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我隱約知道我哥有那么一點暴力傾向,但從來不對我表現(xiàn)出來,他今天讓我很害怕,不是字面意思上的害怕,是打心底喚起我小時候的恐懼,可他一直扮演拯救我的角色,我盡管怕,還是要躲進他懷里才覺得安全,我習慣了。他低頭親我的眼睛,無奈地哄:“琰琰好會哭,對不起寶貝。”我想推開這個畜生,他卻抱得我更緊。窗外驟雨伴著驚雷撼動樹葉,一道閃電把漆黑的臥室照亮,我什么都看不見,共通的血液讓我隔著皮膚察覺到了我哥心臟里一種壓抑的痛苦。其實我也很疼愛他。很快臥室里恢復幽暗,我疲憊地在暗淡光線下尋找他的手,用指甲在他無名指指根摳出一彎破了皮的紅印當戒指。“......干脆我們......談戀愛吧,老變態(tài)。”第18章上午我班跟四班有場球賽,這是我們學校傳統(tǒng),期末之前各個班得打場盛大的友誼賽,這時候顯出我有用了,平時不拿正眼看我的班長學委都過來挨個叫爸爸,人都這樣,不過沒關系,我偶爾也喜歡當爸爸。我們班雖然男生多,能上場的卻不多,這次打全場五對五,我最鐵的搭檔老雷半月板傷了上不了場,小眼鏡高高瘦瘦的也會打球,勉強上來替補,這種柔弱學霸屬于站樁休閑型選手,我基本上一拖四,我那倆哥們水平忽高忽低,萬一發(fā)揮失常我甚至得一打九,他們怎么能讓一個不久前剛當過0的男人這么辛苦。不過好在對方的水平也不怎么樣。我初三那年混進我哥學校給他校隊當外援,他速度很快地出球過來直接到我肩高位置,我接球就能投,我倆很默契,即便是上場后臨時改戰(zhàn)術,只要眼神對上我就能明白他的意圖。毫無懸念地贏了以后,大四學長們輪流過來摸我頭,感慨我倆為什么那么默契,我哥笑得花枝亂顫,我卻笑不出來,因為有一群美女學姐給我哥遞飲料,他嬉皮笑臉地挨個打招呼,居然每個都能叫出名字,我把球扣在他臉上走了。上半場打完我習慣撩起球衣擦汗,隨即聽見場外一群小姑娘尖著嗓子叫喚,險勝半場,比分咬得死緊,不知道她們在高興什么。四班的女孩子莫名都聚集在我們班觀眾席,我走過來時她們突然變得很吵,任瑩瑩和我前桌同時給我遞飲料,我猶豫了一下,把兩個都接下來,然后悄悄回休息場地喝我哥送我上學時塞進書包的運動飲料。瓶蓋是擰開的,因為早上我哥口渴喝了一口。“段琰,打得不錯。”老雷突然從背后湊上來,“哎呦,我看你把倆校花大美女雨露均沾了,沒想到自己偷著守身如玉呢?”他來得正好,我問他,第一次送女朋友禮物,送點什么合適。我跟我哥從來沒互送過生日禮物,頂多他出門出差給我?guī)c東西,或者別人給他送禮了,他轉手拿來給我,因為這世界上沒有比親兄弟互送生日禮物更傻逼的事兒了。“我cao,你有女朋友了?”當然。這禮拜五就是我和我哥談戀愛一個星期紀念日,我哥如果是我男朋友,那我就只能是他女朋友,這不成,所以他是我女朋友。老雷絞盡腦汁幫我想:“要不你送塊表,送個包,送條裙子啥的。”送包不行,送表可以,可我哥這么有錢,他戴的表我也買不起。我跟他說我女朋友是千金大小姐,太貴的禮物我零花錢不夠。老雷說,找你哥要啊。對。我當場給我哥撥了個電話。我哥:“嗯?”我:“我,秦始皇,打錢。”第19章打完整場我就先退了,下半場兄弟們發(fā)揮不錯,比分下來我估摸著至少能排前三。四班哥們說我把他們班女生拉拉隊都吸引走了,所以才輸,我給那幫傻逼比了兩個中指。下場換衣服洗澡,被幾個高三學姐在換衣間外圍住了,有個長得像楊冪的姐嘻笑著摸了一把我的臉,我一時不知道手該放哪兒,只好皺著眉抬手擋開,她們就笑,段琰你怎么這么高冷。“老師叫你們回去發(fā)作業(yè)。”有人分開那幾個學姐朝我走過來,戴著個黑框眼鏡,一看就很好欺負的文弱家伙。我有點臉盲,時琛不摘眼鏡我差點認不出來。說實話我現(xiàn)在不怎么想見到他,沒錯他是我cao過的第一個男人,但我一見他就想起那天他蒙著眼給我口,我哥用手cao射我,我太沒臉了。他好像并不想提這件事,偷偷摸摸拽著我進換衣間,從寬大的校服袖口里掏出廢卷子裹著的一摞東西塞給我。“什么啊。”時琛悄聲給我留話:“有人往學校里撒這個,我看那人走了立刻幫你收過來了,你們小心點吧。”臨走我擰了他的蛋:“謝了。”他捂著褲襠紅著眼睛罵我沒良心。我哥的車就停在校門口等我,我上車把手里那摞東西扔給他:“時琛撿的。看見沒,是時候捐個圖書館了。”我哥拿起來翻看,懶洋洋地往車窗外撣了撣煙灰。是一摞照片。角度明顯偷拍,有在餐廳里我哥和我用兩根吸管喝同一杯橙汁的,也有晚上我倆在陽臺互相親額頭的好幾張曖昧照片,其實一點都不勁爆,我手機密碼箱里有好多我倆滾床單的裸照,特刺激,我哥加班的時候我可以看著照片來一發(fā)那種。這種惡心的勾當還有誰能干得出來,只有我倆那個便宜爹。憑良心說,我和我哥從來沒坑過爹,我爹一天天上趕著坑兒子,這東西往學校亂撒,他是成心想讓我被開除。我哥盯著看了許久,把煙頭按滅在照片里我的屁股上。“知道了。”他目視前方,平淡地說,“不怕。”我倒無所謂,但我怕那混蛋把照片撒到我哥公司去。腦子里正亂著,我突然從后視鏡里看到后座放著一大束紅玫瑰,外邊黑白相間的銀粉紙包著,很炫酷。“靠,不是吧。”我抱著靠背跪在座位上盯著那束花,“送情婦的噢。”我哥開著車,笑了一聲:“嗯。”以前我也覺得我哥在外邊養(yǎng)情人,可現(xiàn)在再想這事兒就覺得特討厭。明明我們談戀愛了,我是他老公,他一點兒都不守婦道,長著一張招搖的臉招蜂引蝶。我哥分出一只手從我衣服底下探進來,摸了摸我的腰。“去你媽逼老色狼。”我撥拉開他的手,“去死吧你。”車停在我家車庫,我哥把我座位往后調(diào)了一大塊兒,直接從駕駛位翻過來把我扣在懷里,低頭親我,舌頭舔進我嘴里,手不老實地隔著我運動褲亂摸。“罵誰呢,再罵一個。”他攥我jiba,手勁兒還特別大,嘴上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