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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見,日后在榻上他不聽話,望書就掏出一根針來,哪里不乖戳哪里! 四皇子被扎,猛的一抽,雙眼因為疼痛瞪得宛若銅鈴一般,罵人的話到了嘴邊,一瞧是陳望書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有疫病,你們都離我遠一點,萬一傳染給你們,那就不好了。這里是哪里,我們離開齊國了嗎?還是還在齊國,放我出去,我沖進齊軍當中,傳染給他們。” “這樣我也算死得其所。你們回去,跟早兒說,我也算是為大陳捐軀了,叫她千萬不要,瞧不起我。我……我實在是羞愧難當,我死得有用,這樣早兒日后,日子也能好過些。” 陳望書聽著,那是又好氣又好笑。 “那你去吧,記得見人就抱,親上一口,效果更好!”陳望書無語的說道。 四皇子一個激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戰場上可沒有花木蘭,他這輩子都沒有生出這般嗜好。 陳望書見他嚇住了,也不繼續捉弄于他,無情地翻了個白眼兒,“得了吧你,你真有疫病,對我說了這么多話,我還能有命?” 四皇子捂嘴捂得更緊了一些。 陳望書眼眸一轉,“你是有病,不過是皇子病罷了。日日錦衣玉食的,突然下了大獄,跳蚤咬的紅包罷了。現在咱們出不了城了,現如今分頭放火,待城中大亂,再來這里集合,一起出城。” “務必放完火就跑,哪里貴重燒哪里,窮人家中走水,無人理會,也就只有富貴人家,那些守城的士兵,方才必須要去,給人救火。千萬不要讓人抓著了。” “萬一這里出了事,頭一個回來的人,點火警示。” 陳望書說著,搓了搓手,“來之前,我讓你們準備好的寶貝,現在要派上用場了。” 幾個黑衣人眼中閃出了激動的光,這么多年,他們一直做的都是給顏玦埋尸體的工作,現在終于輪到他們大顯身手了。 雖然是黑羽衛,但是哪個陳國男兒,不想上戰場。 但他們還是克制的看了一眼顏玦,見顏玦點了點頭,方才宛若黑色的霧氣一般,瞬間消失不見了。 說話間,一個老婦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見院子里有人,也絲毫沒有驚訝之色,她招了招手,“遠道而來的客人,見你身上都是傷口,老婦人給你包扎一下吧。” 在她的發髻上,簪著一根黑色的羽毛。 木槿給了陳望書一個顏色,拽著四皇子,便進了屋子。 顏玦一把攬住了陳望書的腰,兩人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們突然從屋頂上消失不見,昭敘的人在城中到處搜查起來。一路上,隨處可見叫嚷的士兵。 陳望書比劃了一下,從腰間取下了一個小竹筒,“看到那個高樓了么?那個是齊軍的功勛塔,里頭掛著的,都是立過戰功之人的畫像。” “燒了。”顏玦說道。 陳望書嘿嘿一笑,把那個竹筒遞給了顏玦。 顏玦在手中掂了掂,深吸了一口氣,像拋鉛球一般,將那竹筒拋了出去。 然后眼疾手快的取下背上的弓,接過陳望書遞來的點燃了的火箭,瞄準了那竹筒,射了出去。 只聽得嘭的一聲,那竹筒被射裂開來,里頭裝好的油,噴射出來。 帶火得箭遇到了油,像是炸開了的煙火,幾乎是一瞬間,那木制的小樓,就燃燒了起來。 陳望書勾了勾嘴角,不等下頭找人的士兵回過神來,顏玦已經快速的帶著陳望書換了地方。過了一會兒,城中四處都亮起了火光。 若是一群人一道兒行動,那目標實在是太大,可如今,除了陳望書同顏玦,其他的,都是一個人,燒完就遛。齊人很快便分散開來,四處救起火來。 “下一個去哪里?”顏玦問道。 陳望書這個人,從來都不打無把握的仗,在來救人之前,那是已經將齊國的邊城,能打聽的,全都打聽過了。這些年有來有往的,這座城池,陳人也曾經占領過,又有什么不知曉的呢。 “去油坊。根據方傲天給我的地圖,這城中一共只有三個油坊,全都是昭敘妻族的產業,全燒了。” 顏玦贊賞的看了一眼陳望書,做壞事的時候,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最亮的啟明星。 早知道如此,就早點帶著她做壞事了。 “眼睛像啟明星,你咋不說我的眼睛是兩個探照燈呢!還是我鑲嵌了一對夜明珠。” 顏玦想要伸手捂住,他竟然將心中的贊美說出來了,可他若是騰出手來,那陳望書現在就得從半空中掉下去,他的手微微一緊,紅了耳根子。 “咳咳,挺好,竹筒不多,省著點用。油坊酒坊,不用竹筒。” 他說著,朝著陳望書手指的方向飛了過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城中四處都冒起了火光,尤其是那三個油坊,幾乎是一點就著,騰起了巨大的火光。 “好了,我瞧著差不多了,整個城都亂了。再燒下去,要禍及無辜的平民百姓了。咱們還是走為上計。” 第三六零章 人生如戲 這所謂的邊城,本來也是陳國的土地,如今這城中的平民百姓,多部分也是陳人罷了。 陳望書四處看了看,皺起了眉頭,“你看到那邊了么?雖然油坊,還有昭敘的小樓,都派了士兵去救火,但更多的人,都集中到了那個方向。” 那地方同出城乃是相反的方向,若是昭敘把守城之人,全部召過去,一時半會兒,可跑不回來。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那個地方的重要性,遠比抓住他們要高得多。 “有什么值得昭敘這么重視?” 顏玦眼睛一亮,“糧倉,軍備,除了這個,不做他想。” 方傲天給她畫的地圖,十分的詳盡,可唯獨那糧草擱在哪里,卻是沒有標明的。 昭敘為人謹慎,那同軍中有關的地方,都看管得嚴嚴實實的,尋常百姓很難靠近,更加不用說,是什么東西了。 陳望書一聽,搖了搖頭,“咱們現在過去,那是自投羅網,幾乎沒有什么放火的機會了。但我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咱們先回小屋再說,昨兒個姑奶奶能叫昭敘扎穿手,今兒個我便叫他扎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