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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看蘭香姑娘每天還是自顧自,未免感嘆,比王爺更涼薄的,居然是姑娘。 唯一讓王府眾人覺得欣慰的是,王爺雖不再夜宿紫宸院,好歹白天還是會來的。 此時天光大亮,陸立軒立在紫宸院正院門外,整個院子的下人都被趕出來,站了好半天了,沒人敢動一動腳,歇一口氣。 事情的起因,是蘭香姑娘想買一樣新東西,下人們聽了紛紛心驚,趕緊稟報王爺,果不其然,王爺生氣了,就在剛剛,黑著臉進的紫宸院。 紫宸院正院,小軒中。 時戟掐著蘭以云的下巴,目中怒火正盛,審視蘭以云:“你讓人買砒//霜?想做什么?” 蘭以云倒是直白:“調(diào)香所需。” 時戟不信:“為何調(diào)香需要砒/霜?砒/霜本是無味,若是加熱,恐怕那味道禁不得你嗅。” 蘭以云說:“我知道,所以,砒/霜不是來加熱的,是配伍所用,”想起時戟對香道一無所知,蘭以云便解釋道:“配伍就是將兩位或者三味香料配在一起……唔……” 時戟不等她說完,已然行動。 蘭以云咬著下唇,閉目受之。 末了,時戟聲音冷冷的:“不許用砒/霜。” 他站起來要走,蘭以云忽然拽住他的袖子,她現(xiàn)在柔弱,沒花力氣,可時戟就是覺得袖子如千鈞沉。 他停下來,垂眼看著她。 他以為自己不會再心軟,可是每次都會破例,以至于現(xiàn)在都習(xí)慣了。 蘭以云披散頭發(fā),目中含著水光,輕緩地說:“好嗎,時戟。” 她之所以知道他的名字,還是在意纏綿漸濃的時,時戟哄著叫的。 此時時戟從鼻腔里冷哼一聲,真是沒想到,他對她的濃/情蜜意,到頭來都能被她好好利用起來。 狠狠地將自己的袖子從她手里拽出來,時戟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他很快察覺到身后的腳步聲,聽那輕微的著地聲,他知道,她應(yīng)當是沒有穿鞋,雖說現(xiàn)下已經(jīng)夏季,但紫宸院里擺滿冰塊,地上冰涼得很。 時戟皺起眉,強逼自己不要回頭。 “時戟、時戟。”蘭以云跟在他身后,聲聲呼喚,又軟又嬌。 時戟額角一疼,他警告自己,她之所以會這么叫他,全是因為她想調(diào)香。 于是他繼續(xù)朝前走。 很快到了院中,蘭以云還是跟在他后面。 時戟呼吸一沉,拐到園中,他看著四周不久前才栽植的香料,更是心煩意亂,不過也覺得蘭以云沒穿鞋出來,這條路都是泥沙,不好走,她也該回去罷。 結(jié)果,他忽然聽到輕柔的驚呼,猛地回頭一看,蘭以云坐在地上,露出軟玉般腳趾,上頭有一道殷紅的傷口。 她踩到地面露出的石子,磨破嬌嫩的腳趾。 一剎那,時戟整顆心都揪起來,他克制著奔過去的步伐,只緩緩走到她身側(cè)。 蘭以云抬眼看他,輕聲說:“時戟。” 時戟捏了捏手掌,將她拉起來,一個橫抱,沒好氣道:“行了,不用裝了,左右你對我都是利用。” 蘭以云靠在他肩膀上,感受他難得表現(xiàn)出來的和風(fēng)細雨,說:“那砒/霜的事?” 時戟沉默了片刻,待把她送回房中,他開口:“用砒/霜的時候,要有人盯著。” 蘭以云點點頭。 兩人各退一步。 時戟叫來府醫(yī)給蘭以云治腳傷,他不愿再待下去,每一次他妥協(xié),都會有一種無力感,好像他終不能奈她如何,被她牽著鼻子走。 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只是,時戟剛走回書房,連一口茶都沒來得及喝,門外就有下人匆促道:“王爺,紫宸院傳話來,說是讓王爺過去。” 時戟立時放下茶盞,他猶豫一會兒,冷哼著問:“什么事,這么著急?” 下人說:“紫宸院只讓王爺過去一趟,并未告訴小的。” 時戟略躁,抬手揉揉額間,他不是煩紫宸院有事,而是煩自己因聽到紫宸院有事而心緒不寧,甚至想步履匆匆朝紫宸院去。 還有剛剛,見她流那么點血,他低頭快得如憨子。 而她根本就不在乎他,從兩人鬧開后,她的日子照樣清閑。 煩。 時戟揚聲,道:“不管什么事,別來煩本王。” 都說一旦有一件煩心事,則容易事事不順,對時戟來說,紫宸院的不寧是個開始,緊接著,又一件煩心事砸來。 第二日,皇帝發(fā)難,想將手伸向富庶的兩江,時戟掩飾嘲諷,直道:“陛下既想派出欽差,臣往年曾去過江南,愿盡微薄之力,為陛下效勞。” 皇帝被這厚臉皮的自薦氣得渾身發(fā)抖,只是,時戟在朝堂上是“兵痞子”作風(fēng),而且,他就算離開京城,皇帝根本不能改變局勢。 事已至此,皇帝頹然:“有勞皇叔。” 于是,時戟明目張膽把肥差攬到自己身上,臨出發(fā)前,他站在紫宸院外呼了口氣。 這一走,至少是月余。 他是想道別,但他都猜得出蘭以云要問什么了,定是“什么時候回來,我調(diào)制的香還需要你幫忙”,之類的。 想想就窩火。 終究是沒再踏入紫宸院,時戟南下。 時戟忙于公務(wù),只聽陸立軒對她的稟報,每次都是“尚好”,雖沒有新意,但他每天都得聽。 因為從“尚好”兩個字,他腦海里就勾勒出她調(diào)香的側(cè)顏,靜謐又美好。 一轉(zhuǎn)眼,三月過去,而時戟也終于回京城。 接風(fēng)宴上,他仗著酒量好,把陳年老酒當白水喝,直到微醺,回到王府屏退左右,他站在紫宸院外,心潮起伏。 三個月來,他有不想她的時候嗎? 借著酒勁,時戟搖了搖頭,可是她一定沒想過他。 不公平,太不公平。 身體快過腦子,他已經(jīng)進入院中,循著熟悉的記憶走到正屋門口,只看屋里亮著暖光,從熟悉的窗口泄露出來,溫暖又舒適。 這么晚了蘭以云還在調(diào)香。 時戟象征性地敲門,也不等下人開門,自個兒推門而入。 三月不見的人兒正坐在桌子前,她手上拿著香枝,似乎在對照書籍,一只手按在打開的書頁上。 雖有人知會她今日時戟回來,但時戟的貿(mào)然闖入,還是讓她詫異地抬起眼睛。 時戟貪婪地打量著她。 她頭發(fā)半挽著,只簪著素色簪子,眉目間有種成熟的風(fēng)/情,眼眸卻格外澄澈,小小的鼻子,嬌嫩的嘴唇,還有那令他魂牽夢縈、不盈一握的細腰…… 時戟一怔。 那腰腹略微渾圓,即使衣裳寬松,也擋不住它的圓態(tài)。 細腰? 這腰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還以為這兩章能寫完,我預(yù)估錯了,前面因為加班更新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