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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遠月的秋選不需要這樣的人。” 聞言, 一色揚起眉,轉向了他。 “賽場上發生了那樣的事,不想見到某個人所以出去散心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會有的呢。” 一色意有所指的目光, 仿佛能夠穿透睿山用于遮擋眼中神色的、泛起了白光的鏡片。 “——少女的小脾氣, 明明就很可愛嘛。”茶發少年的表情忽然一變。他笑瞇瞇地說道:“聽聽選手們的意見如何?” 三名十杰的視線落在了選手們的身上。 “海老澤, 她制作料理的時候, 是百分百專注和投入的。” 創真露出了僅在料理臺前才會展示出的、極為認真的表情。他回想起在極星寮的時候,每次看著大家幸福地享用她所制作的料理時,少女唇畔那一抹極其柔軟、又帶著點小小的自得意味的微笑。 “她是真心在享受料理的制作、以及料理給自己和身邊的人帶來的快樂。” 葉山亮也點點頭:“沒錯。她的料理之中,包含了最真摯的心意。” 銀發少年勾起唇角, 一向冷靜的綠色眼眸中顯出了幾分溫度:“我想要和這樣的人對決。” 就連沒有戴上頭巾、顯得無精打采的黑木場涼也表示“她在比賽的時候是認真的,這就沒問題了”,睿山哼了一聲,冷聲道:“我說的不專注,可不是那回事。” 這回打斷他的,是表情冷淡的繪里奈。 “適可而止吧,睿山前輩。” 表面恭謙、禮節周到地用著敬語,少女的話語卻絲毫不留情面:“在遠月學園,料理就是一切。” 大小姐高傲地揚起下巴,冷笑一聲:“睿山前輩是因為用自己的料理技術轉化為金錢,所以才被稱為煉金術師的吧?雖然不是以精進料理作為目的,你也成為了十杰、使用著這邊的權限和資金不是嗎?” 室內一時沉默。 僵持片刻后,睿山聳了聳肩,站了起來。 “既然學園總帥的孫女這么說了,我作為一名普通的學生,還能有什么意見呢。” 他低聲自語了一句什么,然后在眾人的目光下搖了搖頭:“不,沒什么——” “我等一下有緊急預約,失陪,抽簽的工作麻煩二位主持。” 睿山雙手插兜,從桌后走了出來,語帶嘲諷:“反正幾位都對她保留參賽資格沒有意見,我就不再多此一舉了。” 他徑直穿過房間中央,推開門走了出去。 造價高昂的紅木大門在他身后無聲地闔上了。 參賽三人的目光從睿山離去的背影上挪開,來回看了看繪里奈高高在上的表情、以及一色慧微笑的臉龐。 ——掌握著這個學園最高權力的十杰,相處起來似乎問題不小啊? 而且…… “……十杰的某位,也會特別針對一名學生嗎?” 創真摸著下巴,疑惑地問道。 不過很快,他又忽然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這樣的話,向他發起食戟挑戰豈不是很容易被答應?哈、真是讓人熱血沸騰起來了——!” “幸平君,你在說什么夢話呢。”繪里奈冷冷道。 “看來,雖然你已經在這座學園里待了一學期,但還是絲毫不明白遠月十杰代表的含義。” 金發少女的眼神里寫滿了“你真是沒救了”:“一旦獲得席位,身處遠月頂點,就能隨心所欲地支取資金和資源,進行料理研究。” “能夠統治這座高級料理人搖籃的人,不僅是地位,實力也和你這樣的普通學生有著絕對的差距。無論是誰都在往更高的地方攀登,是不可能輕易向下看的。” 一旁的一色淡淡笑著,并不反駁。 他心中也有著相似的憂慮:甘茶一定是準備反擊的。而睿山,除了十杰共有的、這樣的想法以外,還是一個絕不會輕易交出現有權柄的人。 ——你會怎么做呢,小甘茶? “哈?雖然你這么說了……” 創真疑惑地撓了撓臉。 ——但是睿山前輩、很關注海老澤啊? 在他把這句話說出口之前,一色率先拿起了桌上的簽盒,笑道:“那些事情之后再說,我們先進行抽簽吧。” 少年溫柔的聲音透過高而寬敞的玻璃窗,與微風一同搖動了婆娑的樹影。 小小的藍色山雀啾鳴一聲,硫黃色的腹羽擦過枝葉上斑駁的光,在隱約的交談聲中振翅高飛。 “第一場比賽、幸平創真對黑木場涼……第二場,葉山亮、海老澤甘茶……” * “你們的主廚呢?請他過來一趟。” 壁龕內,一支鶴望蘭自白陶花器之中伸展而出,幽雅的和室里似乎流淌著色彩絢麗的旋律。 不遠處的桌面上擺著數碟似乎僅動了幾筷的菜品,身著和服的侍應生在大少爺凌厲的目光之下,唯唯地應了一聲,戰戰兢兢地膝行后退,拉上紙門離開了。 坐在一旁小方桌邊上的跡部景吾回過頭,看向棋盤另一側的少女。 “這已經是我今天下午第六次重復這句話了。” 紫灰色頭發的少年不快地說道:“你倒是很會使喚人。” 細白的手指執著一枚黑色主教、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棋盤上局勢的少女抬起頭,挑起秀麗的長眉。 這里是日式料亭,包廂內原本擺著的是圍棋,但是頗覺無聊的少年要求服務生送來了西洋棋作為打發時間的玩具。 她是不會下西洋棋的。在社長身邊長大,她只學會了圍棋和將棋,但跡部饒有興致地對她說“你可以現在學”——現在倒是多多少少感到了一點趣味。 “少來了。”甘茶立即反嗆回去,“跡部君明明是因為想要評估我和睿山前輩的實力,所以才跟上來的。” 她將棋子隨意地放下,將垂落的長發撥到耳后,淡粉色的唇邊微微彎起,露出一個極具欺騙性的溫柔笑容來,但說話的內容卻依舊十分不客氣: “而且,雖說是要裝作商談顧問的事情,所以在跡部君的辦公室呆了一上午,但卻讓我處理了那么多學生會的文件,想來你接下來的一周都可以休息了吧。幫我這點事,跡部君也不應該有怨言。” 紫灰色頭發的少年輕笑一聲。 他想起了昨天少女條理清晰的話語。 “我要睿山枝津也的十杰席位。” 長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模樣的少女,柔和地說出了鋒芒畢露的話。那一瞬間,少女的影像與賽場上的幸村精市莫名地重疊了。 “十杰的地位畢竟與其他學生不同,為了將他拉上對決的舞臺,必須做到兩件事才行。” “第一件事我自己就能做到,但第二件事——與十杰席位對等的賭注,我想請求跡部君的幫助。” “雖說確實無法答應成為顧問的邀請,但我想用白色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