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4
書迷正在閱讀:掌中雀(H)、危機、我靠萬人迷延續(xù)生命、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tuán)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
大部分的時間,在制作機關(guān)上,因此并沒有發(fā)現(xiàn)梁上的我。娘子沒有武功,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的呢?” 陳望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調(diào)的香,雖然淡,但我識得出來。” 顏玦抬起袖子,卻并未感覺出任何特別之處來,“卿卿的鼻子,簡直比狗還靈。” 陳望書翻了個白眼兒,抬起了桌面上的酒杯,“下回下了田地,把鞋底的泥,刮干凈些。” 她說著,不想同顏玦糾纏,低聲道,“四殿下是不是打算去邊關(guān)了?還是成親之后,立馬同沈安一道兒北上?” 顏玦驚訝的睜大了雙眼,“你怎么知曉的,昨兒個夜里,秦小娘子接了你去,他便來我這兒了,方才說起這事。” 陳望書心中罵了四皇子一萬句,“果然如此!我就說了,沈家機關(guān)術(shù)在手,若是樂意,在軍中早就大展宏圖了。可他們偏偏早不出山,晚不出山,等到秦早兒嫁給了四皇子之后,沈安方才巴巴的現(xiàn)身,要往北去。” “大殿下氣勢如虹,我早就猜到,有人推波助瀾。四殿下在漕務(wù)政事之上,半點不出彩,在臨安城多久了,寸功未建。可見這里并非是他的發(fā)跡之處。” “他若想要一展宏圖,必須離開臨安,上戰(zhàn)場去。” 第二六一章 顏玦上頭 陳望書說著,心中惱火起來,“明日大婚,四殿下要去邊關(guān),可曾想過早兒怎么辦?” 顏玦輕嘆了口氣,“他心里也是不好過的,之前遲遲下不了決定,可……” 顏玦豎起了耳朵,聽著周遭的響動。 在這臨安城中,比他功夫還高的人,幾乎沒有,只要有人偷聽,他定是知曉得一清二楚的。是以,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即便如此,他還是壓低了聲音,湊到了陳望書耳邊,“邊關(guān)來了急報,開春了化了凍,齊人又有異動。” “最佳的時機到了,直到昨日,他方才下了決定。四殿下雖然魯直,但心中跟明鏡似的,多說無益。” 陳望書心中也跟明鏡似的,她站在早兒的立場上,方覺得不妥當(dāng)。 但四皇子要成就大業(yè),要離開臨安城,去建功立業(yè),那是必須的事情。他政務(wù)不出色,出身也不顯貴,唯獨只有以軍功破局一條出路。 “大皇子猶如烈火噴油,有不少人,都投到了他的門下,眼見著官家就要擇日封他為太子了。我之前就在想,這事情太過順利,定是有人做了推手。” “早兒說得沒有錯,在她父親眼中,從未有過她這個女兒。” 四皇子身邊最大的幕僚,無非就是秦將軍。 “官家先前忌憚四哥,方才將他從邊關(guān)喚了回來。如今大殿下一家獨大,帝王平衡之術(shù),他定是要扶起另外一個兒子來,略做制衡。” “老二廢物,老六拉垮,老七關(guān)了禁閉,老八年輕有疾……”顏玦掰著手指頭一數(shù)。 好家伙,陳望書之前半點都沒有說錯,這大陳朝當(dāng)真是氣數(shù)已盡,八個葫蘆娃,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棗啊! “數(shù)了一圈下來,能扶得起的,也就只有四皇子了。且大皇子擅文,不通武;而四皇子擅武,不通文治。兩者若是能夠相互扶持……” “這般權(quán)衡,若是邊關(guān)急需,官家極有可能像幾年前一般,再送四殿下上戰(zhàn)場。那么就算是大皇子封了太子,也還是有一爭之力。” “官家多疑,照我看,這封太子的事情,就算是到了嘴邊,也不會那么快就決定的。” 顏玦說得頗為透徹,人就是矛盾的,權(quán)衡這個,顧忌那個的,做皇帝的,尤為如此。 “是以,這邊關(guān),他不去不行。秦早兒也可以跟著去不是么?” 陳望書搖了搖頭,“你有所不知。” 顏玦就是吃了沒有記憶的虧,有許多事情,都一知半解的。 “官家為了防止武將謀逆,早就定了下規(guī)矩。將軍在外頭打仗,妻小卻是要押在臨安做人質(zhì)的。夫妻一道兒上戰(zhàn)場的事情,幾乎是不太可能了。” “四皇子手頭上能用的人極少,早兒定是要留在臨安,替他籠絡(luò)人心的。” 顏玦皺了皺眉頭,“盡然有這種事?那日后四哥做了皇帝,封我做大將軍,我亦不能帶卿卿去邊關(guān)?” 陳望書一愣,“怎么突然說這個?那自是不能。” 她說著,拍了拍顏玦的肩膀,“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我了,我吃香的喝辣的,還能回娘家打幾圈牌兒。再不濟(jì)了,今兒個把東家攪合得要死要活……” “明日讓西家打得雞飛狗跳的,豈不是美滋滋。等我把臨安城攪合得沒有啥意思了,你也收復(fù)東京城了,那我又能重頭再來一次,想想也是極度美好的。” “我惱四皇子,也不是說他不該去建功立業(yè),就應(yīng)該拘在后院里,同早兒卿卿我我的。那我同意,早兒也看不上這種沒志氣的男兒啊!” “我惱的是,秦將軍同四皇子商量好了,就連沈安都知曉他們要去邊關(guān)了。可早兒一無所知,父親夫君兄長,沒有一個人問過她一句,簡直過分至極。” 顏玦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那可不行!” 陳望書一愣,“什么不行?四皇子是不太行,若是可以,我真心希望早兒換個夫君,只不過秦家沈家都已經(jīng)同他綁上了,明日便要大婚了,這一時半會兒的,有些來不及。” 她說著,眼珠子一轉(zhuǎn),腦子中靈光一閃,“哎呀,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要不讓早兒假死,金蟬脫殼?左右秦家她也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 “到時候騎著我的小馬走天涯,今兒個射射雕,明兒個獵獵燕,走得累了,捉一個美人來,這般那般。若是想安定了,尋一個小橋流水的好去處,安定下來,豈不也是人生快事?” 陳望書自覺有趣,等了半天,卻不見顏玦捧哏,疑惑的看了過去。 卻見他又搖了搖頭,“此事需從頭計議。畢竟我來這里,便是為了卿卿,沒有卿卿……” 陳望書瞧他耳根子燒得通紅,身上的酒氣又濃重了幾分,心道他今兒個喝的那酒后勁十足,這會兒有些上頭。 不過,什么叫他來這里? 陳望書在心中嗷了一嗓子,“系統(tǒng),還活著?活著啊一聲。” 系統(tǒng)慢騰騰的啊了一聲,“啊。” “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