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書迷正在閱讀:掌中雀(H)、危機、我靠萬人迷延續(xù)生命、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
垂了垂眸,他們兩個,都是不被母親喜愛的孩子,都是自幼就被拋棄的孩子。 同蘭芝無異。 “那會兒也如同現(xiàn)在一般,太后認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乃是寶珠轉世。皇后第二次春風得意!懷得時候捧成了天鵝,孩子一生下來,那簡直就是落了湯的雞。 “這個孩一生下來,不會哭也不會笑,目光呆滯,一看便是個天殘。” 陳望書緩了緩,自嘲的笑了笑。 “皇后那時候還想著壓高妃一頭呢,怎么可能任由自己多一個拖累?她若是生出了癡傻的孩子,平王如何還愿意同她繼續(xù)生子?” “就算皇后能生癡傻孩兒,那寶珠轉世,怎能癡傻?于是她連夜的,便叫人將蘭芝,送出了府去,交給喜嬤嬤養(yǎng)著呢。” 陳望書說著,擼起了袖子,眨了眨眼睛,“激動人心的時候到了!先前沒有來得及同你說,你猜猜皇后做了什么?” 顏玦開始說完那句話,心中便后悔了,瞧著陳望書拼命逗趣,更是懊悔起來。 他伸出手來,一把摟住了陳望書,“卿卿!” 陳望書掙扎了幾下,掙脫了開來,“撒嬌也不管用,念你剛從考場出來,腦子還沒有恢復,便不難為你了!我就直接說了!” 她說著,指了指顏玦的手,“還有啊!你下回用朝食的時候,可別動手動腳的,我可不想出門,被人問,嘿,陳望書,你今兒個咋熏的rou餅子香!” “萬一來了條餓暈了頭的狗子,那我豈不是要出糗?” 顏玦想了想那般場景,啞然失笑,他抬起了手,下意思的想要揉陳望書的腦袋,卻被她狠狠的盯住了。 顏玦收回手來,“卿卿真有趣,很可愛。” 陳望書一愣,她以前很受人喜愛,但即便是粉絲,也只會不停的重復:jiejie美爆了!jiejie演技炸裂!jiejie娶我! 還是頭一回,有人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她。明明她就拽爆了,氣場二米八,同可愛完全不搭邊好嗎? 可是,有點高興是怎么回事! 陳望書甩掉了腦海中可怕的想法,“果然哪朝哪代,都有貍貓換太子之事。皇后把心一橫,也不知道從哪里,抱了個男嬰回來!” “這孩子就金貴了啊!太后口口聲聲說喜愛寶珠公主,可寶珠公主再好,哪里有健康的嫡孫子好?皇后,不對,那時候應該還算是平王妃的地位,又再次回到了珠穆朗瑪峰的半山腰……” “為何說半山腰?可惜了,那孩子沒有趕上平王登基,不然乃是太子無疑。這孩子白白胖胖的,皇后也看得緊。” “可架不住人家不喜歡這天下莫名其妙掉下來的狠心爹娘……還不足一歲呢,便早夭了。因為實在是太過年幼,尚未序齒。” “皇后遭受重大打擊,一病不起。此后便落入了懸崖底,深居簡出,只是做了個掛名皇后,甚少出來蹦跶了。這宮中之人,知曉子嗣之事,乃是她的逆鱗。” “旁的皇子,個個野心勃勃,誰也不想提起這個嫡字……是以這孩子,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人提及了。眾人更是不知曉,當年皇后生的那個孩子,如今已經(jīng)好好的長大成人了呢。” 顏玦的心跟著陳望書的表情同手勢,一上一下的波動起來,“你怎么查到這些的?那孩子的存在,喜嬤嬤并沒有刻意隱瞞。” 這么多年前的秘事了,也虧得陳望書能夠把它刨出來! 陳望書嘿嘿一笑,露出了白白的牙齒,“不知道的,你不在的時候,我每天夜里,都擱喜嬤嬤的床底下趴著呢,聽她說夢話說的!” 顏玦無奈的跟著笑了,伸出手來,親昵的刮了一下陳望書的鼻子。 陳望書像是一個受驚的兔子一般,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后退了一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很不對勁!很不對勁!這個人從考場出來之后,就很不對勁! 莫不是談戀愛,也有任督二脈!他這些日子,研讀的不是四書五經(jīng),而是拜了段譽他爹為師,被傳了什么神功? 她想著,扭頭看了看窗外,這雪還沒有化呢!這廝怎么腦子們上就刻上春天來了幾個大字! 第一七八章 顏家三郎 “大哥大嫂!弟弟回來了,來替母親,給你們賠不是了!” 顏玦見陳望書一副受驚的樣子,剛想要解釋,就聽到院子門口傳來了一陣咋咋呼呼的聲音。 這嗓子,十分的洪亮,堪比靈隱寺的大鐘聲。 顏玦同陳望書對視了一眼,“我三弟叫什么名字?” 陳望書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顏玦,“我啷個曉得?又不是我阿弟?” 顏玦一梗,老實說,在馬路牙子上撞見了,他都不曉得這是個屠夫,還是他親弟弟。 說話間,那壯漢已經(jīng)沖了進來。 陳望書朝門口一看,只見那人穿著一身皂色衣衫,手中提著兩個大銅錘,寒冬臘月的,敞開了衣襟,露出了胸膛! 雖然年紀小,但身量可不小,他往那里一站,倒是讓人覺得,門口扈國公那嚇死人的威武雕像,有幾分可信度了。 一見陳望書同顏玦,顏三郎便將手中的大銅錘一扔,直接將陳望書屋子里的地板,砸出了兩個窟窿洞。 “大哥,嫂嫂,三郎給你們賠不是了!母親糊涂,竟然干出這等事來,我一接到信,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二哥他……唉,他的手殘了,一時半會兒過不了心中那道坎去。但這事兒我已經(jīng)問過了,絕對怪不到兄嫂的頭上去。等時日久了,他定是能夠明白。” “阿爹只有咱們三個兒子,親兄弟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去。照我說,你們就是在城中安逸日子過久了,方才折騰來折騰去的。” “若是去了邊關,我保證不出一個月。哪里還想什么爵位,想什么富貴,恨不得兄弟齊心,殺死北齊得狗賊,奪回我北地。” 顏三郎說話宛若爆竹,噼里啪啦的一通。 他說著,一把手扶住了顏玦的手臂,“大兄,阿爹得知你于萬軍之中,抓住了逆賊,萬分高興,那日都解了酒令,好好的喝了一壇子酒呢!” “阿爹說,他就知曉,他的兒子,怎么可能是個孬種!” 陳望書聽著,心中就呵呵了。 這顏三郎要不是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