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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是對我說的。更加不用天打雷劈,只需問心無愧便是了。” 四皇子還欲說話,秦早兒已經是一腳踢了過來,“沒瞅見馬車變慢了么?總不能叫人家橙武,又重新把馬車倒回去。你先把自己個走端正了,再想著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空口承諾誰不會說?我也會說,他日我若登基,封望書……封你為后!你樂意不樂意!別把人家當傻子……人家不戳穿你,是給你臉面!” “你當你的臉,比高沐澄的還大呢!” 四皇子一梗,憤怒的看向了秦早兒,“你!” 秦早兒眉頭一冷,“不過說幾句實在話,你就受不了了?平日里,你不也是這樣同旁人說話的么?飯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 “我不稀罕你給我爹的承諾,顏玦也不稀罕個什么破王爵,他是未來的扈國公,若是死了,那定是可以追封王爺的。” “他只需要在床榻上躺著等死,就能夠輕易實現你許下的一切。” 顏玦聽著一囧,老實說,他剛剛才同陳望書表白,壓根兒不想躺著等死,“咳咳!” 秦早兒聽到顏玦的咳嗽聲,語氣緩和了幾分,“忠言逆耳,在座的都是聰明人。我尋望書,那是臨安城里無人不曉,我同她是閨閣好友。” “你巴巴的上來,不就是想讓人看到,扈國公府是站在你一路的?不對,在座的除了你都是聰明人,我們心如明鏡一般。” “可即便你跟個傻犢子似的,為何我們還沒有把你踹下馬車去?那實在是你爹生了一群歪瓜裂棗的,挑來挑去,也就只有你,還算周正了。” 四皇子一愣,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下了腦袋,“我以為咱們是想到一處兒的。” 秦早兒搖了搖頭,“想誰不想,可聰明人不嚷嚷,而是當真去做。我說這么些,也不是覺得你說錯了。有些話,望書同顏玦不好說,可我能說。” “北定中原也好,中興大陳也罷,都不是口頭說說就行了,更不是勾心斗角,拿到了那個位置,就行的。慷慨激昂,那是詩人詞人作賦所需。” “你做出真正的東西來了,自然有強者來附。而不是在馬車上,瞧著你的親友厲害,便非扯了大旗,拉人家上船!” “顏玦功夫厲害,實屬罕見。可就因為他厲害,就非得給你效力?你莫要高看了自己,輕看了別人。” 陳望書同顏玦聽著,面面相覷,四皇子低著頭,沉默了許久,直到馬車停了下來,方才抬頭說道,“我可算是明白,我阿娘為何獨獨選中了你。” 秦早兒又哼了一聲,撩起了馬車簾子,甩先蹦了下去,“都說了,看中我是個棒槌,可日日捶醒你。望書,待天氣暖和些,咱們一道兒去爬山。我說的那去處是真的好。” “我在那山上,還有一個莊子呢。春日的時候,那當真是桃花流水鱖魚肥!美得很!” 陳望書聽得頭皮發麻,你可別桃花流水了……她剛穿來的時候,就在去桃林的路上呢,還一眼就瞅見了自己個的未婚夫婿,摟著小白花娘子。 簡直了! 秦早兒說著,打了個呵欠,朝著自己家的馬車行去,她上了陳望書的車,她自己家的車,可不在后頭跟著了。 四皇子見她走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玦哥兒,是我莽撞了。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心中亦是這般想的。你叫我一聲四哥,我不騙你。” 他說著,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嚷嚷道,“這大風雪的,又是半夜了,你一個小娘子,我送你回去。” 陳望書瞧著好笑,放下了馬車簾子,橙武吆喝了一聲,駕著馬車朝著扈國公府行去。 “這兩人,還真是冤家聚頭!照我說,日后早兒,定是要將四皇子,吃得死死的。” 陳望書說著,伸了個懶腰,縮了縮脖子,雪越下越大,天也越來越冷了。 顏玦摸了摸陳望書的暖手爐,見已經涼了,伸出手來,捂住了她的手,搓了搓。 “我同四皇子一道兒,去過一次城郊。那會兒他剛剛回臨安,正是名聲大振的時候。好些百姓,都拿了自己家的土儀,擱在他的府門前。” 陳望書有些驚訝,“有這等事?那怎么沒有人送到扈國公府上來,論戰功,你阿爹可比他多多了。” 顏玦有些不好意思,“那不是因為我以前太混了么?百姓不來扔石頭,都不錯了。” 他說著,嘆了口氣,“離大陳浩劫過去,不過十年。平日里說起,也只說皇族凋零,世家沒落。可最苦的,還是那些平民百姓。” 第一九七章 知而敬畏 “我阿爹,就如同門前的那座雕像一般,被神話了不少。你想想當,當年大陳那些正規的軍隊,都被擊得潰敗。” “扈國公他怎么可能帶著一支慣常盜墓的軍隊,便將敵人拒在門外?一開始的時候,官家也不過是四處逃竄,北齊人到處燒殺掠奪,南地百姓也并未幸免。” “后來大陳建都臨安,于臨安的尋常百姓而言,也未必就是什么大福氣之事。” 這時候,可不像后世,一個地方成了都城,百姓就活在了皇城根兒下,那房價一漲,一輩子就跟太子似的,可以躺著吃喝玩樂了。 可后世講道理,房子田產是你的,那跑不了。不想如今這個世道,明明都是人,貴族士子硬生生的比百姓高出了一個頭來。 強買強賣,霸占田地,跑馬圈地,那都是常有的事。 “臨安周邊,可有不少流民。邊關片刻不得松懈,家中的壯丁,得服兵役,服勞役。富貴人家嫁娶都要田莊鋪子,臨安城攏共這么大,周邊的土地也統共這么多,都得從哪里來?” “這世道,有的人富得流油,有的人一條褲子都恨不得全家人一塊兒穿了。娘子同我,都生而富貴,自是沒有見過,那等凄慘景象。” 顏玦嘆了口氣,“那回四皇子受邊關一個兄弟所托,乃是回家探望他的老母親。我也不是花天酒地的真紈绔,不想在這城中同那幫烏煙瘴氣的人一塊兒。便隨著他同去了。” “這一去,甚是心酸。那邊關的小兄弟,不過十八年紀,有一長兄同一幼妹。阿爹早年服兵役,留在戰場上沒有回來。他那嫂嫂剛剛有孕在身,家中二子必出一人,他便去了。” “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