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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去做的,因為她對碧螺有救命之恩。 就連曼娘和妙娘,也對她有點恐懼。 來不及為碧螺傷心,司以云算是想明白了,她手指沾著茶水,在桌上寫了四個字:借刀殺人。 她以為她能借李縉的手,鏟除湘娘子,結果…… 她才是刀,被李縉借了。 恰這時,屋外仆婦通報:“云娘子,世子爺來了。” 司以云連忙擦去桌上水漬,她站起來相迎,心里惴惴,李縉到底想做什么,等一下應該就能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責任ooc番外 后來,人格們相遇。 李縉如水墨畫中行出來的公子,他眉目極淡,卻鮮有的帶著挑釁之態:“恐怕你們全都沒有的待遇,本世子兩章doi三次。” 本章紅包掉落,感謝大家支持 ̄ 感謝在2020-12-0523:16:18 ̄2020-12-0619:55: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茨木來了酒吞你呢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自若清風不隨風、_(:з)∠)_30瓶;穿云破曉20瓶;櫻櫻不吃魚10瓶;三青林疋、妄安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93、第九十三章 屋子門推開,隨著夏初午后熏熱的風,司以云先聞到清雅的冷香。 緊接著,只看白色繡金絲靴面踢開百褶的下擺,跨過門檻,李縉衣著月白長袍,腰帶居中,不偏不倚地落下兩道綸帶,懸著上好的翡翠,隨著他的步伐,翡翠碰撞,發出細微的脆鳴。 從衣領子到袖口,再到鞋尖,他身上處處精致絕倫,即使在夏初的燥熱里,也把衣領抻得直到喉結處,一絲不亂。 他面冠如玉,像水墨畫里走出來的仙人,站在門邊上一笑,攝人心魄。 眼中納入如此景色,司以云險些沒回過神,忙屈膝行禮:“世子爺。” 李縉步伐無聲,走到她身邊,親手將她扶起。 他斜眼看看四周:“怎的還沒送上冰盆。” 冰盆是大富大貴的人家才享用得起的,她這種沒名分的外室,哪敢開口索要?但既然李縉這么說,司以云也就配合著:“這不是天還沒大熱,暫時也用不上。” 李縉垂眼看她。 不過彈指,他彎起嘴角,低頭吻在她嘴角附近,輕輕發出一聲嘆息。 好似他終于找到至上的寶物,需要好好狎昵,才能一解相思。 司以云也已習慣,只是與前幾次不一樣,一邊閉眼沉浮,腦海卻保留一絲清明——宅邸剛發生這樣的事,世子爺又往她這里跑,表面寵愛,實際上,擺明要把她推到風口浪尖。 “唔。”司以云突然緩過神來。 她潔白如玉的背脊都是汗水,面前男人的手順著掉落的汗水,摟住她的背,猛地將她抱起。 他語氣淡淡的,卻帶著一點不滿:“分心?” 司以云心內一顫。 短短兩個字,半點不見平日里的溫潤如玉,亦或者說,在床笫之間,他的面具最是松動的時候。 或許再近一步,他就會摘下面具。這世子爺,是表里不一的黑心人,她若與他比伎倆,只會被他玩弄于鼓掌間。 他們兩人段位不一樣。 待午后暑氣褪去,暮色四合,房中仍有一股散不去的暖香。 屏風后傳來水聲,司以云第一次強撐著沒睡去,她穿著松垮的中衣,靠在床頭,聽水聲漸漸消弭。 過了會兒,李縉穿戴完畢,自屏風后走出來。 他一如剛來的時候,白玉般的佳公子,反觀床褥上的狼藉,好似他這樣的人,并不會沾染這等污穢。 要不是親自經歷,司以云或許想不出,男人的溫潤其實只是表象。 或許是她滯愣的神情逗趣他,他不像往常那樣離去,走到她面前,斂袖掀開被子一角,在干凈的床單上坐下。 他用手指在她面前揮揮:“怎么,看爺看得這么入迷。” 司以云面染桃花紅,她美目多情,伴隨憂愁:“世子爺。” 見她這般嬌柔不堪承露的姿態,李縉眼珠子從上到下滑,帶得眼皮半闔,他收起臉上笑意,低頭親咬著她耳垂。 司以云渾身不可控地一抽動。 李縉聲音不大,在她耳畔,如情人的呢喃:“想問什么,我心情好,盡管問。” 他或許真有蠱惑人心的能耐,司以云本打算裝傻,不剖開目前的局面,可隨著他話音一落,她的喉嚨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竟就這樣出賣她的想法:“奴想問世子爺,這般恩寵,全是因為世子爺,想用奴為假象,瞞天過海?” 最后一個字說出口,司以云知道,自己沒有后悔的余地。 她親手,撥開朦朧煙霧,直觸內里,甚至以這樣的身份去質問他。 即使這不是聰明的做法,可是,她不想像湘娘子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她還想活下去。 察覺到李縉的動作停住,下一瞬,她耳垂傳來尖銳的刺痛,司以云克制嗚鳴聲,李縉抬起頭。 在暗淡的光線中,他面容俊美無儔,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只是,一道淡紅的血液,從他薄唇慢慢垂落。 詭譎又殘忍。 李縉終于摘下溫柔可敬的面具。 現在的他,讓人根本看不清。 司以云知道自己耳垂定是被咬破,又熱又痛,她忙要起身跪下認錯,只因腳軟,剛起身時,肩膀上落下李縉的手指。 他用一指按在她圓潤的肩膀上,好像沒有用力,但司以云動彈不得。 拿出巾帕,他緩而優雅地擦去嘴角的污漬。 這過程,對司以云來說,無異于宣判死亡的前奏,她屏住呼吸,看他把一切辦妥,他才開口,帶著一貫的優雅:“你果然很聰明。” 就像冬日冷風從屋外呼嘯而過,一種膽寒從司以云腳底直沖到頭腦,本能在讓她逃避,她臉色蒼白,不由自主地低下頭。 李縉卻捏著她的下頜,將她頭仰起。 “你不好奇爺想做什么?”李縉帶著笑,好似調侃。 司以云咽了咽喉頭,行錯一步,她也會像湘娘子一樣,死無葬身之地,沒有猶豫,她說:“爺想讓奴做什么,奴就做。” “奴是爺的人,只為爺做事,生是爺的人,死是爺的鬼。” 她目光瀲滟,水波流轉,是最媚的長相,卻說著這種愿做蒲葦之話。 更加勾人了。 李縉親在她眼睛附近,慢悠悠地說:“我不要人,亦不要鬼。” “做我的刀吧。” 司以云眼眸慢慢睜大,纖長的睫毛也在顫抖。 李縉手指挑開她的衣裳,豁地下去,如秦王掃六合,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