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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開口說道“外邊冷,看你這般,在這雪地里也待有段時間了吧,要不要進(jìn)屋喝杯熱茶,暖暖身子,”這話是對著君傾墨說的“少爺,你……”少年的眼神撇了她一眼,話也便沒再說下去。“不用了,我還有要事,先走一步,告辭”君傾墨還是沒走正門,一如來時那般從墻邊躍了上去,人走遠(yuǎn),聲音從遠(yuǎn)處飄來,伴隨著徐徐風(fēng)聲“今日多有冒犯之處,還望小公子莫要見怪”少年一直盯著遠(yuǎn)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見那個點了,才帶著小鈺進(jìn)了屋,小鈺倒了杯茶給他“少爺,拿著暖暖手,這么冷你還出去,可別又病了,不然,老爺非得活剝了我”“我爹哪有那么兇,”少年忍不住笑了起來。“哪沒?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而且老爺有多寶貝你你又不是不知”小鈺邊說著走到床邊,把床鋪好,拿過他手里的茶杯讓他坐床上去“爹就是太大驚小怪了,我沒那么嬌弱”“是是是,我的少爺,”小鈺忽然有些奇怪的問道“少爺,剛才那人你認(rèn)識?”少年垂下眼睫,拉過被子躺了下去,小鈺把幔帳放下,本以為他不會說了的時候,卻聽里頭傳來兩字“睿王”。她聽后卻瞪大眼睛,“什,什么?睿王”敲門聲響起,小鈺一開門,只見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身玄青色長衫,五官端正,讓人看著挺舒服的,一看是他,小鈺開口指責(zé)道“冷毅,你又跑哪去了,不是讓你跟著少爺?shù)膯帷?/br>“我爹有事找他回去,讓他進(jìn)來”兩人進(jìn)屋在離床邊的幾步遠(yuǎn)停了下來。“少爺……”“說吧,”“睿王……回來了”冷毅頓了片刻沒聽到少年回應(yīng),又繼續(xù)道“皇上的圣旨下來了,老爺讓你明日回府”“去回我爹,就說我身體還有些不適,過兩天再回去,”兩人雖有些奇怪他的決定,卻也沒再多問。小鈺吹滅燭火,兩人退出了房門。房門一閉,林清嶼便睜開了眼睛,盯著帳頂看了一會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塊小金牌,上面鑲有一字:墨,眼睛也在黑暗中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小金牌。剛才他轉(zhuǎn)身看到君傾墨時,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曾經(jīng)那個小哥哥也長大了,溫潤如玉的臉上與記憶中一樣都是帶著笑,聽到他說“清嶼乖,不哭”時,他心里有多高興只有他自己知道,本以為他認(rèn)出他來了,可是原來……沒有,他一直都還以為他是女孩。林清嶼總覺得明天他還會來的,他要等他,他想見他,哪怕自己不能跟他說自己就是當(dāng)初那個小女孩也無妨,他只是想看看他。把手里的小金牌貼到唇邊,林清嶼心里默念著那個深入骨髓的名字:小哥哥,你終于回來了。翌日晚上,君傾墨果然又來了,他也不知為何,本是想要睡了,可是在床上卻輾轉(zhuǎn)難眠,就是突然想見見這個如玉般的少年,想著,卻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這里,君傾墨搖頭失笑,自己難不成真把那個少年當(dāng)成小清嶼了嗎?“既然來了,怎不進(jìn)來?”從屋里傳來昨日那少年的聲音,君傾墨笑了笑,罷了,他推門進(jìn)去便看到林清嶼坐在一張?zhí)茨咀狼埃媲皵[著一副棋盤,他依舊是那樣一身白衣,屋里很暖,簡致清雅,一張床垂掛著白色幔帳,一張木質(zhì)梳妝臺上鑲著一面銅鏡,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草藥味。“我就知道你還會來”林清嶼眨了眨清亮的雙眸,朝他笑道“陪我下盤棋,如何?”“好,”君傾墨在他對面的凳子坐了下來“有些時間沒碰這東西了,還望小公子千萬手下留情”君傾墨執(zhí)黑子,林清嶼執(zhí)白子,黑子落于棋盤上,開口問道“還不知小公子如何稱呼”林清嶼緊隨其后落下白子,“你不是知道嗎?”君傾墨想了半晌,才吐出兩字“清嶼?”卻只見他對著自己眨了眨眼,這是說對了?君傾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卻還是沒找到那方面去,同姓名之人,天下又何其之多。不過,他眨著眼的表情真的很像小清嶼。林清嶼見他并不是太震驚,還是有些失落,他其實還是期望他能察覺到的。……自此,君傾墨每晚都來錦梅苑,陪他下那盤未完的棋局,而林清嶼則會備上熱茶糕點等他,無意中得知他喜歡城里李大娘家做的桂花糕,君傾墨知道后便會每天捎些帶給他。直到他大婚前夕,本想來跟他道個別,可能以后不會再來了,誰知,確是人去樓空,棋局仍在,桌上早已沒了那熱茶與糕點。然他出城,林清嶼卻進(jìn)城回府,進(jìn)了城,馬車?yán)镆老】梢月牭酵饷娴娜苏f些什么話,“這睿王明天就要娶親了吧”“是呢,林丞相家的雙兒,還是娶正妃的”“嘖嘖,這可還是頭一回聽說娶雙兒當(dāng)正妻的,也不知這先皇怎么想的”“你小聲點,小心被人聽去了,你的小命不保”“你說這林丞相家的雙兒到底是個啥樣的”“鬼才知道呢!說不定是個丑八怪”“哈哈哈——那睿王可不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嗎?”“哈哈哈——”那人說完竟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些人,太過分了”馬車?yán)锏男♀暵犞切┤说脑挘瑧崙嵅黄剑铧c就要沖下去與他們理論了。倒是當(dāng)事人一點都不在意,“小鈺,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愛怎么說是他們的事,再說,你管的了那么多張嘴么,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別讓爹等急了”聽林清嶼都這么說了,小鈺也就沒再說什么。錦梅苑離丞相府并不遠(yuǎn),也不過片刻功夫,馬車便到了丞相府,到了大廳,沒看到他爹林誠,管家說老爺在祠堂。繞過大廳去了后院祠堂,林誠負(fù)站在他娘親的牌位前,眼神卻有些迷離,林清嶼屏退了下人,走上前喚道“爹”林誠側(cè)頭看著他,慈愛的笑著“嶼兒舍得回家了?”這些天林清嶼不回來的原因他多少也有些清楚,兒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想太管著他了。“這里才是我家,我怎么會不想回來呢,”林清嶼被他說的有些窘迫,沒想到林誠會知道。“而且,我也是很想你的”“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明天就是你大婚了,你會回家?”“爹,既然你這么想我的,那我不成親了,就在家陪著你,”“哈哈——你也就是哄哄你爹我吧”林誠聽著他的話倒是笑了起來。“爹我說真的,不騙你”林清嶼一臉認(rèn)真,要不是林誠知道他的性子,都要信以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