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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退,陀總又溜了,于是她打算結束度假 支教,回家去( 不過聯隊食戟還不是遠月副本的終點啦~ 聲稱要買愛麗絲的,你,你們(哽住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蔚家筱魚 6瓶;魔法少女由由涼 4瓶;啵啵啵!!-3- 第85章 遠處的利尻島上, 利尻富士積雪的峰頂懸浮于夜色之中,四周彌漫著冬日的冰雪白霧,與禮文島上的旅館“雪月花”遙遙相望。 室內明亮的燈光映在落地窗上, 幾乎令人錯覺天空中出現了兩輪明月。 金發的薙切繪里奈站在白板前,拿著一只記號筆, 正在對眼下的戰況進行分析: “和ter相比,我們在人數上具有優勢。” 那是由于反對派的力量,在升級考試途中被極好地保存了下來。繪里奈瞥了眼捧著咖啡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退學條例的發起人,繼續道, “ter的十杰預備軍,是無法擊敗我們的主力成員的, 因此,他們那邊能夠出戰的,僅有目前剩下的八名十杰——而我們的人手卻十分充足。” “然而, 父親大人也不會忽略這一點。現在他已經沒有其他退路了,所以不會再顧及顏面與手段。” 繪里奈直白地剖析著曾經的恐懼對象,“他一定無論如何都想要拿下第一場對決, 以此昭顯ter的正確性。” “因此, 我認為他會派出一二席的兩位前輩,以此確保1st Bout的勝利。” 金發少女回過身, 在白板上寫下了司锳士與小林龍膽的名字。 “竟然會這樣嗎?啊,那我們這邊、是不是也該派出相應的……” 這樣說著,眾人的視線在會議室中逡巡。 由于目前料理界已經聯合起來,一同反對薊政權的措施, 前期受到壓迫的拉面店,如今危機暫時得以解除,原第三席的女木島冬輔于是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 因此, 目前反對派一方擁有五名前任十杰、一名新十杰的第九席,以及一名打敗了新任第九席的創真。 “嗚哇,難道第一場就要火力全開?” 有人露出了激動的表情,“感覺都要燃起來了!” “我們的目標是最終的勝利。” 繪里奈雙手環胸,神色冷靜,“這一輪中,即使無法取勝,也要有力地消耗他們的體力,不能讓司前輩和小林前輩有連續參戰的機會。” “不管怎么樣,” 翹著二郎腿坐在前排的久我照紀站起身來,握緊了拳,宣布道,“司前輩的對手,我當定了!” “久我前輩,恕我直言,以你一人之力,是很難贏過司前輩的。” 繪里奈毫不留情地潑了一盆冷水。 接著,在久我回答以前,她補充道:“所以,你需要幫手——” 金發少女掃視室內眾人,眼眸明亮,凜然宣告道: “這是一場關乎大家命運的戰斗,不是顧得上任何人體面和尊嚴的時候。” “真難得,會聽見她說出這樣的話。” 隔著一張小圓桌坐在少女對面的葉山亮轉回過頭,對著桌旁的甘茶與創真說道。 一貫在人前保持著優雅的大小姐做派、學園驕傲的冰之女王,這樣不顧顏面與姿態的發言,之前還從未見到過。 “繪里奈——未來說不定會是個不錯的統帥呢。” 甘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笑著回答道。 “說到這個,” 創真看向少女,詢問道,“昨天我聽薙切說了,聯隊食戟之后,你就打算回橫濱?” 甘茶點點頭,好笑地瞥了眼房間前方、一副女王樣的金發少女:“啊,她還真是……” 最早是告訴了愛麗絲,于是連續三個晚上,愛麗絲都抱著枕頭來找她睡覺。好不容易搞定了這個說風就是雨的少女以后,繪里奈又給自己找了個幫手嗎? 而在座的另一名同樣知道內情的人—— 甘茶抬眼望向了對面的銀發少年。 表情依舊如常,由于深邃的異國面貌,臉部的線條與輪廓顯得有些冷峻。 雖然那天聽見她與繪里奈對話后,并未和她談及此事,但見創真提到這件事,似乎也沒有裝作對此一無所知的打算。 少女收回視線,問道: “所以,幸平君想說什么?” “嗯?不、我倒沒什么。” 大概明白她的意思,紅發少年搖了搖頭。 “雖然確實有點在意,不過聽過老爸說的、你以前的事情,”毫不猶豫地賣了自己的老爸,創真道,“怎么都沒法說出那種非要讓你留下來不可的話吧。” “如果你要放棄料理,那當然是另一回事。不過你也不會這樣做不是嗎?之前在橫濱的那些年,你不是學了相當多的東西嘛。” 紅發少年神色爽朗,“況且你也說了想要保留學籍、回來參加月饗祭。我還等著跟你比排名呢。” “這么一想,”他沉思片刻,忽然露出一點壞笑來,“到了那個時候,應該是專注料理的我、贏面比較大才對——” ——果然是這家伙的風格。 葉山微哂。 他捫心自問,尤其是在如今,他自己是絕對沒有辦法如此坦蕩地說出“離開也可以”、這種話的。 銀發少年挑眉問道:“月饗祭的事,你也和薙切說了嗎?” “啊,我說了。” 創真摸了摸后腦勺,“她好像很生氣,搞不懂為什么。” ——那是當然會生氣。 葉山亮想,這家伙的做法,簡直是在炫耀自己的超然地位。 “幸平君和城一郎老師還真是相似。” 甘茶忍不住笑了起來。 ——幾乎和小時候城一郎老師說話的樣子重合了。 創真撇撇嘴,嘟囔了兩句“哈?那個笨蛋老爹”之類的話,少女沒理他,側頭看向葉山,提起了另一件事。 “說起來,我還沒有和葉山君就大衣的事情道過謝呢。” 她笑著說道,“后來發給大家的制服外套,是葉山君安排的吧?” “哈,那點事情……” 葉山往沙發靠背上一靠,將滑落的劉海撩到后方,閉眼笑了一下。 ——紫發的少女就坐在對面,手中捧著的咖啡杯中散發出醇和濃厚的香氣。而她本人卻氣息淡淡,幾乎如同不可見的、透明的流水。 明明是觸手可及的距離,但他卻似乎又感知到了那一道曾經模糊察覺到的、將樹下的她與熱鬧校園分隔開來的無形障壁。 那時的幸平無知無覺地闖了進去;如今這家伙已經知道了許多事,卻依舊能夠如此心無旁騖地聚焦于最關心的料理話題,他都不知道該評價其為純粹,抑或是神經大條。 但幸平的做法,或許才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