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3
書迷正在閱讀:掌中雀(H)、危機、我靠萬人迷延續生命、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
么死的? 他不敢再開口,只能砰砰砰的磕頭,期望著頭頂上坐著的那位大人,當真是個青天大老爺! 張筠年瞟了瞟自己的帽檐,他覺得今兒個自己戴的這頂帽子,又大又高又重…… 顏玦見張府尹不吭聲,自顧自的將高光扶住了,“別磕了,腦袋都磕破了。今兒個你已經吐了好多血了,再流點……還不知道兇手是誰呢,你就要去閻王殿報道了。” 這話雖然不中聽,但燒餅郎高光還是停止了磕頭,改成作揖了。 顏玦瞅著,對著張筠年說道,“大人您瞧,這天不早了,今兒個我家娘子三日回門。我那老丈人,兇得很,我若是去得晚了,怕不是得讓我跪著背四書!” “這里也沒有我啥事兒了,我就先回去等您的好消息了!” 第九十一章 夫妻擺擂 張府尹已經啞口無言。 正在這時候,一個師爺打扮的老者走了進來,附耳到張府尹身邊,嘀咕了好幾句。張府尹臉色一變,啪的一聲拍響了驚堂木,“你確實不是兇手,但此案疑點頗多,有案中之案,衙內近日,不要出城,方便本府隨時查問。” 顏玦笑著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他說著,對著陳望書伸出了胳膊,“娘子,咱們快些走罷,一會兒日上三竿了,我怕老岳父要拿竹鞭抽我!那四書認得我,我卻是認不得它呀!” 陳望書低著頭,憋著笑,聽著這話抽了抽嘴角,可一抬頭,便又是一副賢淑的面孔,“夫君果然不負望書的信任。勸學上進,乃是好事,多讀些圣賢書,是不會錯的。” 顏玦的頭點得像是搗蒜一般,任誰一看,都覺得他對著新過門的妻子,那是言聽計從。 陳望書瞧得,徹底的舒心了。 夫妻二人挽著手大搖大擺的出了府衙。先前還安靜的街巷,如今犄角旮旯里到處躲著是人,都吃飽了撐著等著看顏玦笑話呢! 見他好胳膊好腿的出來了,掉頭就跑,回去報信去了。 顏玦一瞧,對著那些人哼了一聲,“先看小爺的笑話,也不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個,你丫的活著就是笑話。一個個的,同雪地里的山雞似的,尾巴都露出來了,還當自己個藏著好好的呢。” “小爺今兒個把話撩在這里了,有什么不服氣的,直接來,耍賤招收買我身邊的人害我是個什么事?也不怕損了祖輩的陰德。” “我就是會投胎怎么地了?我爹是扈國公,礙著你們啥事兒了?有本事你們也喊他爹唄,再不濟,喊我做爹我不也嫌棄,又沒有人把你們的嘴給縫上了。” “一個個的,都把我顏玦當蠢蛋收拾。小爺那是不學也有吃有喝的。若是學起來……娘子,那個話怎么說的來著?” 他說著,甩了甩袖子,將一個二世祖的囂張氣焰表現得淋漓盡致的。 陳望書溫溫柔柔的笑著,“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夫君若是頭懸梁錐刺股,定是能夠一鳴驚人!” 顏玦看上去有些發懵,完全沒有聽懂的樣子,但也不影響他豪氣的揮了揮衣袖!大聲嚷嚷道:“沒錯!哼!娘子,咱們走!” 陳望書忙扶了他,兩人一道兒上了馬車。 坐在堂上的張筠年聽到外頭的“豪言壯語”,無力的扶了扶額。 不學無術的狗東西!以為翻個書就能當狀元吶! …… 顏玦沒想當狀元,他只希望自己個,不要被陳望書搓扁揉圓。 自打上了馬車,陳望書便一直盯著他看,嘴角含笑,目光滲人,像是盯著一盤不知道是什么餡的月餅一般,猶疑著要不要抓起來咬上一口,看看他是不是黑芝麻餡的。 就連平日里伺候在側的木槿,都叫她給打發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陳望書方才翹起了手指,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上頭染了藕荷色,格外的清新。 “夫君倒是好謀劃,望書這兩日,實在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呢!端午節我倒是不知曉,你尋我小弟喝酒去了。虧得我之前還猜來猜去,大包大攬的,真是羞煞人也。” 顏玦聽著這文縐縐的矯情話,一個激靈。 娘子,戲臺子已經撤了,這里只有你我二人,出出戲!他左瞧右瞧,陳望書半點沒有羞,惱倒是真的。 顏玦說著,拱了拱手,“卿卿莫要生氣,玦委實是萬不得已,更是沒有哄騙娘子。形勢所迫,玦沒有辦法,方才對外隱藏了武功,裝傻充楞的。” “至于原因,娘子之前已經替我分析得一清二楚了。玦生存艱難,前有狼后有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娘給我留下了一大筆讓人眼紅的產業,我爹有三代可傳的爵位……” 陳望書一愣,皺起了眉頭。 顏玦的生母,乃是女土匪。當年扈國公尚未招安投誠朝廷的時候,便尋了個山頭,落草為寇。娶了前任寨主的女兒,也就是顏玦的母親。夫妻二人做山大王,沒少干搶掠之事。 但土匪再富有,也要養著一大幫子兄弟,論錢財,遠遠比不上像他們這種官宦之家,亦或者是商賈之家,世代積累的財富。 顏玦的母親,一個女山大王,怎么會留下一大筆產業? 顏玦從小生活在富貴鄉里,他都說令人眼紅了,那想必是一筆天文數字,難怪扈國公給她的匣子里,裝著那么多田莊鋪子,顏玦卻半點都沒有動心。 他確實是擁有更多。 只不過如今的顏玦,不是原主,據她之前的推測,他沒有記憶,那么他是怎么知曉這些的? 顏玦像是有讀心術一般,苦笑出聲,“你可還記得那天,我被人刺殺,掉落進了你的院子里?他們當時追殺我,就是要找什么東西。” “他們口口聲聲說鑰匙,鑰匙,但并不知道鑰匙是什么。我搞不清,我家庫房里的確裝了許多寶貝。但說句難聽的話,那些個鎖,對于武藝高強之人,并不算什么,壓根兒不值得來行刺我,然后尋找鑰匙。” “后來,我套了林叔得話,方才知曉,是這個……” 顏玦說著,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一塊黑白相間的玉扣,又拿起了腰間那一個。 像是變戲法似的,揉搓幾下,那兩個玉扣便合在了一起,組成了一個怪異的圖案。但明顯,這鑰匙缺失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