持好了日后利潤多得是。于是咬牙道:“十五,最晚十五。”他就是熬油點蠟,也要加班加點趕工出來。“可以。”比李娘子心中計較的還早了數日,管事當場就交了銀子。要簽訂契約的時候,青禾犯了難。李府是大府,一經采賣出納都要有憑證字據,回府后登記造冊。李府管事倒是認字也會寫,可青禾不識字,他倒不是怕李府會坑他錢。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涉及到銀錢的事半點馬虎不得,一字之差許就謬之千里。“勞管事多與我跑一趟,這事還得我家官人簽字。”這不過一個托辭,主要目的是請胡掌柜幫忙掌眼,但當著人家管事的面,話不能說的那么直白,那成什么事了,就是心知肚明也不行。李府管事并未多做計較,派人和青禾去找葵武,他自己帶人又去忙別的事了。簽過契約,拿到訂單,荷包里揣著沉甸甸的十兩多的碎銀,心頭一片火熱。這些日子,葵家賺的大頭錢,胡掌柜心中都有數,雖說比不得他一筆生意,可這般火爆,心里難免羨慕。“恭喜葵夫郎又得一筆大單。”青禾笑盈盈,并不生矜傲之色,“這沒什么,和胡掌柜比起來都是小錢。”說是小錢,可其實胡掌柜到底只是個做工的,鋪子是少東家的,賺來的銀子大頭都是主家的,他只能跟著喝湯。好在,鋪子生意好,他喝的也是羊rou湯,一時間也能穿著綢緞錦繡的衣服。但說到底,葵家的生意是自己的,賺多少就剩下多少。葵武又和胡掌柜寒暄數句,青禾讓葵小妹抓把糖后,他們就離開了。青禾回頭看了眼胡行,心里想著日后忙過這段得學識字了,不然自己究竟有多少家底,豈不都叫旁人知的一清二楚了。“大郎,我看糖塊還沒賣光,你和小妹在這繼續賣,我去馮匠人那催催。”青禾都急死了,糖玫瑰模具怎么還做不好,眼看著銀子溜走,他嘴上都要起泡了。馮匠人打開大門發現是青禾,差點沒把門當著他的面又摔上,叫道:“葵夫郎,你怎么又來了?都說了沒想法,沒想法,你天天來催也沒用。”青禾笑瞇瞇的道:“我可不是來催的,馮伯你誤會了,我就是過來看看。這我雇你做工過來看看進展沒毛病吧。”“我不和你說這些歪理,反正我說不過你,要來看行,隨便,只是別說話,影響我想法。”“沒問題,我保證不說話。”然后青禾真就硬坐了兩刻鐘,一個字都沒說,兩刻鐘后施施然走了。那些人不是能給他壓力嗎,那他就給馮匠人壓力,反正這罪不能他一個人遭。青禾走后馮匠人氣得磨嘰了半天,最后給兩個兒子下了死命令,“今天晚上都別睡覺了,給我貪黑研究,我就不信我弄不出來它。可別叫那個葵夫郎再來了,我現在看見他就頭疼。”出了馮匠人家,青禾就回家繼續雕刻糖玫瑰了,最近這幾日夕食都是等葵武他們回來自己做,就這青禾仍是忙的腳打后腦勺,可他還不忘每天雷打不動的去馮家報道。他知道馮匠人不會偷懶,他去也沒什么用。但他這里天天有人堵著追著,跟要賬似得,要是不去馮匠人那轉一圈,xiele這口火,他準得燒的滿嘴是泡。每次看到馮匠人斜著他生氣的臉,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他被人圍追堵截的郁悶就少了不少。青禾手上動作沒停,囑咐道:“小妹,最近這幾日家里生意忙,你辛苦些幫著大郎做飯。等忙過這幾日,我給你做好吃的,過年給你封個大紅包。”“謝謝哥夫。”葵小妹和葵武坐在火盆前烤火,在外面凍了一天了,雖說時不時能往胡掌柜鋪子里躲躲,可身上還是早就凍透了。每天都要換上半刻鐘,葵小妹才會做夕食。看著糖玫瑰一點點在青禾手中綻放,無論看過多少次,葵小妹都能看得目眩神迷,“哥夫,你雕刻的糖玫瑰真漂亮。”其實比起紅包,葵小妹更想要一朵糖玫瑰,只是她知道青禾雕刻一朵糖玫瑰多費勁,稍不注意,手上就被戳個口子,血嘩嘩的流,可嚇人了。她哥夫原本挺嫩的兩個手,這才短短月余,就生出了許多繭子。沖這些,葵小妹張不開嘴,倒不如收個紅包,大家都便宜高興。葵小妹做的飯中規中矩,就是普通農家飯,談不上好吃也算不得難吃。葵武本就糙,不在乎這個。至于青禾,末世里什么沒吃過,就是喪尸有病毒,不然恐怕最艱難的那會兒,喪尸都會有活不下去的人吃。而葵小妹,她更沒得挑了,在大哥家吃飯這幾日,頓頓有rou,她都又胖了。千盼萬盼,總算熬到和馮匠人約定的日子,早早青禾就催著葵武出發,愣是比平時早半個時辰出來。到了馮家,馮匠人給開的門,哈欠連天,兩個眼圈烏黑深陷,也不知道連熬了幾夜。“抱歉,葵夫郎,我沒能按時做出來。”馮匠人先給青禾道歉。青禾心頭猛地一跳,“昨日不是說已經有頭緒了嗎?”馮匠人謙意道:“那個想法不行,做出來的東西不成,我和兩人兒子推翻了重做的,現在又有了新思路。明天,明天一定能成。”青禾并沒怪罪馮匠人,這模具確實不好做,他和葵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