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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說“你要多少錢才肯讓出你兒子”! 亦或者是顏小二哭唧唧,“我不管是我兒子還是你兒子,求求你們別打了!要打去舞室里打……不是,要打把錢留下再打!” 木槿一聽,一跳三尺高,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眨眼的功夫,便不見人影。 陳望書拍了拍顏玦,“你且回屋歇著去。我去去就來!” 顏玦無奈的搖了搖頭,今日還沒有演夠么!簡直就是戲精! …… 陳望書步履匆匆的進了主院大門,隔得遠遠地,便聽到里頭的女人的啼哭聲。 她腳步一頓,抖了抖身上灰,像是川劇變臉一般,收起了臉上的八卦之色,露出了一臉的擔憂,“母親,你可還安好!” 扈國公夫人扭頭一看,就是這么一張愁苦的臉,讓她覺得自己這個做婆母的仿佛得了絕癥,還站在這里,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要不然的話,陳望書怎么那么一張臉…… “母親沒有被嚇著吧?城中突變,夫君要上陣殺敵,望書本該過來守護母親,可想著有二弟在,便隨著夫君一道前去。這不一回來,便往母親這邊來了。” “一會兒請太醫來號號脈,別受了驚,一病不起就不好了。哎呀,這位是……這是怎么回事?” 陳望書說著,也不管扈國公夫人難看的臉色,看向了地上的跪著的美嬌娘。 說她美,那是真的美! 這鸞珠娘子生得珠圓玉潤的,穿著寶藍色的裙衫,一張臉蛋像是珍珠一般,散發出光芒來。就是一身的風塵氣,破壞了她原本那種端莊素雅的感覺。 像是白珍珠上多了一個黑點兒,多少讓人有些可惜。 鸞珠娘子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陳望書,窩在顏鈺的懷中,掙扎了幾下,到底沒有站起來,她眼眶紅紅的,轉頭又看向了扈國公夫人。 一張口,便是嬌軟的吳語,“便是那阿貓阿狗,也不能隨便打殺。何況我如今已經是良家女子,這肚子里懷著的,那也是你們顏家的親骨rou啊!” 第一五零章 推波助瀾 那行首娘子說著,虛弱的抓住了顏鈺的衣袖,“我同鈺郎在一塊兒。一來,不圖你錢財,這些日子你也瞧見了,我這些年,也存了些積蓄,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一輩子也吃穿不愁。” 她說著,眼眶紅了幾分,“二來,也不圖名分。我可有提過一次,要進你們扈國公府的大門?便是今日,鈺郎你擔心家中不安全,領了我來,來之前,我還同你說好了……” “待這城中事情了了,我便立馬出府去。” “我還是當日那句話,誰能夠對下我的對子,便是我鸞珠這輩子的天……我知曉自己出身寒微,比不得高門大戶的貴女……” 她說著,看了一眼陳望書,只見她已經是淚眼婆娑,一副頗為感動的樣子,微微的愣了愣,一瞬間又想明白了! 合著她不是要給顏玦做妾室,大公子的娘子,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你瞅瞅她手中的蠶豆!跟當初她在青樓的時候,老鴇mama看戲的模樣,一樣一樣的!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大娘子竟然都容我不得,要端了那紅花湯來,要我性命!” “既然如此,鈺郎,鸞珠雖然出身風塵,但也是有骨氣之人。便求鈺郎最后一件事,請你著人送我家去,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她說著,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這腹中的孩兒,便跟著我姓喬罷!日后鈺郎是尚公主也好,還是……還是娶貴女也罷……同鸞珠,同這孩兒,都無關系……” 陳望書聽著,對著鸞珠娘子當真是刮目相看。 也就只有七皇子的女主角柳纓,能同她一拼了啊! “母親,今兒個族老們都在,若是這……叫什么來著?這位娘子腹中懷的,當真是顏家的骨血……那真是細細思慮才是。”陳望書想著,眼眸一動,煽風點火的說道。 見扈國公夫人看過來,她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又立馬恢復了憂慮的眼神。 扈國公夫人一瞧,差點兒沒有氣撅過去,猛的站起身來,對著那鸞珠娘子就是一個耳光,“狐媚子賤婢,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你若是當真有這般高尚,就不該爬我兒子的床。” 鸞珠娘子捂住了臉,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可是……可是……可是是鈺郎對了我的對子……” 她哭著哭著,又捂住了肚子,“鈺郎鈺郎,我肚子疼,你快些送我家去罷!” 顏鈺再也忍不住,猛的嚷嚷出聲,“這扈國公府,就是我家,我家便是你家,咱們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住下了!你肚子里懷的,便是我們顏家的長孫!” 陳望書輕輕的點了點頭,給了顏鈺一個鼓勵的眼神。 顏鈺一瞧,更加來勁了,“母親,我同鸞珠乃是真心相愛的……你若是非要趕她出去,那便連我一塊兒趕出去好了!” 扈國公夫人啪的一聲拍響了桌子,捂著胸口指了指顏鈺,“逆子!逆子!” 她說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陳望書一瞧,將手中的蠶豆往袖袋里一塞。 這是白瓷給她炸的,連殼都剝了,又酥又脆,若是扔在地上,她擔心會便宜了惡毒后娘房里的螞蟻!那是連塊渣子都不能便宜了她! 她想著,立馬沖了上去,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掐住了扈國公夫人的人中,“木槿,快拿了府里的牌子,去宮中請太醫來!快快,母親氣撅過去了!萬一中了風邪,那就不妙了!” 她說著,又看向了一旁的婆子,“還愣著做什么?快些拿著參片,還有黃連來!還有你,掐母親的虎口,死勁的掐,不要怕!” 陳望書說著,拍打了一下扈國公夫人的臉,見粘了一手的粉,忙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 “母親,母親!”她輕輕的拍打了幾下,騰起了一層灰!她眼眸一動,又拍了拍另外半邊臉。還別說,平日里扈國公夫人總是濃妝艷抹的,瞧著年輕得很。 如今把這臉上的粉拍掉了,簡直是老態盡顯,一張臉蠟黃蠟黃的,同額頭上的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上去有些斑駁起來。 “知道了,姑娘,我這就去!” 陳望書對著木槿眨了眨眼睛,“務必同太醫說清楚說明白了,好讓他一次把藥帶齊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