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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有興趣來跡部財團的餐飲企業兼職顧問嗎?” 看著表情沒什么波動的少女,大少爺勾起唇角,報出了一個堪稱天文數字的年薪。 “……” 即使是甘茶也忍不住感到了一點心動。 少女訝異地挑起了眉:“我可是有偵探的本職的。” “就算答應了,也沒有多少時間來做顧問的工作。” “哼,本大爺自然有辦法讓你在工作時間里創造與薪水匹配的利潤。” 跡部景吾用“這也算得上問題?”的眼神回視她。 “……” 在這位大少爺的面前,甘茶第二次陷入沉默。 ——這是什么資本家的發言,有點想要替他家的員工申請勞動仲裁。 總覺得他一定是最令人頭疼的那種上司,甘茶想道。至于為什么不是最令人討厭的,一是因為有森鷗外珠玉在前,二的話嘛……他開的價格實在太誘人了,已經到了聽一下就能夠治療心理創傷的那種程度。 而如果要說世界上最好的上司是誰——那當然是社長啦! “……我沒有成為職業料理人的打算。” 最終,少女輕輕地微笑了一下,回絕了這個絕大多數料理人夢寐以求的邀請:“多謝跡部君的好意。” 她的回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跡部景吾倒也并不吃驚,只是撫上眼下的淚痣,用透徹而銳利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然后道: “那么,如果只是向你購買菜譜呢?” 跡部財團新開設的高級酒店恰好需要能夠作為招牌的甜品,少年說道:“我要今天你說的那兩道甜品,雪中梅和白色石階。” “這個也……” 少女露出了有點抱歉的笑:“雪中梅的配方并不屬于我一個人呢。” 畢竟是以末廣為靈感的料理,她沒有單獨處置的權力啦。 “不過白色石階的話——” 午后的風穿過樹林,挾著樹葉與青草的香氣,以及被陽光烘烤的暖意,輕輕拂過臉龐與發梢。 泛起漣漪的湖面上,天守閣巍然的倒影顯出幾分水月鏡花的不真切來。 甘茶想起了比賽會場頗具儀式感的名稱。 ——月天之間。 這是僅限十杰之間食戟、以及秋季選拔正式比賽才允許使用的場地,頂端的天花板能夠開啟一道天窗。在秋季的這個時候,月亮會正好出現在天窗的一端。 她曾經聽堂島先生說過,與現在的比賽不同,秋季選拔的決賽會在晚上進行。料理人將在天頂灑下的明亮月光之下進行對決,當月亮緩緩走完天路,料理的時間也就結束了。 “怎么?” 跡部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大概是沒機會參與這場月光下的比試了。” 對上少年有些不解的眼神,甘茶笑著搖搖頭:“沒什么。” 她重新提起了之前的話題:“白色石階的話,可以送給跡部君,但是還請幫我一個忙——” “哦?” 跡部景吾面上浮現出一點興味:“說說看。” “有個人,我必須要回敬一下他的招待。” 少女似乎振作起了精神,美麗的紫色雙眸中閃耀著洞悉了一切的篤定與自信:“我想……” 聽完她的計劃,跡部景吾不由得笑出了聲: “哈——你這不是也很會使手段嗎。” 俊美的少年用贊許的目光看了眼坐在一旁、神色從容的少女:“本大爺答應了。” * 幸平創真在第四場比賽中勝出以后,秋選第一輪比賽全部結束。次日,入選準決賽的參賽者們再次被接到秋選運營委員會,進行下一輪賽事的抽簽。 華麗的歐式大辦公室里,三名十杰與三名參賽者對面而立,陷入了有些奇異的沉默。 金發的高傲少女雙手環胸,下巴微抬,有些不自在地問道:“她呢?” “對啊,海老澤呢?” 葉山亮環視了一圈四周,本應出現在這里的紫發少女絲毫不見蹤影。 包括忙于賽事的安排、多日未回寢室的一色慧在內,眾人均疑惑地望向了與少女同住極星寮的幸平創真。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創真露出了讓繪里奈十分火大的、有些吊兒郎當的迷茫表情。 “你不知道?你們不是住在同一個宿舍的嗎——她昨天……” 繪里奈皺起了眉。 “哈,沒想到薙切你還挺關心她的啊?” 還沒等繪里奈怒氣沖沖地反駁“才沒那回事!”,創真已經愉快地自己做出了解釋:“嘛,畢竟另一個薙切說了嘛,你們是姐妹——她昨天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已經沒什么事了。” “至于今天……” 創真揚起嘴角,表情清爽又無辜地說道:“她一大早就出門了,沒人看到,不過文緒婆婆說她去約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葉山亮,你都想到了當時的情況,怎么不想想當時創真怎么做的 猶豫就會敗北,人家跟跡部景吾去約會了 順便提一句,睿山的食戟我就不寫得像甜品這么詳細了,因為太密集了有點審美疲勞 再說,之后還有反叛者食戟和the blue大賽,厲害的對手還在后頭呢 美作這次詳細寫,一是因為末廣,二是因為,在這一場里,甘茶醬的對手實際上是她自己來著(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七夜寒 65瓶;鴯 10瓶;啵啵啵!!謝謝寶貝們,么么! 第55章 “約會?” 幾個震驚的聲音交疊在了一起。 其中反應最大的, 是猛地后退了一步的繪里奈。 “她竟然有、有……” 生活幾乎與世俗無緣的大小姐臉漲得通紅,張口結舌了半天,都沒能說出男友二字。 “哦, 文緒婆婆是那么說的來著——” 幸平創真滿不在意地摸了摸后腦勺。 “——不過我覺得應該沒那回事啦。雖然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不過海老澤連提都沒有提過的人, 大概不怎么重要。” “……” 葉山亮:雖然很想贊同你,但總覺得你的這句發言問題很大。 想到昨天貴賓室里僅看了一場比賽的跡部家繼承人,以及甘茶曾經看向睿山的、審視的目光, 靠在墻邊的一色慧恍然大悟。 茶色頭發的少年并不作聲,只是眸中流露出一點笑意。 “真是夠了。” 繪里奈重新恢復了鎮定。她抿起唇,不太高興地說:“不管是不是重要的人,竟然因為那種事就不來抽簽, 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那就干脆取消她的參賽資格吧。” 辦公桌后,逆光坐著的睿山慢條斯理地開了口, “連美作都看出來了,她并不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