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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晚一點出,又有什么關系呢!” 吳老夫人欣慰的點了點頭,“話是這么說……” 陳望書聽著,弱弱的插了一句嘴,“那邊人命關天,咱們再說下去……咱們等得了,不知道那蛇還有那一大一小等不等得了……” 她說完,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對著門前站著的婆子,吩咐道,“聽到我弟妹吩咐的了么?按照她說的做,越快越好好。出門的人,騎了馬去。” 等吳老夫人等人回過神來,陳望書已經走得沒有影兒了。 這席面天天有,熱鬧可不是日日有得看。 雖然扈國公夫人一再說叫人早些入席,但還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跟著去了鸞珠的屋子里。 雖然她不過是個妾,但因為有孕在身,又頗受顏鈺喜愛,竟是單獨的住了一處好院子,不管是院子的大小,還是那里頭的擺設,都不輸給張氏。 陳望書站在門口的那一瞬間,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以前拍戲的時候,不是沒有見過大蛇,可那都是拔了毒牙的,雖然惡心得要命,但不至于有生命危險。而這一條,說它一人長,那都是往小了說了。 這蛇盤在一塊兒,怕不是有一籮筐大。 陳望書當真佩服自己,在這該死的關頭,她竟然還有心情吐槽,那鸞珠娘子每天是要做多少針線活啊,那針線簍子都有籮筐大! 床帳關得死死的,那大蛇盤踞在床前,豎著頭一動不動的。 隱隱約約地,能夠聽到鸞珠娘子壓抑的啜泣聲。 “鸞珠,鸞珠,你不要怕……我……我……我來救你了!” 陳望書見顏鈺要闖進去,伸手一攔,“二弟三思,這蛇目前沒有動,若是你大吼大叫的,怕是驚動了它,它倒是要發起攻擊了。府里頭恰好有個會捉蛇的,已經來了,你讓上一讓。” 門口擠了太多的人,說話間,也不知道誰擠了擠,站在最前頭的陳望書被擠了個踉蹌,走進了屋子里。 那蛇仿佛聽到了動靜似的,猛的一回頭,朝著門口看了過來。 陳望書鄙視的瞪了它一眼,當你是美杜莎嗎?長得丑了吧唧的,還學人回頭。 那蛇動了兩步,看了看陳望書,又看了看顏鈺,像是有些迷惑似的,停住了腳步。 抓蛇的家丁,頂著一額頭的汗珠子,闖了進來,那蛇卻仿佛沒有他這個人似的,只是死死的盯著陳望書同她身后的顏鈺,眼珠子變得猩紅猩紅的。 “鈺郎,我肚子好疼。”床帳里的鸞珠娘子虛弱的叫喚了起來。 顏鈺一聽,哪里還待得住,拔腿提劍就要往里頭走,卻是被扈國公夫人死死的拉住了,“你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那蛇……那蛇……” “二弟,你別進來,我瞧那蛇總是盯著你,怕不是知曉,你要來救人。你快退出去,讓專門捉蛇的人來。鸞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會有事的。” 顏鈺聽到孩子兩個字,更是攔都攔不住,往里頭沖了起來。 一旁的扈國公夫人一咬牙,拍了拍顏鈺的胸口。 陳望書瞧著,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勾了勾嘴角。 想害我?等著哭你兒子罷! 就在這一瞬間,那蛇像是驚覺到了什么似的,朝著門口猛的沖了過來。 門前的人都做鳥獸散,尖叫出聲。 陳望書亦是“啊”了一聲,幾乎震破所有人的耳膜,她朝旁邊一閃,那外袍的衣袖卻不知道何時夾在了門上,刺啦一聲,掉了下來。 蛇這下子像是有了目標,直接朝著顏鈺飛撲過去。 只聽得比剛才陳望書叫得還慘烈的聲音響起,顏鈺已經躺倒在地。 那大蛇一招得口,張起了血盆大口,朝著他的脖子咬去。 陳望書把嘴一抿,端起了自己的小弩。 第一六三章 害人害己 顏鈺現在還不能死。 一個凈會拖后腿的廢物點心的害處,可比一個死翹翹埋了個干凈的蠢蛋,來得大多了。 顏鈺怎么能死?他需要拿一輩子讀懂這四個字:孽力回饋! 陳望書想著,卻是將準備扣動小弩的手收了回來,她勾了勾嘴角,看著門前那一抹藍色的身影,歡喜起來,看來今夜有蛇羹吃了。 眾人只覺得一股勁風襲來,顏玦的劍尖明明離那巨蛇尚有三尺遠,可那蛇的七寸之初,卻是鮮血直流,憑空的出現了一個洞來。 緊跟著而來的男賓中炸開了鍋! 文武之臣,宛若分水。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哪里見過這等駭人的巨蛇,兩股戰戰,勉強方才維持了體面;另有那武將,卻是一個個的摩拳擦掌,恨不得沖上前來,同顏玦較量一番。 這是劍氣。 這孩子不足弱冠,已經練出了劍氣。 先前他們不信,龍生龍,鳳生鳳,現在卻是信了。 全然不顧幾個月前,他們還想著,虎父犬子。 那巨大的蛇連掙扎都沒有掙扎,直接倒在了地上。炙熱的蛇血噴涌而出,直接澆在了顏鈺的身上,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他的血,哪個又是蛇的血。 顏玦來不及收件,一個閃身,扶起了地上的陳望書,咬牙切齒道,“陳望書!” 陳望書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她不明白,顏玦好端端的,怎么就氣成了這幅模樣? 只不過此刻不是他們你儂我儂,你猜我猜的時候。 扈國公夫人已經猛撲了過來,顫抖著雙手,想摸又不敢摸的嚎叫起來,“鈺兒,鈺兒,我的鈺兒啊!陳望書,你這個賤婢,是你害我的鈺兒!” 陳望書將顏玦一推,收起了冷笑,賤婢?她本不想鬧得太過難看,可不知道哪個賤婢,想要一石二鳥,連她一道兒害! “母親,你說什么?”陳望書抖了抖!全身都在顫抖的演戲方法,也不知道是哪個小白花姑娘,觀摩那含羞草二十余載,方才修煉出來了這般絕技。 夸張是夸張了點,但對付愚蠢的男人們,那是一用一個準。 陳望書此項本領已經爐火純青,她眼中含著淚光,左手抓著右手臂,之前她的袖子被夾在了門上,拉扯了一下,都扯掉了,看上去頗為凄慘。 “母親,我同夫君剛從外地回來,這才多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