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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上下動了動,內心是拒絕的。但抵在他身前的青年,意愿顯然和他背道而馳。“我想做什么……你會知道的?!碧m斯傾身,鳳眸微微笑瞇起,輕聲道。接著,修長的手指,慢慢摩拏上少年薄嫩的頸側,來到少年身上鈕金色洛麗塔裙裝的衣領處。衣領兩邊是由一顆小小的珍珠扣子扣住,只露出極小的一片白皙肌膚。蘭斯單手解開。少年漂亮的鎖骨尖便露出來了一些,似乎因為緊張,肌膚也更緊繃了一點。“蘭斯……我還有事?!苯票凰l地困在墻角,青年冰涼的氣息侵掠到周身四處,不自在的緊張感促使江灼不安道。“騙人?!碧m斯幾不可見地斂眸。而后,他緩緩拉上少年的裙擺,骨節分明的手從裙擺里探進去,輕輕扯下對方的純白長絲襪。最后江灼的東西,被蘭斯派人盡數搬到他的臥房至于此刻宮廷里的凱蒂亞,則陷入了巨大的懊悔恐慌。她原本以為,蘭斯已經對那個賤民失去了興趣,可沒想到只是短短一天,整了那個施奈的那戶平民人家便全部被賣為了奴隸。而她也已經在自己的宮殿里被軟禁了好幾天,無論向誰求助都得不到回應。她從來沒有像這樣清晰地意識到,蘭斯的權力之大,偌大的皇室根本已經是個鏤空的殼子,根本沒有話語權。延遲得知科利夫以及當年那個禮儀老師被處決的消息后,凱蒂亞更是當場哭了出來,不知道等待著她的又是什么。終于,數十天的心理折磨后,蘭斯才大發慈悲地派人去往凱蒂亞的宮殿。那個部下帶了一個與凱蒂亞長相如出一轍的女孩。這次是徹底地替換掉了凱蒂亞。整個宮廷,沒有人理會真正的凱蒂亞的尖叫,她就這樣被拖了出去。蘭斯的意思很好理解,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既然她敢欺負他養的小孩,那就讓她嘗嘗最底層的那種滋味好了。凱蒂亞公主從小性格便嬌縱無比,一生氣就傷害或者處死侍從的事情不勝枚舉。她自恃身份高貴,對底層人民無比嫌惡,看他們如過街老鼠一般。但蘭斯最后卻將她貶為了平民。凱蒂亞被發配到最落后的鄉下,身上是農婦們最常見的那種灰舊破布衣,因為她長相還不錯,路過的男人們都下流地朝她吹口哨。凱蒂亞哪里受過這種羞辱,當即氣得臉色發青。雖然將她押來這的人給她安排了一間破爛的茅草屋,但里面除了一張床什么也沒有。沒有食物,沒有被子,甚至連一滴水也沒有。—開始凱蒂亞還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她惡毒地詛咒著所有人,但后來,她又餓又渴,正好當天夜里狂風暴雨來臨,這間破屋子一直漏水,冷風狂作。—晚上下來,凱蒂亞恨不能去死。可她沒有那個勇氣。她也不知道,施奈從小父母親去世,被帶到嬸嬸家后,便一直過著這種衣不裹體,食不飽腹的苦日子。到了第三天,凱蒂亞終于忍不住,出門找人求助,但不知道是因為她的態度,還是蘭斯派人吩咐,那些人統統都拒絕向她施以援手。就算有幾個人同意給她東西吃,也是要求她來干活,挑糞種田洗牛棚之類的事,凱蒂亞怎么可能會做。她氣急敗壞,卻只能有氣無力地咒罵。最后,有之前朝她吹口哨的幾個男人走過來,問她要不要賣身來換取食物。凱蒂亞被羞辱到了極致,她極其厭惡地咒罵著拒絕,可到了晚上,她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只能重新回頭找那些男人。因為如果注定只有這兩種謀生方法的話,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需要吃苦的那種。江灼每天過得也是另一種水深火熱。他的畢業畫作得到最高獎項后,他便成了貴族間搶手的畫師,一幅畫薪酬高得驚人。他現在只用好好畫好每一幅畫,再也不用擔心吃穿住行。不過,還有要擔心的便是蘭斯的惡趣味。蘭斯到現在也不準他穿回正常的衣服,還尤其熱衷給他穿各種裙子。現在,江灼一聽到蘭斯的聲音,便止不住地一陣心顫。雖然也不是排斥,但蘭斯表面看上去毫無波瀾和欲望,實際上如此索取無度,江灼實在有點招架不住。他咬著美味的小土豆條,卻如同嚼蠟,眉間有著些微的惆悵和思忖。因為睡在一起的緣故,晚上對方稍微撩撥就容易擦槍走火,早上就更加難以抵抗了。這樣下去誰頂得住啊。但真正促使江灼萌生逃走這個念頭的,還是這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一蘭斯從外面回來,正好江灼剛泡完澡,裹著純白浴袍在床上慵懶懶地看書,蘭斯瞥了一眼,是一本哲學。復古棕色的書皮,挾著微微古老的氣息,襯著少年白皙如雪的手指,令蘭斯不由斂了斂深眸。而少年毫無防備晃蕩著的纖細小腿,更是令人氣血微微上涌,蘭斯在他身后舔了舔唇。因為剛回來,蘭斯還沒有來得及換衣服,仍舊穿著利落的軍裝,純黑的軍裝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線條。衣肩上墜著的流蘇在暖光下泛著金,手上戴著纖塵不染的潔白手套,軍靴裹住的小腿弧線完美。堪稱驚艷的青年往床邊走去。心無旁駕,認真看書的江灼,無意識晃動的小腿忽地被人擒住腳腕。對方的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出布料質地極佳,但就算是頂好的,也仍舊會有一種不同于人類肌膚的磨礪感。更何況,那人握住他一只腳腕后,指腹還輕輕地在他腳踝骨的肌膚處摩挙。江灼的心神頓時離開書本,隨之而來的是從腳踝骨迅速蔓延的酥麻。他幾不可見地抖了抖,回頭看,果然是蘭斯。江灼道:“你放開。”蘭斯聞言放開他的腳踝,輕松地將人翻了個身,壓在床上,聲音低低,“放開?你在和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