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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手腳麻利的換好了夜行衣,自覺往顏玦身前一站,就等著他摟腰。 顏玦無奈的笑了笑,他感覺自己個,像是陳望書的專屬飛行器。 想歸想,他手一攬,帶著陳望書出了門,一個閃身藏在了黑暗之中。 齊國的夜晚,同在陳國并沒有什么不同的。 達官貴人鶯歌燕舞,此事正吃喝得熱鬧。而窮苦的百姓點不起燈,早早的睡了去。 顏玦一路閃避,并未停留,徑直的朝著大獄行去。 他們一早便打聽過了,四皇子被昭敘關(guān)在了西南角的地牢里。 陳望書感受著迎面而來的風(fēng),余光一瞟,顏玦身旁已經(jīng)多了八道黑影,竟是沒有半點腳步聲。陳望書瞧著心驚。 不管是顏林的青山軍也好,還是陳清諫的開山軍也罷,那都不是真正的黑羽衛(wèi)。真正的黑羽衛(wèi),那是一群來無影去無蹤的可怕刺客。 眼見著,兩人便到了門前,陳望書一個閃身,躲在了墻角,對著顏玦點了點頭,掏出了自己的小弩。早就在這附近等著的木槿,立即現(xiàn)身,護住了他。 顏玦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地牢門口的守衛(wèi),還來不及叫喚,便已經(jīng)被人抹了脖子。 眨眼的功夫,幾人已經(jīng)進了地牢中,留了兩個黑羽衛(wèi),換了那守衛(wèi)的衣衫,站在門口放哨。 陳望書屏住了呼吸,站在那拐角處一看,好家伙,這地牢之中,一共坐著八個士兵,正在罵罵咧咧得喝著酒,賭著錢。 “他奶奶的,不都說姓姜的生得細皮嫩rou的么?個個跟花魁娘子似的,這姜老四,生得好看是好看,但哪里有這么粗壯的花魁娘子。” 正搖著骰子的人,呸了一口,罵道,“要不人都說你們陳人低賤呢,王二毛,這可是你們大陳的皇子,我們齊人都沒有罵他,你一個陳人倒是恨不得割rou飲血了。也忒不是個東西。” 那個叫王二毛的,端起酒盞喝了一口,笑罵道,“差不得就得了,什么齊人陳人,那都是那些達官貴人,才叫齊人陳人,像咱們這種,那叫做屁民。” “你也莫因為自己個是齊人,就以為自己個腿比旁人長一截似的,就算長又如何,還不是跟老子一樣,坐在這見不著太陽的地方,喝著小酒賭著錢。” 搖骰子的人,哈哈大笑起來,“行啊,王二毛,你小子有奶便是娘啊!老子腿沒有長一截,可手長一截啊,要不兄弟們,能叫我做這個莊家?” 王二毛又喝了一口酒,站了起身,拍了拍屁股,“不行,老子今日倒了血霉,得去罵罵那個狗崽子去去晦氣。什么皇子,我瞧著就是個龜孫子。我那死鬼姐夫,可就是叫這龜兒殺了的,我心中咽不下這口氣。” 坐在他旁邊的那人一聽,頓時賊笑起來,“哎呀,咱jiejie那么好看,怎能守寡,你瞧瞧我怎么樣,做不做得你姐夫?” 王二毛佯裝踹了那人一腳,罵罵咧咧的打了個酒嗝,“狗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個,竟然想占爺爺便宜。” 他說著,朝著里頭行去。 顏玦同陳望書對視了一眼,頃刻間手中出現(xiàn)了八顆石頭子兒,夾在了手指縫中間。 只見他大手一揮,先前還在賭錢的八個人,頃刻便倒了地,連哼都來不及哼上一聲。 陳望書定睛一看,只見那八人的腦袋上,都出了一個血窟窿,頃刻間鮮血流了一地。 陳望書剛要往前走,卻感覺突然騰空了起來,“別臟了你的鞋。” 顏玦說著,腳一點地,越過了那片尸山血海,朝著牢中行去。 這是一個長長的走廊,兩邊都是空蕩蕩的牢籠,因為陰暗潮濕,四處都彌漫著一股子的霉味同腥sao味兒。在有的牢籠的墻面上,還有著飛濺的深褐色血跡。 一直走到最后一間,陳望書方才瞧見了四皇子。 他坐在一堆枯草上,抱著腦袋,白色的裘衣上,還有被人鞭撻過的痕跡。在他的腰間,纏著巨大的鐵鎖鏈了。 聽到陳望書的腳步聲,四皇子有些迷茫的抬起了頭,過了好一會兒,看清了顏玦,他的眼睛中方才有了神采。 他張了張嘴,卻像是想到了什么,驚慌起來。 事不宜遲,顏玦沒有說話,一旁的木槿拿出從獄卒身上搜來的鑰匙,打開了牢房的門。 顏玦快步上前,要用陳望書拿來的鑰匙,打開他身上的鐵鏈。。 四皇子顫抖的站起了身,卻是對著顏玦猛的一推,“你們快跑,別管我,帶著我跑不出去的。那昭敘陰險毒辣得很,每隔一炷香的時間,都會派人前來查看。” “這會兒,怕不是已經(jīng)有人過來,咱們?nèi)羰浅鋈ィ蛔矀€正著。之前我府上的人,也來救過我,可都被昭敘給殺了。” 四皇子說著,伸出手來,露出了他的手臂。 這一看,陳望書都忍不住退后了一步,四皇子的手臂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疹子,看上去格外得滲人。 “快離我遠一點。昭敘想要拿我換襄陽不說,我故意讓我染上了疫病。我若是回去,那便要害死大陳的百姓啊!” 第三五八章 傻缺閉嘴 “不要……” 四皇子繼續(xù)拒絕,尚未說完,就瞧見陳望書掏出了一根針來,對著他猛的扎了下去。 瞬間,他兩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陳望書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殼上,“嘰嘰歪歪,娘們兮兮,若不是你走了八輩子的狗屎運,娶了早兒,救你個鬼。” 她說著,也顧不得顏玦以及周圍的黑衣人震驚的神情,直接奪過顏玦手中的鑰匙,開了那大鐵鏈子,又把自己的披風(fēng)取了下來,小心的給四皇子裹上了。 “扛起了就走,來都來了,不能空手而歸。這次打草驚蛇,就沒有下一次了。便是真得了疫病,就是燒成灰,那也等救出去再燒。” “再說了,得個屁!”陳望書不耐煩的踢了四皇子一腳,戀戀不舍得將那根銀針,又塞回了一個小竹筒里,擱袖袋里放好了。 說話間一個黑衣人上前,扛起了四皇子便往外沖去。 顏玦同陳望書也不敢多留,這里是地牢,萬一門口的兩位壯士沒有守住,他們被困在里頭了,昭敘那個陰險狠毒的小人,再燒上一把火,他們豈不是全成了煙熏兔子么? “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