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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忽然就垮了下來。 “唉,算了。” 甘茶鼓著臉道:“我還是按照自己的風格來吧。否則就算對方說出了“好吃”,也不是我的勝利呢。” 黑暗料理這種東西,原本也就只是城一郎老師嘗試新搭配時的失敗品。是途徑,而不是目的。 而她,也一定要用自己的料理來打動鐵腸先生——用她擅長的、對食客需求體貼入微的觀察,以及多年來習得的高級料理思路,創作出唯有她才能想到的、適合鐵腸先生的料理! “我一定可以做得到!” 少女握拳,藤紫色的雙眸閃閃發亮。 在她陷入沉思的時間里,幸村微笑著與不二交換了一個眼神。 幸村:“我說什么來著?是個可愛的女孩吧。” “是呢。” 不二笑著回答:“也難怪你——” “不二前輩?你在和誰說話呢、聲音好耳熟——” 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忽然從后面靠近,不二略微有些驚訝地回過頭,便看見一頭黑色小卷毛的少年冒冒失失地湊了過來。 看見手機屏幕上的畫面,切原赤也瞪大了眼。 “啊,是部長!——還有、部長的meimei!” “?” 他的聲音不小,立刻便吸引了甘茶的注意力。她看了眼湊到鏡頭前的少年,認出這是曾經幫忙輔導過英文的朽木。 “我有名字,海帶頭君。” “哈?你不也——” 在那頭切原抗議的背景音中,甘茶不緊不慢地提起水壺,將木盒中鋪好的沙壤土澆濕。 幸村坐在一旁含笑看她。 “甘茶竟然不想被人叫做我的meimei嗎?有點傷心。” 這樣說著,少年秀美的面容上浮現出一點受傷的表情。 “太假了,精市。” 甘茶瞥他一眼,冷酷道:“要想裝得更像一點,你可以跟太宰先生學一學——雖然也還是騙不了我就是了。” 她頗為自得地輕哼一聲。 “太宰先生嗎?看過他的畫以后,我暫時不是很想見到這個人。” 紫發的少年露出禮貌而虛假的微笑。 甘茶:?究竟是有多么不堪入目,有點好奇。 “不過,我一直很想知道,” 幸村笑問道:“你平時是怎么判斷對方話語和情緒真假的?” 有時候明明僅是一瞬間微小的情緒轉變,她都能夠察覺;但連他都注意到的某些東西,她卻依舊十分懵懂。 不過,那或許也不是壞事——幸村精市如此想道。 “這不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嗎?所有的事實都在說話,我只要分析就行了。” 甘茶理所當然地說道。 依舊是推理。從微表情中看出情緒,通過前因后果的邏輯關系推知理由、驗證猜測。 與天生能夠看穿和cao縱人心的太宰不同,亂步與她觀察他人的方式,都是如此。唯一的區別在于,亂步對別人的情緒不感興趣,而她還算得上比較在意。 不過,推理也是有局限的。 推理是從已知范圍內探出觸摸真相的手。如果某一節點缺乏必要的信息,那么就不可能導向正確的結果。 但是,對她而言,目前還算得上夠用。 “你面部肌rou的動作、以及眼睛里的情緒,都不是傷心的人該有的樣子。” 以方才在腦內進行的、小小的推理為例,少女解釋起了判斷的流程。 “從邏輯上看,我沒有不想被人叫做你的meimei,你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不會因此傷心。而且,你也認為切原君的禮儀需要糾正。” 邏輯佐證了從微表情中得到的結論,所以—— “你就是在捉弄人啦。” “不愧是名偵探啊,甘茶。” 幸村精市笑著摸摸她的頭。 “不要把土蹭到我頭發上啦!” 甘茶躲閃了一下,一邊將黑色的種子撒到濕潤土壤的表面,一邊指使他再鋪上一層薄薄的沙。 幸村嘆笑著重新拿起了鏟子,而她則重又望向了屏幕。 “話說,切原君為什么會和不是同一個學校的不二前輩在一起呢?” 話音剛落,不待其他人回答,她自己便想通了。 少女嬌美的臉龐上,淺淺的笑意一掠而過。 她抬起長長的睫毛,飛快地瞥了眼身邊的少年,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似乎帶了點微弱的得意。 “精市,全國大賽以后,你們有集體活動。”她輕聲道,“是合宿?” “畢竟你的假期也不長了不是嗎?因為秋選的初賽開始得早,你下周末就要回遠月了吧?好不容易有空,還是來看看你。” 幸村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如果不是那時候來了,我也碰不到那么有趣的事情。” “可是……” 雖然她自己并未正經度過校園生活,從來都是回家社成員,但是她也聽說過,對于競技類社團的成員而言,國中三年級與高中二年級是最為意義重大的兩年。 如今他們已是高等部二年級,暑假過后,許多人就要開始為升學、或是之后的職業選擇做準備了。想來很快大家就要各奔東西,退出社團,為各自的目標努力了吧。 大約也是因為這樣,那位跡部君,才會在人聚得最齊的一年,安排這個聽起來略顯奇怪的賽后合宿。 想到這里,她望向了幸村。 接觸到她的眼神,幸村精市就立刻明白了。 “唉,果然還是瞞不過你。” 他搖頭,不禁失笑。 “之后我再去找你啦,我一定會的——” 甘茶笑瞇瞇地說:“到時候去學校看你,所以這一次還是和朋友好好相處吧?” 幸村精市笑而不語。 他瞥了眼后面,忽然道:“亂步先生怎么忽然不見了?” “嗯?你不要轉移話題啦!”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甘茶依舊轉頭往廊下望去。 躺椅上空空蕩蕩,確實不見了亂步的身影。 “是說后面黑色頭發的那位吧?” 不二周助溫柔地打趣道:“他從你在說“要靠自己征服鐵腸先生”的時候,就走掉了哦。” “什么呀,說得這么曖昧——我去看看情況!” 少女抗議著,將木盒交給幸村,拍了拍身上的土,跑到躺椅旁邊。 之前,亂步說要坐在舒服的地方,看他們在太陽底下苦哈哈地挖土,所以她特地給他準備了冰的酸梅湯,以及青梅果醬的芝士蛋糕。 現在一看,棕紅色的木質托盤還好好地放在旁邊,可芝士蛋糕只吃了一半。上面原本冰得有些堅硬的果醬,都因為里面的吉利丁受熱融化、從側面淌下來了。 亂步怎么啦? 幸村精市微笑著看著跑遠的少女。 他慢條斯理地將透明的蓋子蓋上,將木盒放到了能接受陽光直射的