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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閑著無聊,一邊轉筆一邊把理科作業(yè)翻了一遍,會做的空著,不會做的就發(fā)呆想想,語文英語作業(yè)直接扔掉。下課鈴剛響一秒,我已經掂著球走出教室門口,朝哥們兒勾勾手,籃球場走起。我一哥們搭著我的肩,問我最近怎么不急著回家吃宵夜。因為我哥不陪我吃宵夜了,他晚上一下班就回書房看合同審項目或者接電話,一天之內跟我說不了幾句話,雖然每天都見面,我還是有點想念他。可他不是我女朋友,我也不能強吻然后問他鬧什么別扭,兄弟之間談戀愛也有一點不好,就是分不清到底在一起了還是分手了,或是根本沒有在談戀愛,畢竟老哥沒正面回答過我。一旦我們回歸普通兄弟之間的關系,大概就算失戀了。不知不覺我們像進入冷戰(zhàn)期的小情侶,我只會用失措的沉默應對茫然的愛情。我問跟我一塊打球的哥們,你們家有二胎沒,獨生子都沒說話,有個家里生弟弟的告訴我,他想把他弟弟弄死,用手比劃著,就這樣,咔咔咔,捏死他。我默默吸了口氣,問為什么。哥們義憤填膺:“他會干啥啊,天天惹事生非然后讓我給他擦屁股,不然就哭,哭起來那聲比尖叫雞還慘,我爸一口咬定我欺負他,我冤不冤,二胎就是上天派下來折磨老大的。”過了一會兒他們問我為什么手抖。我沒感覺,也沒表情,但是狀態(tài)不好,接下來幾個好球都沒能投進。我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回家時阿姨把宵夜擺在桌上下班走了,二樓只有廊燈亮著,我哥在臥室陽臺抽煙。霧霾里滲透的光線打在他冷白的皮膚上,煙霧從唇間散出來,斑駁光影匯聚在瞳孔中。我遠遠凝視著我冷峻的女朋友,如同隔著櫥窗垂涎柜臺上昂貴的鉆石。我悄然接近他,像獵食那樣突然從背后抱住他脖頸,一塊煙灰打著轉落到我手背上,燙出了個紅點,我沒有躲。他替我撣走手背的煙灰,我抓住他松垮的領帶向后扯,把冷白的脖頸送到我嘴邊,吸吮他的下頜和襯衫下的肩膀。白襯衫被我的唾液浸濕,透出我種在他肩頭的草莓。我咬著他的耳垂用氣聲威脅:“哥,昨天是你沒抱我睡的第十天,再有一天,我就干死你。”我哥笑了一聲,手臂一抬把我按到鐵藝欄桿扶手上,卡住我的下頜,低頭靠近我。他的嘴唇與我相隔幾厘米遠卻遲遲不親下來,我就主動摟上去想跟他親嘴。他故意又與我隔開幾厘米,露出尖白的虎牙,低聲淡笑:“你就算不給我cao,哥也養(yǎng)你一輩子啊。”第17章外邊下了雨,我只覺得吵鬧,好像陽臺潲進來的臟水都砸在我心上。老哥這么說很沒意思,他好像一夜情后提褲子走人的渣男,以我對我哥的了解,這種事他肯定做過不少次,只是不告訴我罷了。他長得好看,有錢有地位,我猜測被他寵幸過的男男女女都以跟我哥睡過為榮,想拿到資源的拿到了資源,想拿到錢的拿到了錢,等會兒我哥要是拿張卡出來塞進我內褲,我就揍翻他。我哥見我發(fā)呆,松開手問我:“最近缺錢嗎,剛給你打了零花錢。”我反手把他腦袋按在欄桿上。他驚訝又無辜地回頭看著我:“不是,你什么毛病?”“過來。”我拖他上床,從背后鎖著他脖頸,右手迅速解他的腰帶,然后扒褲子。“哥,我最討厭你這樣,把你用在情婦身上若即若離的手段拿來對付我,你這樣相當娘炮,娘炮就得挨cao。”他上半身還套著崩斷兩粒紐扣的襯衫,領帶松垮斜搭在肩上,褲子完全被我拽下來掛在一只腳上,我掰開他兩條腿壓了上去。我哥詫異了大概兩秒,表情又變得狡猾且從容,上身半倚著床頭,皮鞋掛在腳尖yin蕩地晃,像夜總會的妓女腳趾挑著黑絲高跟鞋。“想上我?你會嗎,毛都沒長齊呢。”他說話時的熱氣掃在我臉上,我臉頰發(fā)燙,雙手用力控制著他的兩個手腕讓他無法反抗。人為什么只長兩只手呢,這樣我沒辦法脫我自己的褲子,我哥干我的時候是用哪只手脫自己褲子的?他笑了一聲,露出兩顆犯賤的虎牙:“我教你,一只手按著我,另一只手脫褲子,用潤滑液把jiba擼硬了cao我。”單是聽他說這些我就忍耐不住硬了,呼吸好像也沒了節(jié)奏,粗重又火熱。我從來沒在這種居高臨下的角度看過我哥,他的眼角很彎很翹,笑起來像吹皺的溪流,大概哭起來也會像繁星掉進海里,我想在他的眼睛上雕刻我的名字,把我哥做成標本鎖進玻璃保險箱,讓每個人都能欣賞他的美麗,而他只屬于我。他把頭埋進我頸窩,從鎖骨一路吻到下頜,無聲地引動著我的性欲,只留下一串泛紅的印子,很快就能消去。我哥在我唇角留下一個濕漉漉的吻,粘稠慵懶的聲音在我耳邊問:“我有沒有說過你屁股很翹?”我僵硬了一下,氣憤地把雙手控制他變作單手,沒想到一只手根本控制不住他,他立刻翻過身壓在我身上,左手像鐵鉗那樣把我雙腕反剪到頭頂,利索地扒掉我的褲子和上衣,身體擠進我兩腿間,用潤滑液把自己巨大猩紅的性器擼硬了插進我后xue里,整個臥室回蕩著我的慘叫。我哥放慢了動作,舔食獵物那樣舔我的脖頸和奶頭,roubang碾在我腸xue里最敏感的一點,我控制不住叫出聲,被他用嘴唇堵了回去。“小琰。”他邊cao我的xue邊叫我。我被頂得連話也說不出整句,只能唔兩聲回應他。我哥的眼神看起來有點陰郁,問我:“愿不愿意給我cao一輩子?”我怎么可能承認我愿意?臥室并沒開燈,廊燈的暗光照在我們身上,窗外逐漸沉重的暴雨敲打玻璃,屋里只剩下兩個男人的粗喘和胯骨撞擊皮膚的響聲。他cao我的時候說出一兩句污言穢語不奇怪,但我從沒聽過他說出這樣的話。他說“小琰不喜歡,哥只做最后一次好不好,讓我吃飽。”我哥看我的眼神越發(fā)癡迷瘋狂,今天居然失控把我cao出了血,我看見床單上的血以為他媽的這個老畜生把我xuecao裂了,嚇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就想把身上施暴的變態(tài)給踹下去。“別亂動,放乖點。”他居然把我掀翻過去,用巴掌打我屁股。響亮的巴掌聲一下下落在我屁股rou上,又疼又羞辱,幾十下打完,屁股火辣辣地腫疼。他折騰了我四個多小時,期間除了cao我就是啃咬我,我的奶頭,腰,jiba,屁眼,屁股蛋甚至大腿根都是紅的。我求饒了,癱在他懷里輕微痙攣,他好像在虐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