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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間的條件反射,江灼便能聽出這微微低啞的聲線意味著什么,他頓時有點不敢吭聲。倒不是怕挨打,主要是怕……江灼咬咬小虎牙,立馬從善如流:“叔叔。我在和叔叔說話。”他正面躺在床上,上方正對著蘭斯那張俊美冰冷的臉龐,強行彎起純凈藍眸。聲音還是那么軟嫩。這反倒愈發地令蘭斯意動。于是,軍裝整齊的蘭斯,就這么俯身壓下……事后蘭斯依舊穿著整齊,一身軍裝仿佛什么壞事也沒有做,只有江灼一個人被弄到渾身凌亂。而書早就不知道被誰扔到了床下。好不容易恢復好,江灼決定想辦法逃出這個鬼地方。每天都被壓著不說,還限制他各種自由。不準剪頭發,不準不穿裙子,不準交朋友,不準回去太晚或者夜不歸宿,更不準和那混蛋分開睡。這日子,真的沒法過。幾天后,蘭斯需要出去一段時間處理事務。而江灼也正巧收到了一所藝術學校的邀請函,希望聘用他過去當教師。那所藝術學校位于離這里很遠的一座城市。是個不錯的落腳處。于是等蘭斯出門一天后,江灼便收拾東西出了門,臨走前也沒忘留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叔叔,我要去好好玩一下,勿擾。出走的第一件事便是剪頭發,換衣服,乘坐轟隆隆的火車到達那座城市,江灼一下火車便被校方熱情招待。有專人帶他到下榻的旅店。沒有蘭斯糾纏的第一天,很愉快。他難得睡了一個飽飽的覺,之后和學校的人一塊用餐。對方大概很意外他是個……男生。“傳聞里都說你是個女孩子呢。”校方代表道。江灼此時是利落的金色短發,精致的少年臉蛋露出來,一雙藍眸宛如最純凈的雪水。“傳聞錯了吧。”他笑了笑。終于能正常打扮,江灼心情大好,瞬間把蘭斯拋到腦后,之后便正式到學校里教人畫畫。不知不覺時間過去一周,江灼因為驚艷的外貌和畫技,成為了學校里最受歡迎的教師。晚上,他照例上完課,沿小路回旅店。小路昏暗,夜風微涼,江灼走著走著莫名感到背后冷冷,他頓了頓腳步,發覺旁邊空無一人后,皺皺眉繼續走。順利回到旅店,開房門進去后,江灼才堪堪松一口氣。房間里一片漆黑,他正準備轉身點亮煤油燈,便被人從背后欺身上來,毫無縫隙,牢牢抵在門上。禁欲病嬌公爵攻?偽公主受[12]江灼愣了一秒,隨即迅速用手肘搗向身后那人,但卻被輕易地制住。對方的雙手握住他兩只手腕,按壓在冰涼門板上,低磁禁欲的聲線鉆入耳簾:“小公主,玩夠了嗎?”漆黑一片里,青年低沉的聲音如同一片有力的鴉羽,搔過耳尖,江灼忍不住滾了滾喉結:“蘭斯。”“是我。”“……”江灼一時噎住。他這逍遙日子才過幾天啊。“剪了頭發?”蘭斯空出一只手,從少年的耳垂一直摩拏到柔軟的短發。江灼莫名感到一絲心虛,可這明明是他的頭發,剪不剪是他的自由。江灼這樣想著,身后蘭斯的手指卻又來到他衣領前,自上而下地碰了碰。“衣服也換了。”蘭斯道。“……嗯。”江灼更加不自在地掙了掙,回道。“膽子大了?”蘭斯愈加傾身,捏住他下巴。冰冷的氣息侵近,縈繞在周圍,仿佛裹挾著他身體每一寸。江灼不由咬了咬唇角,被越發毫無縫隙地抵住后,他道:“蘭斯,你沒權利管我這么多。”“我沒權利?”蘭斯聞言,捏住他下巴的力道加重,“那誰有?”江灼臉頰微貼著冰冷的門板,吃痛皺眉,不滿低聲道:“當然是我自己。”“但你是我的。”蘭斯聞言狠力舔了舔他耳垂后面的小凹陷,舔得江灼整個人一陣屏息顫動。蘭斯不喜歡別人看著他的人,更不喜歡那些緊緊圍著少年打轉的視線,那會讓他想剜了那些人的眼睛。可懷里的小孩卻對那些人笑,耐心地說話,教他們畫畫,再加上這次的叛逃……更激發了蘭斯心底的陰暗和冷酷的獨占欲。不等江灼再度出聲反駁,蘭斯壓迫著人,手指一粒一粒解開他的紐扣,脫下少年的上衣外套,扔在一旁。薄薄的內襯無法阻擋手指尖熱度的侵入。江灼察覺到危險,忙壓低聲音道:“你瘋了?這里隔音效果很差的。”“是么。”蘭斯不以為意,“那寶貝,你要好好忍耐了。”江灼一愣。接著反應過來,他臉微微漲紅,竭力地掙了掙,手卻被制在身后。“蘭、蘭斯,不要……難道你真要在這里做?”蘭斯聞言不回答這個問題,清淡嗓音只狎昵般道:“小公主,你應該叫我叔叔。還有,回去之后我會把你鎖起來。”竟然敢擅自剪短頭發,還換下裙子……不過,他從校長辦公室看到上完早課,走回去的少年時,都怔了片刻。少女模樣的“小公主”一頭金發披落腰際,清冷精致如同一個瓷娃娃。而恢復了正常男生裝扮的少年,金色碎發襯得他白皙清透,一雙熠熠的藍眸水潤,令他更想蹂蹣了。而聽見鎖起來三個字的江灼驚愣錯愕。立馬劇烈地反抗,他語氣不服道:“憑什么,要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你不能鎖我。”聞言,蘭斯低笑了笑,笑他的自不量力,聲線蘇得江灼微微腿軟。指尖順著少年白皙柔軟的肚皮往下,蘭斯輕輕按進對方那小而敏感的肚臍。他不再叫小公主,而是換了個更為曖昧的稱呼,好整以暇道:“寶貝,知道怎樣才能擁有自由嗎。”“不想知道。”江灼咬一咬唇角,被青年的指腹揉得不住微戰,雙手被放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